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陈春华带人赶到,白荆泽扯住白予堂胸口的衣服急促的喘息着,白予堂低头看少年,此刻少年面颊苍白身上已经被汗水打shi。
“少爷怎么了?”
“可能是被吓到了。”
此刻白荆泽正隐忍着下体一阵抽过一阵的痛楚,手指骨节处用力到发白,抬手握住少年的手腕,温服正常只是脉搏的跳动剧烈的过分。
“你们负责处理,我带荆泽去休息。”
“我那里有医生。”
陆丞千赶紧说道,白予堂点头带着白荆泽回了房间,将小孩轻轻放到床上,白予堂刚要去浴室打水,白荆泽蜷缩着爬起来一手拽着他的袖子。
“父亲!”
“怎么了?”
“疼···好疼,我好疼···”
死死拧着眉头,白荆泽低声诉说,白予堂跪在床上伸手抚摸白荆泽苍白的面颊,少年哆哆嗦嗦的蹭着他的掌心,白予堂试过为他治疗,可往日里管用的治疗异能,这次却石沉大海。
“哪里疼,告诉我!”
“下面···我的下面···好疼!呜···”
小孩已经被疼痛折磨的汨出了泪水,白予堂不解,白荆泽一头扎到他怀里用力蹭着。
“我被下药了,不知道是什么药,弟弟···小弟弟要坏掉了···”
白予堂这才察觉到白荆泽的姿势有些诡异,扶着少年并拢的膝盖强行打开,白荆泽的腿根颤抖的绷紧,用力摇头阻止白予堂的行为。
“乖,打开让我看看!”
“不行,痛···”
如果只是春药,怎么会痛成这样,白予堂一个头两个大,咒骂着陆丞千怎么还不死过来。
小孩捂着下身痛苦的在床上打滚,一开始的呻yin已经发展为哭诉,而陆丞千总算带着医生赶来了。
“小公子今年多大?”
“刚满14。”
“有出来过吗?”
“哈啊?”
白予堂有些愕然,他看着床上发抖的小身躯有些无语。
“没有···”
小孩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是春药,射出来就好了,不过小公子既然还没···有点麻烦啊,需要人引导,不然很容易造成影响。”
卧槽,不会就此不举吧!
白荆泽把那个妖妇和他的手下骂了个遍,可这也无法消减身下的痛楚,陆丞千想了想刚想说自己牺牲一下,白予堂却突然将人全部赶了出去。
“我自己来,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男孩子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请记住要温柔要耐心,对方又被下了药,可能反应有些剧烈,必要的时候可以刺激后面的点辅助他出来。”
白予堂在听到后面的话时饶是一张扑克脸也已出现了一丝裂痕,砰一声关上门,白予堂转身回到了卧室。
小孩已经疼的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床上喘气,一张脸高高肿起,看上去狼狈的不行。
白荆泽仰着shi嗒嗒的小脸看他,紧抿的唇和颤抖的手指泄露出少年的紧张。
大步走过去,手中拿着一瓶润滑剂,白荆泽盯着步步紧逼的白予堂,医生说的什么他也听到了。
可是···被自己父亲用手伺候,他绝对不想尝试。
白予堂却一手按住了想要逃跑的他。
“在古代,男孩成长为男人,都会由一位年长的男性进行引导。”
白予堂的声音温柔而又低沉,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听着那嗓音,仿佛鼓膜也跟随着一同震动让人忍不住想听从那声音的指引,白荆泽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觉得男人此刻该死的可靠。
他忍不住想要尝试,他的身体疼的快要裂开来,他想试着依靠这人,哪怕一会儿也行。
心防一松动,按着男人双手的手指也逐渐松开,白予堂勾起抹浅笑,男人的眼睛很漂亮,白荆泽的眼睛是继承男人的,但和男人的深邃不同,白荆泽的双眼更多的是明辨一切的通透和坚韧。
男人漆黑的眼珠宛如一汪深泉,清凉而又透彻,白荆泽不禁沉醉在了那滚烫的温度中。
手指插入裤腰中,少年下意识的颤抖起来。
将人拖入怀中,手掌不由分说的覆住了那脆弱颤栗的部位。
上辈子,他不是没有自渎,可他天生欲望淡薄,那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白荆泽都忘了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他有很严重的洁癖,不喜欢的人就不能做,所以到死他也没有过经验,而如今,自己最脆弱的那里,就被自己曾经最敬仰的人触碰。
“哈啊···”
“没事的,放轻松。”
双腿猛倏然并拢,男人的引导很温柔很耐性,可白荆泽就是出不来,明明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
大张的唇发出无意识的喘息,白予堂俯视着少年的痴态,手指滑过身下的中心,白荆泽颤抖着闷哼一声脊背也再度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