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比她来之前好了不少,一些士兵没再行尸走肉似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全心投入到“摇篮曲”里面,“秘诀是压力转移和释放。”菖蒲同银时解释到,“你是指挥所有人的指挥官,我想释放压力对你也是有用的,为什么不试试呢?这样也许能在下一次行动中有更好的表现。”
银时又吃了一勺冰激凌,把里面的奶冻暴露出来,灯光在柔软的冻冻上流转散发出可爱迷人的光泽。比起坐在对面的美女,毫无疑问地,银时更在乎草莓巴菲。
猿飞菖蒲把银时的所有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说:“我听说过你和土方向导的故事,其实差不多所有向导们都有所听闻,我也是想帮你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尽早完成任务好返回主星跟土方向导团聚啊。”
银时又挖了一大勺奶冻,奶冻和勺子分离时发出的“噗嗤”声让他想起自己和土方分离前最后那次疯狂。
“那就试试吧。”银时把奶冻塞进嘴里,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就你说的“转移和释放”。”
菖蒲的眼睛亮了一下。
事实上,银时率领的士兵们大半精神压力都来自他们的指挥官坂田银时。同样是资深向导的猿飞菖蒲很容易就发现了这点。那个看似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男人或许有意或许无意间给予他身边人极大的压力——主要是随同他作战的人。也许他会对向导有所不同,也许不会,这同样是菖蒲想要探求答案的。
想想就令人感到战栗——这样一个极具威慑、对敌对我都是大杀器的超强S级哨兵,调教、哦,不,是疏导起来究竟会有什么不同呢?
猿飞菖蒲舔了舔嘴唇。
猿飞菖蒲用的办公室和土方的不是一间——土方离开后,他用过的办公室和卧室银时没有再安排人进去清洗。
有时候银时会独自进入其中放空自己。
压力?
银时觉得自己没什么压力。
出于对猿飞菖蒲究竟想做什么的好奇和万一真的能帮助自己找到最好状态尽早结束任务的目的,银时在和猿飞菖蒲约定的那天进入了猿飞菖蒲的办公室。
银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办公室比真实大小小了一圈,在墙壁之后应该还有什么东西。
【改造的速度还挺快。】银时晃晃悠悠地走到沙发前面,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被他自觉无视了,他翘起二郎腿偏头看向站在门边的猿飞菖蒲。后者还是穿着一身向导制式军服,不同的是这次领口被她好好地系起来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符合着装规范。
猿飞菖蒲像是进入了什么角色扮演,她优雅自制地走到办公桌后面,然后十指交叉撑在下巴的位置仰着脸问银时:“你觉得向导和哨兵是什么关系?”
“就是向导和哨兵啊。”银时觉得猿飞不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得到答案,而是引出她的观点,但他偏不反问。
“嗯,很经典的回答。但是我认为是引导者和服从者的关系,哨兵们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向导,哨兵们要信任向导,身体不过是用来达到精神快感的工具。”猿飞菖蒲语调轻柔地说,“就像你的士兵,他们因产生被控制、臣服感、依赖感、归属感而感受到愉悦。然而这也只是一部分,也像你的士兵,他们积存的心理压力太大,继续堆积不利于他们精神的健康,这会影响到他们的作战效率,所以就需要合理的发泄和转移。”
猿飞菖蒲站了起来,灵活轻便地爬上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办公桌上无关紧要的文件上,军服外套下摆飘飘,露出低帮军靴和下摆之间的光裸小腿。她的手指压在外套扣子上,手指滑动,所有的扣子几乎在同时被解开。
门户大敞,内部并不是银时想的制式短裙和衬衫,而是艳红色的紧身衣,比基尼一样的布料分布,在腰腹指尖和大腿上全靠窄细的皮革连接在一起,金属的圆环起到连接和平衡的作用。所谓系到最顶端的衣领不过是假领子,银时看见假领子底部粗糙的剪切痕迹,明白是猿飞把一件普通的打底衬衫剪得只剩下一个假领子。
沉重的外套随着猿飞松手的松祚普通砸在地面上,猿飞像是展示得意作品那样在桌子上面缓慢转动身体,让银时看清楚她身前身后,左侧右侧的样子,然后抬手撩动披散的长发。
“如何?”
“啊?”
“疼痛、羞辱、折磨就是压力的转移或者释放的手段。如何?”猿飞拧出一个pose,“看见这样的我,你是希望被我踩在脚下用鞭子抽,还是希望用鞭子在我身上留下色情火辣的鞭痕?”
“你和我的士兵也是这样说的?”银时问,他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睛有点干涩,像是被猿飞身上的红色皮革装束刺到了。
“哼↓哼↓哼↓”猿飞哼笑三声,“他们只能选择被鞭笞。”像是为了应证自己的话,猿飞又变了一个pose,特意突出光洁无暇的肌肤。
银时起身,在猿飞期待的目光下走向门口准备开门离开。
猿飞从办公桌桌面起跳,一个飞扑袭向银时:“别走啊!”
银时侧让开,令猿飞撞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