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炙存心让他不好过,捏着子宫的手腾出一根手指插进了红肿的子宫口,慕容弃痛得尖叫了一声,可身上刚刚消散的发情气味逐渐又升腾起来,那痛楚也渐渐麻痹了,竟又悲哀地生起一丝怎么都压制不住的快感。慕容弃大张着腿被萧炙凌虐脱垂的子宫,宫颈被插进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在第五根小拇指也要捅进来的时候,就听男人冷笑了一声,“你不想要这孽种,我更不想要,你这贱货只玩儿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松成这逼样,看一眼就倒胃口,做我孩子的娘,我还嫌脏呢!”
慕容弃忽然僵直了一下,痛苦的神色蓦然一滞,目光像是冰冻住了,无神地望着前方。
萧炙见他没反应,便继续威胁道,“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我弄死你?我可不会手软,你最好给我”
可少年忽然颤了一下,呆滞的目光慢慢抬起来,像是忽然疯魔了,或是陷入了什么幻觉里,喃喃嘟哝着什么,又突然发起抖来,抖得极为厉害,两腿大大地张开,居然恐慌地呜咽起来,“不要五皇兄、三皇兄不要不要了救我谁来救救我,不要”
萧炙一怔,手指卡在那抽搐的宫颈里忘了动弹,皱着眉紧紧盯着他。
“别打我不要插我别这么对我我是你们的皇弟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不要”
萧炙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肆虐的手指堪堪停住了,犹豫了一会儿,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朝身后那一直未碰过的肛xue摸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啊啊啊!”
刚刚摸到xue眼,怀中人便发了狂似的尖叫起来,萧炙Cao过松逼也Cao过处子的嫩xue,这屁眼儿有没有被开过苞,他摸一摸便能猜出七八分来,可慕容弃这后xue,同他紧致幼嫩的前xue截然不同,竟是松松软软,刚刚插进去一根手指头,里头便自发自觉地吐出一串肠ye,随后肠rou服帖地收拢起来,像是本能似的乖乖吸吮起那根手指来!
“”萧炙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忽然放开那脱垂的子宫,抽回了手指,把他整个人捞过来丢在地上,摆成高撅屁股的姿势,随即抓住那两瓣tunrou,用力往两边拉扯过去。
“不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这样”
那呓语一般的哀求声断断续续从慕容弃的嘴中吐出来,萧炙盯着那烂熟浑圆的肛眼,就算无法相信也不得不信了——这个孩子18岁,算是个孩子吧?居然从小就就被自己的兄弟
“父皇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呜呜”
萧炙蓦地一震,这回不仅是无法相信,更是惊怔得回不过神来——父皇?什么意思?
“痛好痛你们、畜生我早晚早晚会杀了你们丧心病狂的畜生”
何止是丧心病狂。
亲兄弟,亲父子他们慕容家是疯了吗!
“呜呜”
慕容弃一直在低声呜咽着,像是突然陷入什么巨大的恐惧里,Jing神崩溃了,孩童一样无助地哭泣起来。萧炙震惊的目光从那张早已被Cao熟了的肛眼儿逐渐下滑到那个脱垂在他股间的子宫上,那东西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同那根伤痕累累的rou棍紧贴在一起,上面似乎也有了一些伤痕,应该是自己刚才戳裂的。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又想起莫彦来,最开始,他故意接近那个男人,假装与之交好,那段时间莫彦同他推心置腹,说了很多家里的事情,那时候他就说,他家里兄弟很多,可是都勾心斗角,父亲并不疼爱他,他只能一切靠自己去拼,才活得那么拼命,逼自己活出了一段他人眼中光彩无比的人生。可是
‘我啊,好想有个家啊。’莫彦当时笑着,眼神里却全是无奈,‘明明是一个大家子,却像是一个亲人都没有,死了没人难过,活着也没什么挂念的。’他当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叫你一声哥,也算是我的私心吧,你比起我家里那几个兄弟,倒是更像我的哥哥呢。’
后来的后来,纠缠了许久,终于得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却不再叫自己哥哥,有一次问起,倒也坦然回答他,‘以前是把你当过命的兄弟,现在不是了啊。我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彼此毫无所图的亲情,会是什么样子了吧’
‘我不做你哥哥,也不耽误我给你一个家,’萧炙当时看他神情落寞,忍不住就哄了一句,‘没有亲人又怎么样?我也没有,我乱七八糟自己一个人长大的,你好歹还有父母兄弟呢,要跟我比比谁更惨吗?’
莫彦哈哈一乐,笑着搂住他,难得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对遇到你,我以前受过的所有委屈,都不值一提了。’
‘枭,这辈子能跟你在一起,我死而无憾了。’
萧炙从那回忆中回过神来,不知道怎么的,眼前人嘴里喃喃着的东西,突然就刺得他受不了,他瞪着那块脱落的烂红rou囊,眉头皱紧了,终于伸出手,将那东西一点点推进了Yin道里。等勉强放置好了,他又把趴伏着的人捞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抱在怀里,慢慢站直了。
慕容弃还在发抖,嘴里仍胡乱念着,萧炙皱着眉低头细看,又发现他ru头周围有好几个不正常的凹陷,他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