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枭军?”白墨言顺口问道,“哪两个字?”
萧炙挑眉一笑,忽然执起他一只手,没等他挣脱,便展开他的手掌,在掌心缓缓划下两个字。白墨言出神了一瞬,有点别扭,萧炙写完了又抬起他的手,吻在那滑过字迹的掌心上,笑道,“墨言,你的手真好看。”
“”白墨言又想起昨夜发了狂的情事来,耳朵不由自主地发热,便慌忙抽回手,退了一步,“那我去和陛下请旨,大军拟名可不是小事。”
“也好,你去请旨,我去南陵关召集兵马。”说着,萧炙便随意捡起两件衣服披上,又笑道,“不过,在那之前么”
“?”
白墨言还没回过神,就感到身子天旋地转,等缓过神儿的时候,整个人居然被横抱在了萧炙怀里。白墨言登时便皱起眉,尴尬道,“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你屁股里头都是我射进去的东西,不难受么?”
白墨言一惊,顿时全身僵硬,脖子都红了,“你胡说什么”
“怎么胡说了?你屁眼儿不滑么?”
“你”
“好了,别嘴硬了,”萧炙把人抬起来,又不客气地亲了下嘴巴,笑眯眯道,“带你去洗澡,还是说你不想洗干净,想就这么含着我的子子孙孙去觐见皇帝陛下?”
“你”白墨言又是你了半天,最后憋红了脸,烦躁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偏偏要如此粗俗才才高兴么?”
“怎么就粗俗了?那玩意儿就叫屁眼儿,你叫好听了它也就是个屁眼,还能喷香不成?”
“你”
“哈哈哈,”萧炙一看到他这张脸发红就忍不住想逗弄,惹得人都要怒了,才终于适可而止,“好啦,随口开个玩笑,瞧给你气的。”
白墨言一大早都被他气饱了,烦闷地皱着眉,不想搭理他。萧炙又笑着亲了好几口,一直到把人都给亲无奈了,绷不下去脸,才心满意足地抱着老婆推门出去。然而刚刚踏出门口一步,萧炙忽然顿住脚,脸上的笑容瞬间散了,还稍微皱了下眉头。白墨言一整晚都看到他在笑,这人突然冷下脸的样子对他来说很是陌生,便下意识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一个黑衣白发的男人站在房门旁边,见萧炙出来了,似乎是想说话,视线却忽然落在自己身上,随后便眸光一暗,默默退了一步,垂下头沉默了。
“你怎么在这儿。”萧炙率先开口。
那人仍低着头,明显属于成年男性的低沉嗓音闷声回答,“我是你的侍卫,当然要时刻保护你的。”
“你一整晚都在外面?”
“嗯。”
“”
萧炙沉默了好一会儿,又忽然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什么?”
“你刚才”萧炙话音一顿,似是有些烦,“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男人好半天才低声说,“想问你,是不是一会儿要去南陵关了。”
“哦,”萧炙的神色顿时轻松,便点头道,“我去洗个澡,然后就过去,你是不是一整夜没睡?去休息一会儿吧。”
“我还好,”凤阳垂着眼,目光定在男人拇指上仍旧戴着的那枚玉扳指上,神色闪烁复杂,好一会儿才说,“萧,你上次教我的内功心法,有一处我使不对力气,你若是有时间的话”
“嗯,等我洗完了就替你看看,”萧炙不再看他,在擦身而过时说了一句,“还有,以后不要叫我枭了。”
“”
“叫什么你随意,不过这个枭字不是你该叫的了。”说罢也没看男人的反应,径直走了。
一直走到很远,怀里安静无声的人忽然说了句,“那个人,他喜欢你的。”
“”
“不只是喜欢,是比这两个字深得多的东西,”白墨言盯着他幽深的眼睛,说道,“你刚才那句话,伤到他了。”
萧炙沉默一会儿,勉强朝他笑了笑,“墨言这么厉害,看上几眼就知道那人喜欢我了?”
白墨言反问,“难道不是么?”
萧炙又敛了笑,许久才道,“是,但又不是。”
“什么意思?”
“他是很爱我,不过假象而已。”
白墨言皱了皱眉,没太听懂,但也没多问,萧炙说完便岔开了话题,又说荤段子调戏他,没一会儿就又把人气着了,赶紧笑着再哄,就这么糊弄了过去。
结果说是洗澡,两人泡在温泉里没一会儿,萧炙便又来了兴致,不等白墨言说出拒绝的话,那替他清理肠道的手指便退出来,二话没说就用硬邦邦的大rou棒代替,白墨言除了不要不要,嗯嗯啊啊之外,也没法抗拒他,再次被吃干抹净了两回,才气若游丝地爬出了温泉池。
等两人正经穿上衣服,都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白墨言一走出那温泉石洞便急匆匆往大厅走,可惜走不利索,三步两晃地大腿直发抖,萧炙哈哈大笑,跟在他后头故意看他死要面子地硬忍着,可看到最后又心疼了,便不容拒绝地把人捞起来,再次抱了个满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