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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堂···”
嫣红的眼角染着渴求的风情,喉结上下滑动表露着自己的渴望。
“那就···惩罚我啊!”
“当然要罚你了。”
白荆泽从床上跪起来,抱住白予堂饥渴的啃着他的下巴和薄唇。
“我想你···好想你!”
白予堂任由他抱着自己亲热,站在那无动于衷,白荆泽闭上眼难耐的喘息着,再度睁开单手抚摸着男人平静的裤裆,拉下拉链,释放出被内裤包裹的野兽,与自己的挺立放到一起摩擦着。
“你不想要我吗?我让别的东西插了进来!你不想为我清洁吗?”
嘶咬着男人的喉结,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白予堂的脖子里,白予堂低头看他,对上他漂亮而英气勃勃的双眼。
“你生气了?”
察觉到白予堂的无动于衷,白荆泽的一颗心也沉了下来,松开两人的性器,颓败的跪坐在那。
手指挑起青年失落的下巴,对上那双沮丧哀伤的双瞳,下一刻男人紧紧的抱住了青年,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白荆泽也勾住他的脖子回以激烈的吻。
“我也想你!”
艰难的吐出这四个字,白予堂握着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肉棒在青年的股间蹭了蹭便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白荆泽的双腿牢牢地缠着男人的腰,两人一边热吻一边倒在了床上。
久违的欢爱,激烈的撞击几乎要将床铺摇散架,舌头在空中纠缠在一起,啜饮着彼此的唾液,白荆泽的舌头被大力吮吸到近乎麻痹的地步。
鼻子里断断续续的发出舒服的闷哼。
“快点···干我···”
“这么渴望我吗?”
“是,我要你···黄瓜根本不够!”
委屈的抱怨着,白予堂轻笑一声,扣着青年的腰胯用力撞击起来,以前楼肃清总嘲笑他不懂浪漫像只野兽,然而现在白荆泽却渴求着这头野兽。
“唔唔···”
拉扯着乳头,留下鲜明的齿痕,有啃着青年的肩窝,激烈的床戏即使通讯器那头的楼肃清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妒火中烧。
“白予堂你这阴险的贱人···”
楼肃清一脚踹开门,碰的反脚关上门,风度礼仪什么的早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扑倒心爱的恋人吃个够本。
床上的白荆泽沉醉在白予堂的性器中,视线落向楼肃清,透着一丝讶异,白予堂不满白荆泽的意识被带走刻意按着白荆泽的屁股抵住自己的肉具用力研磨起来。
白荆泽被体内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此刻里面剧烈的翻搅着,他有种内脏也要被搅碎的错觉。
“不···啊···太满了···轻点···”
“轻点你会满足吗!这样···这样干你···”
肉具陷入泥泞的肉穴中,随着插入挤出一串水花,白荆泽皱着眉头抱紧了男人宽厚的肩膀。
“予堂···啊···去了···我要去了···”
“嗯,嗯呼,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好···嗯啊···”
楼肃清不满的看着两人忘我的缠绵,也脱了外套爬上床,白予堂一个用力将人抱起来,白荆泽整个人骑在他的大腿上,肉根也以可怕的力道撞入。
“嗯···啊···哈啊···不行···不行了···”
“哪里不行了!越操你的水越多啊!宝贝!”
“不要···轻点···里面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舒服?你的肉棒硬的就跟石头一样呢!”
白荆泽摇着头,被男人从下至上的贯穿,楼肃清按着他的双肩,凑过去了亲了亲他湿润的嘴角。
“宝贝,我要喂你吃你最爱的大香蕉了哟!”
混乱的摇着头,楼肃清拉着他的下巴和他胡乱的亲吻着,白予堂看了他一眼,唇角的讥诮愈浓。
他家的宝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设计了。
楼肃清握着硬的快要炸裂的分身,喘着气凑到白荆泽面前。
“宝贝,给我舔一下。”
白荆泽没有任何犹豫的握住了他的性器,和香蕉截然不同的热度和硬度,顶端的确微微弯着。
舌头舔过湿润的唇角,白荆泽抬眼看他,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和···笑意。
楼肃清也和善的看着他,却在暗地里磨牙。
这小混蛋绝对是拿他的家伙和那根烂香蕉比了吧!
绝对是!
肉棒散发着不可思议的热度,白荆泽爱怜的用面颊摩擦着,虔诚的亲吻了一下湿润的顶端,随即顺从的全部含了进去。
肉根抵住柔软的喉咙,然而还有一大半在外头,单手握着剩下的部分,白荆泽用喉咙的软肉吸裹着肿胀的龟头。
“唔唔···嗯嗯···”
“宝贝!做的很好!是不是比香蕉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