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逃过一劫跟随着那支幸存者队伍迅速离开,叶楚的部下很不满,非常的不满,多次明里暗里撺掇着叶楚快点解决了白荆泽。
“楚哥,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吃完晚饭正准备钻进屋里休息,被孙哲叫住,叶楚跟着他去了隔壁的空屋。
“你不要被他骗了,楚哥!”
孙哲焦急的磕磕巴巴的说了起来。
“他是他爹也不肯认的野种,被白家赶了出去又下贱的当了楼家小少爷的情人,这种人为了好处什么事都肯做,你千万别看他可怜就上了他的当啊!”
“野种?他不是白家的少爷么!”
“楚哥有所不知白予堂和他嫂子偷情才生下了这小杂种,可见这小杂种天生坏水,后来楼家少爷见他漂亮便包养了他,楼肃清在圈内的名声您也有所耳闻,他被包养了四年多早就被楼肃清玩烂了,您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何必为了这个害了二少又下贱肮脏的婊子让兄弟不开心呢!”
白荆泽长的好看他知道,不然叶舒也不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但是说那个Yin柔斯文的楼肃清是包养的那个···不是说楼肃清看着就像被压的主,只是他和白荆泽站在一起时,气势也好软塌塌被欺负的模样也好,明明楼肃清更像是被白荆泽包养的。
想到白荆泽那一身宁折不屈从不妥协的骨气,和那副端正清爽的长相,怎么看怎么是个外冷内热的纯情小攻啊!
借用白荆泽的话来说,他很怀疑孙哲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译:脑子坏掉了)
“你跟他有仇?”
“不满您说,这小杂种先后害了我两个姐姐,我跟他的仇不共戴天。”
接着就把自己的两个姐姐因白荆泽被白予堂赶出去的事简短的说了一遍,豪门大院的事他见了多了,不想孙哲再继续喋喋不休,便故作不耐烦的打断他,面露嫌恶之色。
见叶楚离开,孙哲立刻得意洋洋的看向白荆泽所住的房间,如此一来,白荆泽必定会被叶楚狠狠收拾,自己的仇也能多少报了一点。
拉上窗帘的屋里,白荆泽正靠着墙壁休息,叶楚不喜和人同睡,一直都是白荆泽睡地板他睡床,想到孙哲的话他冷不丁问道。
“你那两后娘对你不好?”
“啊?”
“沈林林和沈宁宁两姐妹。”
没想到叶楚会突然说这个,白荆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们很迷恋我父亲,自然不待见我。沈林林对我还算尚可,倒是沈宁宁这女人太过自私自利,她的确配不上我父亲。”
客观分析道,叶楚听罢双手枕在脑后。
“你是白予堂和他嫂子私通下生的?”
微微皱起眉头,白荆泽怀疑叶楚是在报复他之前探听他过往的事,心里不舒服却还是点了点头。
“父亲恨白家才做了那荒唐事,真要说来谁都有错。”
“不被他认可你还帮着他说话,你是傻的吧!”
“傻就傻吧,上辈子欠他的喽。”
白荆泽无所谓。
“那楼肃清呢?当初你为了楼肃清骗了我弟弟。”
“要不是你不走正道干那种拦路打劫的勾当,我用得着用那么下三滥的招数么。随你信不信我和他只是朋友,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听了你的话只怕要哭出来。”
叶楚想到楼肃清不禁讽道。
“他心脏强着呢,没那么容易被打击到。”
“你不恨吗?”
叶楚好奇的追问。
“恨过啊。”
白荆泽轻笑着吐出三个字,仿佛开玩笑一般轻描淡写,叶楚闭上眼不再说话。
曾经恨过,现在却不必再恨。
那人的意思便是这个吧。
很奇怪,自己对这个人的恨也逐渐淡薄了下来,每次想要杀他折辱他的时候,对他害叶舒的仇恨也转变成了叶舒的不忍,仿佛自家弟弟守护着那人一般。
——哥!我喜欢他,所以你不能欺负他哟!
脑海中的叶舒仿佛在对自己这么说。
活见鬼,他是怎么了,居然真的被这个人影响到心神了么。
叶楚猛地睁开眼,握紧了双拳。
矛盾终于激化。
叶楚外出时白荆泽由手下的人看管,叶楚的手腕底下人清楚,一直以来白荆泽在他的另类庇护下,也算过的相安无事。
手中握着胸口的玉印,青年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似乎永远不会落下的夕阳。
他被带走一定让那个人急得上火了吧!
唇角微微勾起,只要想到那个人,身上的疼痛也似乎钝了很多,没想到“白予堂”这个名字还能当止痛药来用。
真的分开,才发现自己有多想那个人,不知不觉间,对他的崇敬早已被那人点滴间的温柔和信任所取代。
其实在叶楚问了后,他也想过,就算有了父子名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