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来一次呢?岑琳原来就是想让她出这样的“洋相儿”, 以此来毁掉她的舞台,甚至是摧毁她的信心。
就连那天岑琳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自己发难, 莫名其妙弄一个双人舞考核出来,原来也是要让丁岐山光明正大的地以男伴舞的身份偷偷靠近她,一切都摆在明面上反而是为了让所有人当目击证人,证明丁岐山的身份。
那次丁岐山的迟到,很有可能就是去了道具组, 在那里剪断了自己表演裙。
就算乔乔回到总政文工团后如果要找他们对峙,十有□□也是丁岐山把责任都揽下来。
一环扣一环,岑琳的城府以及手腕,都体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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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步移向聚光灯中间。
然而,《迎春》的舞蹈属于她,并不是属于一件衣服。万幸在正式登台前发现了问题所在,虽然临时找到的白裙没有那么Jing致甚至不够簇新,但舞蹈是属于舞者的。
《迎春》不仅有周华英和纪老师的心血,也有乔乔自己全身心的倾注,她在编排的时候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且成功博得了两位老师的夸赞。
音乐悠扬但不过于平淡,这也是她们一致的想法。并不是说轻缓的音乐无法呈现出优秀的舞蹈作品,只是作为舞台表演,尤其是作为参赛节目,戏剧性是非常需要的。
通常都知道以起承转合来形容一个故事,其实舞蹈也一样。
音乐的节奏平缓和急促,完全是两种剧情感。
这支《迎春》绝非单纯的欢快柔和。如果只是这样,她的一身白衣就体现不出其存在感了。乔乔也就不必做出这次挑战。
七十年代对“诱惑性”是明面上的抗拒,包括在他们眼中最具有“诱惑性”的白色。但白色象征着什么?仅仅是似有似无的曲线吗?
白色也象征着端庄、尊重、乃至平和与祝福。
最重要的是,最诱惑的颜色其实也就是最纯洁的。
乔乔在周蓓蓓的制止下坚持临时选用茶白色的长裙来跳这首《迎春》,就是为了其代表的纯洁美好,甚至同时具有的凄婉力量。
《迎春》的舞蹈,讲的是一个少女在春天出生,在春天迎来十八岁成年,然而在成年的这一天,她所爱的父母姐弟被敌人的□□刺死,她所爱的土地因敌人投掷的火舌摧毁殆尽。少女迎春悲痛欲绝,但她并未死去,也并未逃离。她依旧在这片土地的角落里寻找报仇的机会。
在两次差点死在敌人的手上后,迎春依旧坚韧不饶,最终独自布下陷阱,一举打败了敌人,最后自己因为伤势过重,也死在了这片本已死去却因新一轮的春天而显露生机的土地。迎春虽然死了,但这片土地重生了。
乔乔还记得纪老师问自己:“迎春必须要死吗?”
她只在结局上说了自己的想法,只单单是这个结局,乔乔的决定是死去。
将一出以死亡为结局的舞蹈用作最后的王牌,乔乔不是没想过有可能会造成的麻烦,最直接的就是有可能得不到金牌。
乔乔当然是以金牌为最终目标来参赛的,甚至“最终目标”也不准确,她明明将此视为唯一的目标。
“死亡也并不可怕,更不可耻。我们不应该一昧的抗拒让主角死亡,”
周华英和纪老师在乔乔的述说下对视一眼,都无奈地笑了。
她们自然不是愣头青,她们知道这个故事这个结局是成功的,担心的只是作为比赛节目,是否会表现得太过悲痛,失去了部分力量。
乔乔却依旧坚定。她已经跳过展现舞蹈技巧的节目,也跳过歌颂兵民情的节目,如果要选择在这个时代能引起共感的舞蹈,那就无法避开战争,也无法避开死亡,那所谓的“太过悲痛”。
“不是悲痛失去力量,是人们青睐的力量。你知道的,很少有人会青睐悲剧。”
周华英也点头:“大部分人不会去关注戏剧是否得到了升华,她们只是看故事,在故事里找自己生活的影子,所以喜欢美好的结局。”
当时的乔乔说:“那就让我去将这‘悲痛’的力量背后所蕴藏的坚定信念和积极的大爱展现出来。人们不青睐悲剧,但从看过我的演出后,会有一部分人转变想法的。”
她笑得自信,清丽姣好的面庞上是惊人的神采。
掷地有声的话响彻宽阔的练舞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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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评判员也在窃窃私语。
“今年的复赛第一名,跳得还不错。编排得当,基本功扎实,情感充沛,感染力上层。”
“我也觉得她不错,初赛开始就注意了她,舞台掌控的水平上面可以说在近几年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年龄不大,才十九岁,这般造诣的确可嘉。”
女评判员也回忆道:“有一种力量感,或者说是生命力,让我想起之前的熊芳。听说她申请调走,现在不在总政了?好像还是去的新疆还是西藏来着?”
“是的,比去年的第一名更有那种生命力。力度力量的保证下,流畅性却不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