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年过去,女孩已经变得很像是男人期望她成为的那样了,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每次她和他做爱,都能很好的配合他,做一些他喜欢的事;日常生活中,对他也愈发亲切起来,有时表现得就像恋人一样,甚至在他远行时显得沮丧。
她在他的调教、开发和解放之下,已经学会了享受那种充满绝对掌控感的性爱游戏,对他的好多SM手段也不再抗拒,反而被绑缚、被抽打、被羞辱时会很有快感,甚至有时候,她还会急不可耐的求他进入自己、凌虐自己、亵玩自己。
她像是与他同步地释放了自己的某一面,二者以彼此为映照和实验对象,反复测试着寻求最佳的化学反应。
有很多以前心理隐隐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太初被激发得都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做了,比如在床上会说些很大胆而可耻的话。
Cao烂我吧,让我死在你的胯下~
别把我当人看,我就是你泄欲的工具,在我身上尽情发泄你的兽欲,求你,不要可怜我,只把我当做你的玩物。。。
快点,羞辱我,骂我是个贱货,是个不要脸的荡妇,是最下贱最不值钱的烂货!
在她的强烈哀求下,有时尹藏也词穷了,一时半会想不出那么多辱骂的言语,毕竟男人是视觉动物。
有的时候,她会主动要求他扇自己的耳光,如果力道不够大,还会叫他打的更猛,扇到她脸颊发红发肿才满足;她还会求他扼住自己的喉咙,用手、领带、皮带、项圈等等,可惜庄园里没有养狗,否则她大概会学狗的样子让他套住自己的脖子,然后自己跪爬在地上被他牵着走,乖乖叫他主人、从他手中吃东西、祈求他的怜悯,最后两人就地在用狗交配的姿势直接后入。
她最喜欢的是他一边卡住她的喉咙使她半窒息,一边猛力左右扇的她头晕目眩,一边在下面Cao的她盆腔炙热、yInye四溅。
宝贝儿,下个月是满洲一个重要庆典,我想你作为我的女伴,公开参加这次活动。你觉得怎么样?尹藏问道。
可是,我并不想出去啊,除了你之外,我不觉得有必要见任何人。女孩回答。
她的反应好像一个长期与世隔绝、只与自己的保护人生活的女子,对外界的扰动很有敌意,也不感兴趣和其他男人接触。
嗯。。我明白。。。可是这次的契机,可以把你引见给满洲的几大家族,也可以让你进入公众的视野,这对我们以后的生活会很有帮助。
女孩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以后的生活?这么说我们是有未来的?
当然了,我还指望你能怀孕,然后我们的孩子继承家业呢。
是吗,我也想。她喃喃地说。
一个月后的先皇诞辰纪念日,所有的满洲政经人要都会出席。
尹藏以秦仁的身份参与,并推着家族的首领他的大哥在轮椅上行进,久不露面的中年男人头发已经斑白,但气色看着还不错,他全程几乎都不说话,只是对别人抱以微笑或点头,太初怀疑他是不是已经不能说话了。
如果是的话,那大概是尹藏的所作所为吧,她感到有些抱歉,好像他的不幸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而且他这个样子是不可能有孩子了,那将来只可能是她和尹藏的儿子作为金氏唯一的继承人,去继承满洲领导者的地位。
她的儿子?和尹藏的?虽然怀孕的念头不是第一次想过,但他们的孩子长大成人的想法还是吓了她一跳。
怎么了?男人在她身旁,敏锐的觉察到她颤抖了一下。
没什么。她微笑。
其实,有一个孩子还是不错的,但是一个或许太寂寞了,受了欺负也没人出头,就像她小时候一样,或许她该给他多生几个,以儿童的欢声笑语弥补幽居的孤独。
凌乱的思绪被熟悉的身影打断,远处站着一个高贵修长的中年女人,画着很清雅肃穆的妆容,和她为人熟知的风格很不相符是翁爱玲。
她怎么会在这里?女孩挽住尹藏的胳膊,眼神里带着询问,今天这个场合并不适合明星。
哦,她应该是和丈夫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个银行家和议员。他低声答道。
哦,原来如此。
她的男人在地位上远不如金家,因此更出风头的人永远是你。他凑在她耳边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莞尔,尽管心里也有点得意。
今天有很多重要的人物晚些会来,你或许还会遇到认识的人或名人呢。尹藏望着远处笑了笑。
哦。她淡淡地回答,过去的生活太过遥远,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演讲者们用汉、日、韩、满四种语言讲述满洲的过去,纪念没有后人继承的先皇陛下,并号召所有人建设全新的未来。听不懂的部分像背景噪音一样飘过,女孩的意识又飘到远处,现在的这个她,已经很习惯于想象和绑架者的美好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