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好,我也不会好···我知道他不好,我知道···叶楚,咳咳···求你了!”
叶楚见白荆泽狼狈的模样心中顿时烦躁起来,他对白予堂的感情未免太过,即使是父子之间,这份情感也实在超出了。
“放了你保不定他们会更肆无忌惮的追杀我。”
“我保证,他们不会!”
他们追杀叶楚本就是因叶楚绑架了自己,但叶楚这些时日来也并未如何伤害他,只要他解释清楚,白予堂看在他的面子上绝不会对叶楚下杀手。
“我信不过你,除非···”
“你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勾起唇角,叶楚俯身抬起白荆泽的下巴,拇指摩挲他毫无血色的唇。
“除非白予堂变成我的岳父。”
“你···你胡说什么!”
白荆泽的脸腾的白了起来,推开叶楚的手。
“我有喜欢的人,除了这个,换个要求。”
“是楼肃清?”
叶楚眯起眼睛问道,白荆泽皱了皱眉头,他跟楼肃清八竿子打不到一撇,除了那点朋友情谊,他们之间的喜好根本就南辕北辙,更不用说在一起了。
“看来不是啊!那么···白予堂?”
瞳孔骤然收缩,见到白荆泽的反应叶楚便确信了心中的猜想,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对于变态的想法最能理解,楼肃清也好白予堂也好,他们都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不顾礼法,为心中欲望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他是你亲生父亲吧。”
“既然你知道,便明白我为何非回去不可了,也明白他绝对不会伤你了。”
“恰恰相反,要是他知道我对你做的事,我必死无疑!”
叶楚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奈。
“叶楚!”
白荆泽皱了皱眉头,叶楚提着他的脖颈将他压在床上。
“我喜欢柔弱而又风骚多情的纤细美人,你不是我的胃口,但我却对你动了感情。白荆泽,何必和他走那种布满荆棘的道路呢,跟我不是很好吗,你还能弥补你对我弟犯下的错。”
“不要混肴视听!”
白荆泽的挣扎都被叶楚封死,叶楚摸了摸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自己殴打留下来的瘀伤。
厌恶的避开,叶楚没有再动粗,只是凝视着他。
“和我在一起,你就能让白予堂回归正常的道路了,何乐不为?”
“我若让你不再打家劫舍你愿意么?”
“不可能!”
“同理,这点事你都不行,我更不可能放弃白予堂。”
“他究竟哪里好了,那么吸引你?还是说,你喜欢玩刺激的?”
叶楚好奇的问着,手指暧昧的抚摸着白荆泽的面颊。
“就像叶舒对你一样。”
牵起唇白荆泽轻笑道。
“那个人,浑身都美好的不得了。只有我知道他不为人知的一切美好。”
滚烫的泪水再度涌出面颊,只要想到白予堂为找自己不好好珍惜自己,白荆泽的焦急并不少于白予堂。
“若我强上你呢?”
“无妨,大不了就是一死。我的心底只有他一人,你纵使动用强硬的手段我也不会屈服你,我会为这份感情殉葬。”
“为了可笑的清白?你是男人啊!太幼稚了吧!”
叶楚挑起他的下巴。
“就算做一次,你我不说,白予堂也不会知道。”
“我骗不过自己的心。”
“看着我!姓白的!我哪里比不上那个糟老头了!我就不信,我打动不了你!”
俯身亲上白荆泽的唇,白荆泽闭紧了双眼和双唇拒绝一切配合,叶楚并没有因他的拒绝而恼火,灵巧的剥着他身上的衣物。
唇瓣在肩窝间流连,舌尖划过耳根,白荆泽感受着身体被人挑逗却一丝情欲也起不来。
身体疲乏到不行,睁开眼猛地推开叶楚,抬手掩住唇角撕心裂肺的咳起来,掌心松开,白皙的手掌间接着一捧暗红的血污,叶楚愣住了。
“白···白荆泽!”
“你要是想我死,你尽管做下去好了。”
手掌松开,白荆泽躺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的伤怎么这么严重?”
拉开那人胸口的衬衫,内里的绷带才换过,却挡不住浓重的血腥味。
果然还是发炎了!
叶楚手足无措,他以为白荆泽只是娇气才吃不下他弄来的东西,原来根本就是伤重到什么都吃不下了么。
白荆泽的内伤有一大半是被他打出来的,为了避开白予堂和楼肃清的搜捕,不断的转移,他以为这人长的精壮没放在心上,却不知内伤越拖越严重,这也是他的伤口迟迟好不了的原因。
他没有充足的医疗条件除非送他去大型基地医治,但去基地就意味着他们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