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坐在床边就开始絮絮叨叨,一会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摸渝声的额头,一会儿又目光忧愁长吁短叹,那忧心忡忡的程度和千里之外担心孩子没穿秋裤的家长一模一样。
渝声还能怎么做呢,要剧情没剧情要人物没人物,此刻两眼一抹黑,于是只能微笑、微笑、再微笑,安静以示乖巧。但或许是他的这个样子很少见,以至于老父亲眼里居然出现了欣慰的神色。
渝声:哦豁,原主这大兄dei在家长眼里到底是咋么个形象哇。
正一个絮叨一个恭听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
“笃笃笃。”
探头进来了一个白大褂,金丝眼镜遮住了眼睛,教看不清神情。只见他拎着全套的仪器与设备,跨步走进了屋。
银白色的金属箱闪烁着寒光,医生声音很是温润动听:“小少爷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渝声:“!!!”
他忽然想起来,要是被医生看出来他给自己下了春天药,那还要不要人活命啦!
不约,坚决不约。
渝声顿时摇头,一脸抵触,期盼的看向了老父亲,以眼神示意。
老父亲看了看医生,又看了看渝声,不明所以。
医生走到了桌边,放下了金属箱,不知拨开了哪个搭扣,发出“咔哒”的脆响。
渝声:“……”
die,亲die啊!你理解一下你小儿砸的心情好吗,他眼皮子都眨的快抽筋了!
奈何老父亲的脑电波是真的对不上路,却听着先前那黑发年轻人忽然笑了声:“小少爷害怕打针的毛病好了吗?”
渝声:“???”
原主害怕打针?但正如瞌睡遇上了枕头,他立刻如捣蒜般点头,期盼的看着老父亲——总之只要不看医生,让他承认什么都行。
玫瑰公爵一拍脑袋:“伊瑟说得对……唉,声声,我差点忘了你最讨厌看医生。”
他朝着医生摆手,金丝眼镜拎来了全套设备,结果还没有靠近就给退下去了。
渝声总算松了一口气。
老父亲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咦,伊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黑发年轻人道:“公爵大人,三天前我就已经回来了。”
老父亲很是迷惑:“可声声不是昨天才送你去天狼星读书的吗?”
伊瑟无奈道:“我请假回来了。”
老父亲愣了一下,紧接着一蹦三丈,目光极其之失望,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回来呢!声声花了那么多的力气送你出去,可是你啊……你!枉费他一片苦心。”
伊瑟更加无奈了,顺着他说:“是的,是的,公爵大人我错了。”
老父亲吹胡子瞪眼睛:“知道错了还不赶紧滚回去。”
伊瑟说:“等小少爷好些了再走可以吗?”
老父亲直接否决:“那怎么行!”
……
渝声眨眨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看老父亲现在的样子,虽然听着生气,但实际上却对伊瑟很是关心。
按照伊瑟对他“小少爷”的称呼,他本来以为伊瑟是自己的仆人,可看老父亲这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难不成猜错了,其实是朋友?
刚刚因为伊瑟的话,老父亲注意力又回到了他身上。
伊瑟若有所思:“公爵大人,说不定小少爷现在是异能觉醒。”
渝声:“???”
不是,昏迷了三天,世界设定都大变样。先搞出来了男男魔幻生子,现在异能也整出来了?
就见着老父亲点点头,看上去很是赞成这样的想法:“对对对,一连烧了三天,万一声声是异能觉醒呢。”
渝声:“……”
不是,die,亲die啊,这让人从哪里给你搞出来一个异能觉醒啊!这就是被泼了冷水吹了凉风感冒发烧了啊!
渝声有点儿想解释,可想想三天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绝对不能告诉眼前的老父亲啊。
要是让老父亲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准备谈一场真·绝美禁忌恋,给大儿子下药琢磨着来一场春天的约会……渝声觉得自己真的得被扔到德国去看骨科了。
他睁大眼睛,琢磨了一下一个没有异能的人乍一听闻自己可能觉醒异能的心情,于是十分可怜的说:“我觉得不是。”
老父亲说:“声声别怕,会是的。”
渝声可怜状。
老父亲说:“你是不是觉得身体特别的空?”
渝声点点头:“是。”
老父亲又说:“是不是觉得脑袋特别的痛?”
渝声说:“是。”
老父亲说:“是不是觉得身体火烧火燎的,像有一股热流全身乱窜?”
虽然……春天呐那个药,但是……
渝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乖巧的说:“是。”
老父亲再说:“是不是想前几天的事情想起来都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