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过去,双腿落入男人的臂弯中,被操的神志不清,只能发出甜腻的喘息。
“嗯···嗯啊···啊!”
手指死死的扯着床单,那里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痉挛的快要夹不住楼肃清凶狠的肉棍。
“哈啊···不要···不···嗯嗯···”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楼肃清炽热的喘息喷在他的脖子里,又贪婪的舔去他唇角的津液。
“哪里不要了!明明那么柔软的缠着我!呵~让我操烂你好不好!以后你就会记住我了!记住我是你男人!”
分身一个狠狠的撞击,白荆泽的身体被撞的朝床下移去,被楼肃清一把拖回来,缠在脚踝上的内裤也被撕烂扔到一旁,楼肃清发出一声低喘。
仿佛野兽标注自己的猎物,楼肃清的下身紧紧的贴着白荆泽的,射精的过程很漫长,楼肃清剧烈的喘着气跪在床上,抬手撩起汗湿的前发,低头看向被自己玩弄过的地方。
大股大股浓稠的腥白从合不拢的密洞里涌出来,楼肃清休息了一会儿,伸手掰过那还在痉挛颤抖的身体。
“乖孩子!还没结束哟!”
白荆泽已经听不到楼肃清说了些什么,还沉浸在可怕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楼肃清便再度插了进去。
身体被不断摇晃,手指已经抓不住床单,白荆泽忍受不住的哭了出来,楼肃清一边亲着他,身下的侵犯却未曾停下过。
他抱紧了白荆泽的身躯,白荆泽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喜欢···”
白荆泽含含混混的念着喜欢,楼肃清苦笑。
我知道你喜欢啊!你喜欢白予堂!
“我也是,我喜欢你!荆泽!”
楼肃清伸手搂着他的胸膛,抚摸着他的肩膀,无限温柔的亲了下去。
原来,得到自己渴求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开心,反而···更加的疼痛了。
楼肃清抱着白荆泽,白荆泽靠在他胸膛上静静的呼吸着,已经睡着了,楼肃清睁着双眼看向天花板,扭头看向怀里熟睡的人,十指交缠,厮磨那柔软的唇瓣。
“我真的爱你,真的,真的···”
接到白骏的联络已经是在会议结束后,白予堂回到基地后便见白骏焦急的等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
见到白予堂回来,白骏立刻上前将事情交代了一遍,白予堂一怔,心中顿时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本想去找沈宁宁的脚步一转,又立刻掉头朝自己的房间疾步走去,脚步越来越快,到最后已经是跑了起来。
楼肃清将被子给白荆泽盖上,起身慢条斯理的套上长裤和衬衫,在他刚披上衬衫时大门突然撞开,楼肃清对上白予堂的视线,白予堂站在门口急促的喘着气。
见到白予堂回来,楼肃清也没着急,只是淡定的扣着衬衫扣子,捡起地上的外套抖了抖穿好,拿起桌上的便携摄录设备朝白予堂走去,将东西扔到他怀里,楼肃清轻蔑的冷笑一声离开。
紧紧握着那东西,白予堂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良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转身追上楼肃清,揪着他的肩膀冲他的脸挥下一拳。
早有准备的楼肃清轻松避开,反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到墙壁上。
“若不是我!他就要被沈宁宁跟孙哲糟蹋了!这就是你的计划,把自己的爱人送给别人玩弄?我真是佩服你的绝情,白予堂!我已经睡过他了,你想怎么样!杀了我?杀了沈宁宁?你在发火前不如先想想自己做过些什么。”
用力松开他的领口,失魂落魄的白予堂不备整个人挨了楼肃清一拳。
“荆泽···荆泽···”
“他不知道和他上床的人是我,他把我当成了你,你可以告诉他是我趁人之危,也可以顺便告诉他你是怎么给他安排女人的!”
走出一段距离的楼肃清停下,转身讥讽的看向他,白予堂咬着牙握紧了拳头。
从地上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双胞胎担忧的看着他,白予堂挥手让他们退下。
孙哲已经被带走,他走到床边,颓丧的坐到床边,盯着白荆泽安详的睡脸。
良久,伸手将他脸上的领带解开,白荆泽也被他的动作吵醒,一睁开眼便见到白予堂那张极力隐忍着痛楚的脸,他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
“怎么了?”
摇摇头,白予堂喑哑着嗓子开口。
“我没事。”
这个样子怎么会没事,白荆泽坐起来看他。
“无论我做错什么,你都会原谅我,是不是?”
良久白予堂开了口,说不出的小心翼翼和可怜,白荆泽诧异道。
“我会陪你一起面对一起承担,究竟发生什么了?”
白予堂摇摇头,突然伸手抱住他,白荆泽被他反常吓了一跳。
可听着男人隐忍的啜泣,所有的疑问又咽回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