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濡湿面颊,落入口中,咸涩无比。
白予堂抬起青年的一条腿放在胯边开始了猛烈的抽送,床铺被摇晃的嘎吱作响,指甲不停的划过边缘的床板。
视线对上一双幽深炽热的眸子,白荆泽整个人都僵住了。
——楼肃清在看着自己。
这个昔日的挚友,正看着自己被父亲强暴的丑态。
嘴唇动了动,无声的询问,楼肃清的唇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
“你被你亲爹操的样子,真的又漂亮又悲惨呐!荆泽!”
泪水汹涌的滴落,白荆泽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视线再度调转,对上男人汗湿的面颊,白荆泽看着男人的面孔,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
从前对这个人憧憬、希翼和怜爱,在此刻随着男人的呻吟和冲撞也逐渐支离破碎起来。
摇晃的天花板,还有男人···逐渐模糊的面容,胸口一窒,仿佛哪里坏掉了。
“不要这样看我。”
男人痛苦的哀求着,白荆泽依然看着他。
“爸爸···”
这是这么多年来白荆泽第一次叫他,白予堂浑身一哆嗦,居然就此射了出来。
抽出发泄完毕的肉具,丝丝连连的粘稠,射过的东西还没有软下去,白浊从体内缓缓涌出滴落在猩红的毯子上,青年躺在凌乱的床铺上急促的喘着气。
红色衬着白色,说不出的艳丽糜烂。
白予堂看着他,想说些什么,楼肃清起身朝着床边走过来。
“都干过他了还要跟他说对不起么,猫哭耗子,做给谁看!让开!”
缓慢地脱去衬衫外套,露出精瘦的胸膛,当楼肃清的手抚摸上青年身体的一瞬间,白荆泽再度看向白予堂。
轻轻摇着头,眼中诉说着祈求,白予堂知道规则,他起身让开,下床拎起衬衫披在身上,坐到床边轻轻擦去青年的泪水。
“呵···呵呵···”
难看的笑着,楼肃清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嘲讽。
“这就是你们的爱,把我当妓女一样玩弄,今天是你们,以后是不是别人!呵,我不知道你们的爱如此廉价,还是说,你们只是喜欢这具身体!”
“宝贝,我爱你!”
白予堂低声道,白荆泽失望的看着他。
“不要说那个字,你们不配,你们的爱让我感到恶心无比!”
楼肃清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
“你给我听着,我不不介意你的第一次是和谁做,因为你永远只会最恨那个第一个侵犯你的人。”
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楼肃清坏笑着看他。
“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不会回应我,你的心里只有白予堂!我成全你不好么?你不是一直梦想得到这个人的爱吗?”
“那不是爱!”
“是啊,只是欲望。被心爱之人糟蹋的滋味如何?荆泽,我要你牢牢记住,你爱上谁,我就毁了谁,你能爱的只有我,你能看的也只有我,就算你恨我也无所谓。”
手指轻抚青年才被侵犯过的入口,有点红肿却并未受伤,手指探入内部,挤出体内多余的精液,楼肃清细心的用床单擦拭着那东西。
“果然,看到你身上沾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我还是会很生气啊!荆泽,待会儿我可能没法对你温柔了!你就好好哭给我听吧,或许···我会对你温柔点!”
从什么时候开始,楼肃清变成了现在这样?白荆泽已经想不起来,是小水吗?还是更久以前,楼肃清偷亲自己被自己打伤!
楼肃清拉着他空出的右手,爱怜的亲吻着残留着斑驳血迹的手指,温柔的十指交缠,那是他们以前经常会做的动作,可如今却让白荆泽内心一阵苦涩。
温柔的吻,完全不同于白予堂的粗暴,楼肃清很了解自己,甚至比他自己更了解。
宛如情人一般温柔而又甜蜜的吻,仅仅是唇瓣的厮磨,白荆泽却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每次妈妈生气,爸爸就是这么哄她的!
——他说···这是会带来幸福的亲吻哦!
——荆泽!我只有你了!不要扔下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
“唔···啊啊···”
“都被操过一次了,还是很痛吗?”
楼肃清温柔的问道,可抵着蜜穴的肉具却不容分说的全部压下,一旦头部进去,剩下的部分就好办了。
被再次侵入的感觉很不好受,青年的腰狼狈的颤抖起来。
“呼···哈啊···疼···好疼···啊···出来···拔出来···”
“好舒服!你的里面好热!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荆泽你真的好棒啊!”
楼肃清痴迷的称赞道,抬高青年的一条腿,紧贴着内侧快速而又轻柔的抽插起来。
“啊···哈啊···不要···不要···住手,不要这样对我···楼肃清···求你···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