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道,男人饱含湿度的嗓音在耳边回响着。
“用你的大家伙···喂我···”
【喂哪里?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啊!宝贝~】
“喂我的小穴,我要你插进来,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在里面射精,我保证不生气,你回来啊!我让你操!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楼肃清的呼吸急促,拆下监视器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宝贝,叫给我听!一边玩自己一边叫给我听!】
“坏蛋···”
【快点,不然就不喂你吃达令的大鸡巴咯!】
“你从哪学来的下流话···”
【嘿嘿嘿~快点~我想听嘛~】
白荆泽羞红了脸,面颊贴在床铺上,奋力抽送着体内的黄瓜,淫猥的水声回荡在房间内,白荆泽嗯嗯的呻吟着,睁着湿润的双瞳看向通讯器。
“好厉害!肃清,好硬···再插进来···快点弄人家···”
【很棒,继续!宝贝,我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爽,好爽···又要···射了···唔唔···”
【那···是我厉害还是白予堂厉害?】
咬着床单极力忍耐着那一阵阵快感,大门却被一脚踹开,白予堂铁青着脸站在门口,冷不丁对上床铺上拿着黄瓜把自己玩的哭出来的白荆泽。
——操!
楼肃清在内心暗骂一声,白予堂果然是自己的命中克星。
“···人呢?”
白予堂即使吞下那句“奸夫”。
“什么人?”
白荆泽一脸茫然,随即想到了什么,尖叫一声,并拢双腿弯腰抱住自己。
“出去——”
白予堂赶紧关上门,沉默走向白荆泽,白荆泽四处摸索着床单,胡乱摸索的手被一把抓住。
“只有你一个人?”
白荆泽欲哭无泪,好歹让他先把衣服床上啊!
好不容易才快要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又被白予堂破坏了,为何他吃个“自助”就这么多灾多难?!
白予堂瞥了眼地上保险套内的那坨香蕉,又诡异的看向白荆泽腿间,伸手抹去,腿根处一片湿滑。
“本想回来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倒是先给了我惊吓。”
“呵呵,这话该我说好么!现在请你出去!白予堂先生!出去!”
白荆泽是真的发火了,恼羞成怒的发火。
白予堂眉头一挑,单手抓着他的双手,抽出那根该死的黄瓜,插入的太深穴肉又因兴奋吸的很紧,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
可恶,明明那里是自己的专属天堂!
随手将象征着“白予堂”的黄瓜扔到地上,本尊就在面前,可白荆泽突然怂了,他觉得还是黄瓜君更好相处一点。
白予堂爬上床,三两下扯下通讯耳塞打开通讯器的扩音功能。
“楼肃清,你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
【操!你才吃饱了没事干!我警告你,不准先跑!那是我开发的!】
“开你妈的发,我看你头壳坏掉了,让我儿子用破香蕉和黄瓜自慰,你是不是性无能还是心理变态!你的那根鸡巴就是装饰品吧!”
【你···你他妈的鸡巴才是摆设!】
楼肃清一边狂奔一边怒吼,此言一出,路过的人都惊恐的看向他们风尘仆仆的楼少,不远处正在和人谈天的白老太爷面色一沉。
对面的楼家夫妇尴尬的笑着,但见他们的儿子十万火急头也不回的朝着某处跑去,只能叹了口气。
他们的儿子终归还是歪了!还祸害了白家那正经的小少爷!他们还是多准备一点降血压的草药给白老太爷吧!
白予堂单手摁着白荆泽冲通讯器轻蔑的笑道。
“我的东西是不是摆设,你就听荆泽怎么被我操的欲仙欲死吧!”
不再理会楼肃清的叫嚣,白予堂低头看白荆泽,躺在床上的白荆泽双手包住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做什么?”
“我···没脸见你···”
白予堂挑眉,温柔却不容置喙的拉开他的双臂,白荆泽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你出轨了。”
“我没有!”
“你让黄瓜插了进去,还有那根烂香蕉,我说过,除了我们的性器,你不能让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里。”
白荆泽沉默,白予堂拉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拨弄着被抽插成绯红色的秘花。
形状完好且松紧度也如初次一般,白荆泽不是个纵欲的人,经历过的人也屈指可数,无论是私处还是身体都呈现出干净的味道和颜色。
就连那朵被他们催熟过无数次的秘花也是如此,成熟的色泽却不黯淡,包裹着晶莹的柔脂,应该是润滑剂一类,中间的小洞紧紧闭合,只有褶皱微微颤抖着,白予堂试着探入一根手指,褶皱撑开,里面的液体也缓缓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