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下令,看向屋内的视线怨毒了几分。
白骏一惊,转身就往外跑,得知白予堂和白霄已经开车离开,只能去找白明飞和朗平。
他不是打不过那两人,但他知道这两人狡诈的很,自己一人对上,根本护不住白荆泽,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带其他护卫。
叶楚的事让他学会不再莽撞,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可以对抗阻止沈宁宁的人。
一路跌跌撞撞,惊慌间撞上一人,楼肃清伸手将他扶住。
“白骏?”
楼肃清惊异的叫道,白骏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宛如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气息不稳的说道。
“快去救小泽!孙哲和沈宁宁要害他!”
“究竟什么事?他们找死么!”
楼肃清一头雾水听到白荆泽有难瞬间肃杀了神色,白骏将来龙去脉简要对楼肃清说了一遍,楼肃清听罢气极反笑,让白骏想办法去联络白予堂回来,自己则跑去救人。
有楼肃清在白骏立刻安心下来,撑着墙壁看向黑漆漆的窗外。
屋内,沈宁宁离开后,孙哲立刻关上房门走到床边,见床铺上趴着的修长身体。
孙哲冷笑两声立刻扑上去抱住白荆泽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和裤子,昏昏沉沉中的白荆泽一惊,这种粗暴的手势,绝对不是白予堂气味也不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捆住双手无法挣脱。
身体里的异能一点也使不出来,白荆泽惊恐的发现自己又被白予堂下了那种特殊药剂。
这白痴这次要害死他了!
白荆泽脑袋一片混沌,仅凭着本能挣扎,孙哲从后面按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起来,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内测和腰际用力摸揉。
“嗯···嗯嗯!”
白荆泽奋力踢腿挣扎,却被孙哲压制住,孙哲见自己如此轻易的就制服了这人,更是兴奋的不能自已。
“别急啊!待会儿我就好好疼你!”
贴身的长袖内衣下摆被撕裂,露出背后细致的肌肤,孙哲舔了舔嘴唇凑上去狠狠舔了一口,牙齿啃咬着背上的皮肤,留下一串深刻的牙印。
“这味道···真他妈香!难怪叶楚那疯子那么喜欢你!我也快忍不住了!”
听着孙哲口中的下流话,白荆泽只能发出微弱的抵抗。
孙哲大力的捏揉着他的臀般,用力啃着吮吸着他的脖颈,白荆泽恶心的快要吐出来,孙哲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将他牢牢的按在床上。
一把拽下长裤将内裤也拉到脚踝处,孙哲贪婪的凝视着那身后的密洞。
这个人处处压他,从不将他放在眼里,那又如何,如今也不是只能张开腿让自己操。
孙哲颤抖着手指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握着早已硬挺难耐的分身抵住那地方。
“小表弟,哥哥待会儿就让你爽的不想离开哥哥!”
臀瓣上抵着一个炽热坚硬的东西,对孙哲的意图感到无比的厌恶,孙哲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翻过身,分开他的双腿就要进入。
绝望而又疲惫之下,白荆泽只想死了了事,如果被白予堂以外的人碰触···
不行,他绝对活不下去!
他的一切是白予堂的!谁都不能碰!谁都不可以碰!如果真被别人碰了身子,他宁愿去死,也要守住清白。
这是他对白予堂的承诺,这是他唯一能留给白予堂的,他只要白予堂一个男人。
泪水沾湿了毛巾,白荆泽绝望的拼死挣扎。
突然觉得身上一轻,耳边传来孙哲的闷哼便没了声息,下一刻整个人被纳入一个散发着熟悉香味的怀抱中。
——是白予堂回来了!
白予堂来救他了!
楼肃清赶过来看到的便是孙哲差点得逞的一幕,急怒之下一拳打昏了他,坐到床边抱起摇摇欲坠的白荆泽解开他口中的布和手上的绳索,就要询问“有没有事?”
白荆泽大声哭出来,双手攀着他的胸膛对着他用力捶打。
“你怎么才回来!混蛋!为什么又对我下药!你怎么可以扔下我不管!混蛋!大混蛋!”
一边骂一边敲打着对方的胸口,白荆泽抱着对方的脖子哭的一塌糊涂。
嘴唇颤抖着,还是没有说出口。
就这样抱着就好,让他把自己当作白予堂来依靠吧!
总比让他知道真相伤透心来的好!
他了解白荆泽,因为了解,所以不忍,所以选择了闭嘴,当那个他讨厌的替身。
楼肃清抱紧了那个颤抖的身躯,冰冷的水滴落在脖子里。
——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呢?
——明明那个人只会让你伤心!
白荆泽茫然的抬头,抚摸着楼肃清湿润的面颊,楼肃清想开口解释,下一刻唇上一暖他惊愕的睁大了眼。
白荆泽的唇颤抖着,着急而又心疼的胡乱道歉。
“别哭啊!对不起,我不对你生气了!真的!”
柔情似水的安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