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霄还是白骏?亦或是你最敬重的丘叔?身体和灵魂都脏了,我要为你清洁···”,
失魂的喃喃道,肉具不断的进出摩擦,红肿的花穴被撑开磨破,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药性下的青年感受不到疼痛。
快感不断累积,执着的与那人扣着手指,仿佛相爱的恋人一般,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臀丘上,随着小腹与臀肉的撞击被啪啪啪的撞入体内。
楼肃清执拗的盯着那被侵犯的地方,只因为白荆泽那句喜欢,他就整个人快疯狂了。
如果不爱···他还没那么难过!
迷醉的闭上眼,享受着射精的愉悦。
“呵呵,射进去了,你是我的人了哟!荆泽!你是我的了!”
将白荆泽翻过来,摸着他脸上的粘稠。
“男人臭烘烘的精液也能吃得这么开心,以后,我会让你吃更多男人的精液和肉棒,这是对你欺骗我的惩罚!”
“畜牲···”
“是啊,我们是畜牲,被我们上过还射精的你是什么呢?畜牲的小母狗?刚才你叫的有多骚多浪知道吗!男人的肉棒好吃吗!荆泽!”
暧昧的询问着,湿润的前发遮住楼肃清的双眼,楼肃清捏着他的脸温柔的抚摸着。
“以前,我见过狗在路边对着电线杆撒尿,管家告诉我,这是动物的标注,一旦被尿液标注,就表示那是他的地盘了,虽然你是人···”
楼肃清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的脸。
“帮我舔出来一次,我就饶了你,否则,我就要在你身上标记了哟!”
解开缚住手脚的皮带,白荆泽丝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跪在床上,双手握住楼肃清释放过后的绵软分身,白荆泽柔顺的吞下。
楼肃清看了眼白予堂。
“你还真是残酷,自己的儿子被别的男人玩弄也能面无表情。”
“你我都是一路人,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是啊,我们都是一路人,被荆泽抛弃的人。”,
腰身配合着前后晃动,青年的技术很生涩,经常会碰到咬到他的东西,可楼肃清就是喜欢看他被自己弄脏的模样。
从生涩稚嫩,在自己的手中缓缓绽放。
他在床上玩弄情人的本事,是圈内出了名的阴狠和花招多,就连最老练的对象也能被他玩弄到崩溃哭泣。
如今全部用在了白荆泽身上,他本想好好待他的。
青年握着那东西不断吞下吐出,长时间的性爱早已耗光他为数不多的力气,闭上眼,想着快点结束。
感受到口中性器的跳动变得前所未有的滚烫坚硬,他知道楼肃清要出来了,加快了吮吸的速度,楼肃清突然推开他,快速的握着分身撸动起来。
“唔嗯···”
想要别开脸,头发却被抓住动弹不得,头皮被扯得很疼,可他无法躲闪,只能任由楼肃清泄愤般的将精液射到他脸上。
闭紧嘴巴,脸上的精液尚未干涸,又被喷了一脸,白荆泽厌恶的闭上眼,楼肃清喘着气,却依然握着分身。
一道热流飞溅而出喷在了脸上,拼命的挣扎,楼肃清怕弄伤他只能松开手。
尿液还是喷了他一头一脸,白荆泽跪在床上,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两下,抖落不知是尿液还是泪水的液体。
抬手撩起汗湿的前发,楼肃清再度恢复成平日里的温和贵公子。
“抱歉啊,忍不住就出来了。”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不要再···折磨我···”
“你不是喜欢我吗?不喜欢我的东西吗?”
“我宁愿···从未认识过你···”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舍得杀你,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说出那句话!”
不给他清洗的机会,楼肃清和白予堂再度轮番侵犯了他,不断的交换在他身上发泄,不断的在他身上脸上制造新的伤口。
青年就像是两个男人饲养的牲畜,任由他们蹂躏践踏。
满满的粘稠从合不拢的双腿间流下,青年的身体痉挛着,双目紧闭已经昏死了过去。,
胸口、肩膀和背部满布各种啃咬的伤痕,身上分不清是谁留下的体液和痕迹,昏迷对他而言是最好的解脱。
漫长的一夜,两人魇足的抱着脏乱的身躯沉沉睡去。
——解脱。
昔日的猎鹰已经折断了翅膀从高空坠落。
那只鹰的名字···
曾经令两个恶魔深深地着迷。
醒来之时,不见白荆泽的身影,楼肃清气恼的抓着头发,想着待会儿找到他怎么惩罚他。
给他的乳头或者性器穿孔?让他含着跳蛋被插入,或者找上昔日曾经爱慕过他的人,让他们轮流侵犯他?
被怒火控制着的楼肃清在客厅里找到了他,似乎才洗过澡,青年的头发犹带着水汽。
换上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