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啊……好痛!好痛!”猿飞揉着鼻子检查自己有没有鼻血流出来,“真是太粗暴了?我明白了,你的选择是S对吧!可以的哦!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让开。”
“不行?”
两个人你来我躲,你扑我闪,不大的办公室从地板到天花板之间都有猿飞的身影闪过。银时真要开门的话不是不行,只是这样会被猿飞扑到,如果是正常穿着制服的猿飞也就罢了,现在的猿飞怎么看怎么奇怪,令银时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排斥。
大家都是ALPHA,你正常一点行不行。
事情在猿飞拿出一根红色长绳,尾端有金属包层看起来像是平衡重量又像是更方便猿飞抛出缠绕住目标的设计。
不大的空间红绳飞影上下交错接连不断,银时灵活地闪躲腾挪,全都是围绕着猿飞进行的,没几下之后猿飞就全身被红绳缠住,金属的绳头一头垂在身体一侧大概小腿的位置,另一侧正好在猿飞脖颈间,像是造型独特的首饰,金属的那一头正笔直地指向乳沟。
猿飞扭动身体把绳头甩向银时,整个人顺势朝前一跪做出臣服的姿势:“小猿已经是银时大人的母狗了,请随意鞭笞我吧!”
银时的脸皱在一起。
这时绳子更长的一头被金属头带动磕在地面上正好停在银时一步之遥的位置。
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银时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猿飞向导,你快起来啊。这可不是阿银的意思。你不要对阿银抱不切实际的想法了!”银时摆动手的频率甚至带动了卷翘蓬松的刘海。
“说什么呢!难道坂田指挥官是口嫌体正直的那种?”猿飞虫子似的、忠犬似的用手肘和膝盖、脚尖磨蹭地面朝银时靠近,“小猿明白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意外!啊!”
猿飞尖叫一声,也许这是她设置的机关,总之四周墙壁和天花板都凭空消失,之前银时坐的沙发和猿飞的办公桌椅也都掉进地板的机关里。
【什么时候做的机关?】银时看着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锁链,末端是皮质镣铐,还有木马、长的短的鞭子、各种主题的眼罩、各种形状的低温蜡烛、粗的细的绳索、项圈、铁链、警用电压枪、静电胶带、乳夹……甚至还有扫帚?
一条轻柔的东西掉在了银时脑袋顶上,他拉下来一看发现是一条红色的蕾丝绑带。
银时无语地松手把它丢在地上。
就这一点功夫,猿飞从地上叼来了一条皮鞭,她模仿犬类用脑袋顶动银时的腿和手,半强制地把被她咬得湿乎乎的鞭子手柄塞进银时手里。
银时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猿飞又做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说:“来啊,来抽打我啊,不要怜惜我是一个A级向导!做你想做的!”
银时挤出僵硬的微笑把鞭子重新塞回猿飞的嘴里:“那你就保持这样跪在这里的样子不要动。”
这次猿飞乖顺地照做了,哪怕银时把门开出一道缝隙做贼似的从不宽的缝隙里挤出去也没有阻拦。
门再次关上了。
剩下半天还真就再看不见猿飞的踪影了。
银时晚餐在餐厅进餐的时候听见他的士兵絮絮私语下午去找猿飞向导被拒之门外的事情。
【不会吧——】
银时握着红豆沙饭团的动作僵硬了。
【难道她下午真的一直跪在那里!】
……
【还真就一直跪在这里啊!】
又做贼似的绕开士兵的银时打开猿飞的办公室门——畅通无阻,看见跪在门边的穿着绑带情趣皮衣的女人表情崩坏:“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主人,您回来了。”咬着皮鞭手柄的猿飞含糊不清地说,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丰满挺翘的胸脯上。
“你非要跟我玩这个游戏是吧!”银时感觉十分烦躁,“明天有行动你知不知道!”
猿飞安静地叼着鞭子仰头看着银时。
银时手指蜷曲收缩了一下,他突然仰头露出一个极为鬼畜的笑:“好,我知道了。你站起来,跪了半天,再这样下去你的膝盖要废掉。”
猿飞闻言立即站起来,到底是结结实实跪了半天——她认为这是在玩放置PLAY,下半身血液循环不畅,现在突然站起来腿发麻上半身又被捆着的,就一个不稳迎头向银时倒去。
银时这次没让开,他屈膝用膝盖顶住了猿飞的下巴,猿飞饱满的胸脯似有若无地摩擦着银时的小腿。银时的鞋尖则抵在猿飞的小腹处。
猿飞敏锐地感知到银时气场的变化,这令她更兴奋了。她两颊酡红,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到底没再扑倒。
银时这次认真地环视屋里面的东西,他对这些不熟悉,看外形倒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松口吧。”银时走到一个木马前,让开身让猿飞骑上去,“还有,把你身上的绳索解开。”
“这是命令。”
看着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