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部位被一再刺穿,白荆泽可悲的发现,在如此粗暴的行为下他的东西居然起了反应,他努力扭着腰想要隐藏。
吹了声口哨,白荆泽的身体突然僵硬住,楼肃清压低了嗓音恶意满满地笑着调侃。
“被我的肉棒插入就这么舒服么!口口声声说着我们肮脏的你,这勃起的行为又算什么?哈哈哈,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老实多了!”
“不···不是,求你···”
“求我什么?”
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楼肃清不断改变着抽插的角度试探着寻找青年体内最舒服的地方。
“求我再狠狠干你吗?还是···”
“嗯啊!”
甜腻的呻吟逸出口。
“唔唔···嗯···啊···那里···不行···”
发出一连串仿佛女性般高昂娇嫩的啜泣,白荆泽扬着脖子辛苦的喘着气,白予堂俯身拉着他的头发和他亲吻。
“唔唔···不···嗯···”
噗滋噗滋口水交换的声音,汹涌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是这里吗!一碰这里你就会发出很好听的叫声呐!”
恶意的专心攻击着那处,楼肃清陶醉在心爱之人的体内。
“啊!好紧,又收紧了!你真是天生名器,插入也变得顺利了,对!把腰抬高!用你淫乱的小洞好好吃我的肉棒!”
“哈啊啊···不···不要说···”
挣脱白予堂的吻,楼肃清悲惨的哀求,扭动着脊背想要逃离,楼肃清不满的不断追逐,眼看青年的身体就要掉到床下,楼肃清索性抽出性器跳下床,将他抱起重新扔回床上。
“别碰我···求你,肃清,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恨你!求你了!”
“恨我也好过总是无视我的感情,荆泽,你会爱我的,至少···你会爱上被我操的滋味。”
从裤兜里掏出一瓶药剂,这是他研究抑制剂时无意间发现的产物,只需一点,无论多么强硬的人,都会成为发情的野兽。
捏着白荆泽的下巴,将药水强行灌下,这药剂做了改良,不会太刺激,却如毒药般一点点侵蚀他的理智,让他彻底陷入快感中。
拇指擦拭着唇角的落下的药水,一点点全部送入对方的口中,白荆泽还在强硬的挣扎,楼肃清无奈的叹了口气。
“乖一点才能少吃点苦头,你怎么总是学不会呢?”
剩下的药水打翻,沿着青年的脖子、胸脯、腹部、腿根一路浇下,扔掉空瓶子,楼肃清没有急着插入,只是耐心的舔着他的身体。
“怎么不挣扎了?以为这样就能忍过去了?还是觉得,我会就此放过你?”
舌尖摘取着胸口粉红的果实,那宛如花苞一般的蓓蕾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引人采撷。
楼肃清一口含下,又吸又咬,将那处粉色欺凌成成熟的嫣红,白予堂也沉浸在青年的腿根处舔舐着,舔舐着他因别的男人而兴奋起来的性器,以及才被楼肃清侵犯过的蜜穴。
“啊···嗯啊···唔···”
漆黑的发丝在床铺上铺散开来,发丝下的雪白身躯如渴望交媾的白蛇无助而又贪婪的扭动着。
楼肃清松开膨胀起来的乳头,白予堂也让开位置。
“唔嗯···”
进入的一瞬间便能感受到被白予堂彻底舔开了的地方柔顺而又饥饿的咬着他的肉具。
“唔···不···好疼···”
原来白予堂居然把青年的乳头咬出了血,青年撒娇一般的呼痛只是让男人们愈发的疯狂。
楼肃清俯身抱着那具身体用力顶撞起来。
“唔唔···嗯,对,就是这样,舒服么,我干的你舒服么!”
“不···啊···哈啊···啊,轻点···要坏了!”
“告诉我啊,是我让你舒服还是白予堂!你的心在白予堂那,那么我就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你永远有一部分只属于我!”
“不要···不要再进来···慢点···啊啊···好可怕···”
“是可怕还是舒服?嗯?”
翻过青年的身躯,让他以跪着的姿态承受自己的欲望。
“宝贝,我要让你说上一堆下流话,教会你更多取悦男人的技巧!”
“唔···不···你杀了我,楼肃清,杀了我···”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我爱你啊,荆泽!”
进出变得愈发粗暴起来,楼肃清知道此刻的他已经能够承受,看着青年在自己身下逐渐放浪的模样。
被顶撞摇晃时,面颊不断蹭到白予堂的胯下,意识模糊间,嘴边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
在此之前,他从未被人口交过,更不用说为别人口交,面颊被手指捏着,带着腥味的肉具也顺着张开的口顶入。
脑袋一定坏掉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男人的性器如此美味。耳边回荡着白予堂低沉压抑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