——黑皮肤的小伙子眼中每一寸如赤子般纯粹而诚挚的情绪,都是白种贵族的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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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救救我……”
烈日高照,温度达到夏季的峰值,几乎要将人晒得融化。
码头边的黑奴市场像是被高温蒸干了水分似的,蔫蔫的。没什么人愿意在大热天去挑选那些一年四季都不缺的“牲畜”。奴隶们被绑在台上,干涩的喉咙发出无意识的嘶哑的低吼。倒有几分像真的牲畜了。
尊贵的公爵在下人簇拥中,骑着黑色的马,朝这里靠近。马匹的鬃毛梳理得光滑发亮,像台子上奴隶们黑色的皮肤。
冰冷的视线掠过一个个黑色的、近乎赤裸的rou体,最终落在最为高大的那个人身上。
桑德斯细细地看着黑人青年干裂的厚唇,一寸一寸品赏似的。
“……救救我,救救我……”
明明语言不通,他却懂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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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透明的窗户朝外,可以看见花园里头盛放的花朵。
黑人正拿着剪刀修剪树枝。衣服使用的布料质地绵软,紧紧地贴合着他壮实的身体。丰腴的tun部勾勒出圆润挺翘的弧度。胸前的布料被高高撑起。
仅仅过去两个月,他已经褪去了初见时瘦骨嶙峋、只有宽大的骨架支撑的模样。工作服包裹下的rou体肌rou结实而饱满,像工匠呕心沥血铸就的雕塑。
桑德斯的目光透过薄薄的衣服,贪婪地抚摸着黑人年轻而壮实的rou体。他的汗水在日光下泛着润泽的光。
“先生,他一向工作的十分认真。”管家知道公爵偏爱这个低贱的黑人,揣度着公爵眼中的情绪,管家试探性的道。
或许是感觉到了楼上人的视线,青年偏头看了过来。
略带些疑惑的目光在到达公爵身上时一变,转为大型犬似的温良憨厚。
他朝着贵族笑了笑。眉眼弯弯,勾起的唇角露出瓷白的牙齿,虎牙尖尖的,给长相老实的青年添上几分稚气。
贵族光滑白皙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黑色的rou块炙烤的时间够久了,脂肪化成滚烫而香气四溢的油,密密的淋在rou排上。
“叫他上来吧。”
“是,先生。”管家细微的脚步声如同踏在公爵心尖上——每走出一步,等待食用盛宴的时间就短去一秒。舌尖抵着牙齿,公爵似乎已经能够闻到青年身上阳光的味道。
“先生,您叫我?”黑人青年的眼睛像葡萄那样晶莹发亮。他对将他从奴隶市场带回来的贵族十分尊敬。目光里满满当当的是显而易见的感激与敬仰,带给白人贵族一种类似于亵渎天使的快感。
贵族的下身在他热烈而单纯无辜的目光里挺身起立,将昂贵的丝绸顶起个小帐篷来。
桑德斯慢慢走近青年,步调不紧不慢,像深知猎物无处可逃的猎人。
“是的。”
“先生,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我或许早就死了,您救下我,教我说这里的话,还给了我这么好的工作……”Jing力旺盛的青年喋喋不休。
丰润的唇不断张合,艳红色的舌尖挑逗着贵族所剩无多的忍耐力。
黑皮肤的小伙子眼中每一寸如赤子般纯粹而诚挚的情绪,都是白种贵族的催情剂。
“先、先生?”漂亮男人把他推搡在价格高昂的木桌上。
“我可不是个大善人。”桑德斯白皙的手指滑上青年的脖颈,“我需要报酬。”
“先、先生,您要多少钱?现在您每个月给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给你入奴籍么?”桑德斯打断了他。
黑人怔愣半晌,结巴道,“是、是因为……先生您实在是个、是个好人……”
男人绕到他身后,贴近他的耳朵。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几分恶魔似的恶劣意味。
“是因为,那些奴隶是来当牲畜使用的,而你,”桑德斯语气稍顿,温热的气息像是水壶上头的蒸汽,又像玻璃上蒙的模模糊糊的影子——暧昧而危险。
“是为我的性欲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