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最后一声尖叫过后,慕容弃瞪大眼睛,无神地盯着头顶的房梁,直到胸前的nairou终于被放过,他抖着眼皮垂下目光,又委屈又忐忑地喃喃说,“你怎么又射进去了”
萧炙抽出rou棍,手掌拍了拍他的脸,笑道,“怀都怀了,射不射进去也没什么区别么。”
“”慕容弃沉默了一会儿,费力地将搭在他肩头的腿收回来,神情复杂道,“一个时辰后,我的发情期就要过了”
“嗯,对。”萧炙点点头,倒也没所谓。
慕容弃想着这五天欲仙欲死的相处,因为情欲而发红的脸色又红了一分,心里却很难受。
恨一个人很简单,可恨不起来的感觉却实在是折磨人
“嗓子还疼吗?”萧炙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没前天那么热了,总算放下心来,“你身子以前就这么差吗?就第一天在密道里着凉了而已,居然连烧了三天。”
没错,除了第一天这个人在密道里发现了他,折磨了他一个时辰之后,整整四天时间,却是一直在照顾他。
虽然偶尔还是会恶劣地逼问两句墨言的去向,可他不说,这男人也没怎么强迫他,反倒把他带回了甘泉宫,屏退了所有人,亲自照料他的衣食起居,晚上冷了,居然还会抱住他,等着他昏昏入睡。
好像烧得昏迷的时候一直在说胡话,总觉得有人抱着自己安慰,还轻声哄着什么,可睁开眼旁边却只是漠然地坐着这个人,都不知道那些哄人的话语和拥抱,是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觉。
“我明天一早就走了。”
男人话音落地,慕容弃便怔了一下,不敢相信。
“虽然你以后只对我一个人发情了,可这五天身体还是会很虚弱,味道还是会有点勾引人,以后记着,月中五天加派护卫的人手,不过别让他们接近你,至少离得十丈远,听懂没?”
慕容弃呆了很久,才忍不住问,“你不逼我墨言在哪了吗?”
“东方快要生了,我得回去陪他,”萧炙走下床,捡起旁边的衣服,一件件慢慢披上,“他养身子的时间,你也正好想清楚,两个月内墨言如果不主动来萧府找我,我可是还会回京城来抓你的,懂了么?”
“”
慕容弃沉默下来,没再说话,萧炙一件件披上铠甲,慕容弃看着男人身上一层层的玄黑甲片,看到几处破损了,不由说了句,“你这衣服怎么破了这么多?”
萧炙无语地瞪他,“你当打仗是什么?敌人死了四十万,我能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你还指望我毫发无伤?”
“你这都是被砍伤的?”慕容弃想到这几日看到的萧炙全身密密麻麻的可怕伤口,心口顿时冷了一下,喃喃道,“你身上那些伤都是这次打北漠落下的吗?”
萧炙穿衣的手顿了一下,神情忽然复杂了,摇了摇头,却又释然地笑了笑,“你就当是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萧炙敛了笑,走过去给他提了下被子,把他光溜溜的身子盖紧实了,才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发情了,往后自己照顾好自己。”
“”
“那个压制双儿体征的药方,我已经交给温太医了,他不清楚用来做什么,只管抓药熬药,明日药丸就会熬好,会给你送过来,”萧炙直起腰身,顺手理了理他的头发,低声道,“那天早上气狠了,下手重了些,你别怨恨我。”
“”
“孩子生下来,你如果嫌累赘,写封信给我,我会带走他,”萧炙收回手,终于转过身去,“我可以承诺你,只要你不伤我一家性命,我这辈子都不会为难你,你能带来什么样的繁华盛世,我会拭目以待。”
萧炙走到门口,刚要推门离开,身后人却忽然叫住他,很久后问了一句,“我晕迷的时候抱着我说话的人,是你吗?”
“”
“是你吗?”
男人的背影如同一抹灰暗的浓雾,厚厚实实,却又缥缈空洞。许久后,他终于抬脚离开,淡淡留下两个字。
“不是。”
不是
既然不是,你又何必头也不回,走得那么决绝。
慕容弃茫然地眨了眨眼,感受着皮肤上仍残留着的一点属于那个人的体温,思绪再次茫茫飘忽起来
‘好冷水里好冷啊救我,谁拉我上去,救救我’
‘慕容弃?你怎么了?’
‘水里、好冷’
‘水?什么水?你被人推下水过?’
‘冷好冷’
那一刻身体被紧紧抱住,然后耳边反反复复地,只余下那人温柔的安慰声,‘乖,不冷了,别哭,一会儿就不冷了’
‘别打我!不要!不要不要割它!好痛!啊啊啊!好痛!呃啊!’
‘慕容弃,你醒醒!’
‘痛、痛好疼皇兄,别割了,别割了,好疼啊啊啊!’
‘慕容弃!’
那人不停喊他,拥抱越来越紧,却又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