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的欲望进入干涩的甬道,抽插了一阵后仍不甚shi润。
这样她不会疼吗?男人纳闷,随即掰过她的脸审视。
女孩连下唇都没有咬,只是脸苍白如纸,眼里毫无光彩,就像是个活死人。
尹藏的胸口好像被人踹了一脚,她这个样子是要做给谁看呢?是在表明她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到以无动于衷的地步了吗?
自己倒情愿她恨他,咒骂他,做最激烈的反抗,最后不得不臣服于他,与他一同堕入可耻的深渊。
一直以来,他都在做这样的尝试,但每次觉得快要成功时,都发现这女人没有真的入戏。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着迷于这个游戏,对改造她的执着就越强烈而长久。的确,对于一个抱有惊天秘密的疯子,这世上没有比强迫一个人进入自己孤独的世界更值得做的事了。
很好,既然她这样固执的不配合,那么他就找到别的办法让她配合。
尹藏强拉着女孩出了花房,来到阳光极好的院子里,有一个正在浇水的园丁看到他们,只是向主人行了一下脱帽礼。
他们在一座白色的凉亭前停下,她背对着男人,被置于大理石柱子和他炙热的身体之间。
你看,那边有几个保镖。他指给她看,只要他们回过头,就能看到你我。
她猛的哆嗦了一下,这里已经属于院子的边缘,他们离那些人只有二十米远,只要她发出稍微大一点的声响,那几个男人一转身就能看到这边,看到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的事情。
不要,求求你,回去做吧,去哪里都好,只是不要这样。。。她试图转身,却被他固得死死。
早知如此。。。男人轻轻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部分雪白的屁股。
不!不可以,不要在这里,求你了,好不好?她像网中的鱼一样挣扎,呼吸也彻底乱掉。
这里可是人人都能经过、能看到的,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个禁脔,她也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不让任何人目睹她是如何在他身下承欢的。
安静点,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你想别人停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吗?他在她耳边笑yinyin的低语。
太初真的听的话不动了,她仿佛听到身后的草坪上有脚步,忍不住回头去看了一眼,是一个佣人拿着什么走过,好在没有发现凉亭边的异常。
嗯,现在好多了~尹藏看着shi润的手指,满意的叹了口气。
那是刚刚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看来恐惧和羞耻心更令她情动。
他没有做更多的等待,只拉开裆部的拉链,露出跃跃欲试的性器,微微曲膝、从下而上贯穿了她。
暴露在户外使她格外敏感,他的每一丁点进入,都引起女孩躯体的震颤,和Yin道强烈的吞吐收缩。
那些原本因绝望而关闭感官的敏感点,好像一下子全部重新打开了,对巨大异物的入侵反应迅猛而激烈。
狂乱的抗拒、骇人的快感,加上室外被jian的耻辱,让女孩一个没忍住yin叫了出来。
不远处的一个保镖回了头,警惕的目光扫过庭院,将所有在动的东西一览无余。然而那扫射没有为苟且的男女而停,白种男人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似的,重新转过身去把目光对准外面。
女孩拼死抓住光滑的大理石,没让自己洪峰般的喘息再化成呻yin,下体积蓄的紧张不安和异样浪chao,却不受她控制的作为热ye泄了出来。除了溅到高速与她野和的男人身上,还有少许落到了青绿的草地上,弥散的特有腥甜混入花香里。
还好他没有停下来观看,也还好你什么都没露,否则,我非杀得一个不称职的保镖不可。男人慢下来讲话,力道却比刚刚还大。
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人命在他这种人眼中,大概不会比一株珍稀植物来得重要。
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胸部,直接掐住她的ru尖捏搓,仿佛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叫出来。
女孩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声音,可能会让别人注意到这边的异状,因而不明不白地送了性命,于是她用尽全部力气回过头,对准男人的唇含混的吻了上去,还主动伸出舌头与他唇齿纠缠,tun部也更加配合的向外翘撅,方便他更容易更顺手的后入自己。
暴虐的快感在盆腔和两点流窜,她好希望自己是块柔软的丝绸,被他撕烂后揉成扭曲的一团,也好希望就这样被他Cao死在花园里,然后变成一棵无知无觉的树。
然而被撕烂的却是她胸前的衣料,男人早已觉察到她的意图,于是为了羞辱她和她的善良,故意将她上半身的遮挡撕得粉碎,让她ru头已挺立的ru房暴露在空气中,接受清风的抚弄和任何有心人的注视。
他狠戾地揪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双ru拽出石柱的遮蔽,接着低吼着在她身体里肆虐,将才好没多久的屁股撞出啪啪的拍打声。
女孩死命咬住自己的手指,被Cao的双眼失焦、目光涣散,快感和痛苦的热泪一直流到胸前。
她根本没空注意到,不久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