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陆永平那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嬉笑声穿入我耳里:“小林回来了”
母亲低语了两句,我没听清。一阵头昏目眩,天混地转。我首先想到的不是陆永平怎么在我家,而是爷爷奶奶死哪去了,在他们怀疑母亲偷人的情况下,还能让陆永平堂而皇之的走进我家大门。
怒气和惶恐
在在反复攀升,我要忍住,忍住。可一闭眼,眼前就是自己美若幽兰的母亲,在陆永平身下娇吟喘息的样子,想象不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母亲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我那天看到的一样,肆无忌惮的呻吟,喊叫。我更想不出以后陆永平会怎么对待母亲,是越玩越疯,各种姿势随意乱弄,还是传统的温柔抽插。心如刀搅,闭上眼再睁开,转头看向门外,星空依旧璀璨无比,裤裆里却湿漉漉的。我喘口气,准备去客厅。再难面对,终究是逃不过的。这才神经错乱的想起来,爷爷的病情严重了。中风的人总会反反复复,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爷爷怕活不了几年,那股悲凉气息依然在心里游窜着。
心跳得像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让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起来,感觉像是要丧失理智的前兆。我的气息极其轻微,莎莎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恐怖片的主旋律。
我定了定神,这么猛然一凛,又清醒了很多,没被负面的情绪拉近失智的漩涡里。陆永平好像是从父母的房里走出来,难道在我晃荡的空隙里,陆永平又搞了母亲一次?我不清楚,竖起耳朵。只有不远香椿树哗哗低语,以及模模糊糊的犬吠声。一切又仿佛寂静了下来。
不放心地挪过去,我在门口往外瞧了瞧,除了陆永平笑眯眯的,哪有母亲的半个人影。卧室的房门大开,昏黄依旧,那乳黄的朦胧,像通往另一片时空的传送门。
在陆永平进来之前,我扭头扫了一眼。菜刀挂在墙上,柴刀靠在门边,看起来触手可及。我渡回饭桌边,埋头喝粥,不搭理陆永平。
陆永平喜笑颜开的,在我旁边坐下,点上一颗烟。过了半晌,他说:“小林啊,跟你商量个事”
我装傻,其实也不知道,一如既往倔强的说:“什么?有屁就赶紧放”
陆永平出了一口起,很回味无穷,那个样子很让我讨厌。顺手摸了下嘴角的八字胡,小声惬笑着说:“呵呵,你就别一天到晚的闹呗,你弄你的,我玩我的”
我根本就无法想象,人可以无廉无耻到这样的地步,还在我眼前近距离的呈现。或许是我们这太偏僻了吧,人类构建的文明秩序,根本就传递不到这荒凉的边陲小鱼村。我们都是披着人身,心却是还未开化的野兽。
“你可以滚了”我心下极怒,把黄瓜咬得脆响。
陆永平拍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怪姨夫不讲信用啊,小林,身为男人,那种憋不住的糟心,你应该懂的”
我对这个提议厌恶至极,非要说出是什么感受。那就如同吃了一口屎,还是那种黏黏呼呼,软硬皆宜的状态。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卡在喉咙里让人作呕的感觉。我咬着咬着,声音冷得掉渣的说;“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想说就大声点”
对于母亲,我是又惧又爱,在做了那种事情后,又多了既恨既悔。可那还是我妈,我想用微不足道的能力,去守护的母亲,即使我曾经也做错过很多事。
陆永平把手放在桌子上,指头轻轻的敲着。我们把这气氛,演绎成了一场艰巨的探讨。思味良久,他说:“姨夫老早就是个混账,早没脸了,你非要把这个事搞得像畜生,那我就直说了,你晚上回来怎么睡你妈,姨夫不问,白天我怎么弄你妈,你也别跑出来碍眼,有你在,你妈总放不开,懂不”
心中一片悲凉,茫茫无际,为了我,也为母亲。这种认人鱼肉的感觉很不好,似有人拿着刀子在心里刮。我放下筷子,深呼了一口气说:“我爸马上出来了,你别白日做梦了”
陆永平愣了下,很仔细的权衡一番,很快嘻笑如常的对我说:“你爸我了解,最多在家呆几天,然后就躲得远远的,没挣到钱,他是没脸再见你们娘俩的,钱那么好挣吗?想翻身也要个两三年,那时候你也快高中毕业了,你不舒服就转个弯想,你这个阶段最血气方刚,总想女人,而你妈床上又没躺男人,每天还不得由着你睡,那姨夫就溜兔子打草,捡些现成的”
其实我已经对油饼有抵触了,但为了不让陆永平时刻堤防我,拿起一个啃了一口。情绪不佳的说:“我就搞不懂了,你为什么老缠着我妈,她也没多好看,你也不缺女人啊”
我这样一说,陆永平又感觉回味无穷,舔了舔舌头,一副快馋死的样子。他咽下一嘴的口水,色油的说:“你知道小媳妇咋老被人惦记不,那是她们生过娃后,觉得她下面的屄被男人肏是件很正常的事,不像小女孩那样害羞,啥都先拒绝,哪哪都不得劲,熟女就不同了,咋个花样都愿意,弄上了种也不会大惊小怪”
“你能再神经病点不,哼”我冷哼一声,继续嚼黄瓜。
其实不把我牵扯进来,陆永平对母亲做什么,我也拦不住地。半年前,除了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