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这么舒服吗,宝贝,我的手指让你这么爽吗?居然哭了,真可爱啊!”
舔着少年的面颊,蒙眼的布料早被水渍浸湿显露出一块深色的阴影,少年咬着下唇颤抖着喘息。
“宝贝,怎么了?我马上让你射出来!”
“不要···爸爸,求求你···我不要···”
少年呼唤爸爸的嗓音很脆弱,不是重声而是小猫叫一样的第一声,每次听小孩叫自己爸爸的时候,白予堂的心都能软出水,但此刻,他的心不止被蜜糖所充斥,身体里更翻滚着可怕的欲望。
他要弄坏这小孩!
“该死,你逃不掉的!荆泽,我的宝贝!”
男人的两只手分别玩弄着少年最脆弱的地方,男人再度俯身含住那已经抵达到极限的小东西。
含着顶端用力一吸。
“啊!!!!”
小孩发出一声软腻的呻吟,立刻一泄如注,口中含着雪白的玉浆,白予堂忍不住吞下去一些,小孩宛如窒息的鱼儿般摊在床上,抓扯着栏杆的手指无力的松开胸膛剧烈的欺负。
白予堂挺起上半身,俯身凝视少年满足的面庞,俯身将剩下的液体喂到小孩口中。
“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
太过舒服,让白荆泽几乎无力反抗,口中含着自己的东西,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看不到男人的脸,可他却知道自己此刻的狼狈。少年闭上眼任由男人的唇舌掠夺自己的唇舌,男人起身脱下裤子和撕碎的衬衫,将少年翻过去。
白荆泽一动不动任由男人动作,当男人把他的双腿并拢,高大滚烫的身躯压在少年的身上。
柔嫩的腿根处抵着一根滚烫的物什,白荆泽猛地睁开眼。
“白···白予堂···”
颤抖的警告,男人却不闻不问,滚烫的身体覆盖上来。
“我受不了了,帮帮我,宝贝!”
“不···你疯了···不要···”
“呵,拒绝驳回。”
啃着少年的脊背,男人坏笑着一手揽住他的小腹,固定住自己的勃起和少年的小巧手指开始缓慢的抚弄。
白荆泽唇瓣哆嗦,俯身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中,牙齿咬住绳索的一端,少年状似顺服却不动声色的咬送了手腕的结扣,男人却得寸进尺的抓住他的骨胯按在自己的下腹处用力抽插起少年的腿根。
在第二次泻出时男人也射了出来,抽出勃发的肉刃,滚烫温热的液体喷溅到脊背上,白荆泽甚至能敏锐的感受到那滚烫的液体顺着尾椎骨滑落,落入股丘···滑过他的秘所。
少年趴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啜泣,白予堂俯身看他,眼中不带任何后悔的情感,用指腹按揉着那再度紧闭的入口,指尖猛地刺入,那落下来的残渣也黏在指尖上被手指捅入体内。
抽出手指,鲜红的内里和指尖拉出一丝白色的粘连。
仿佛···
自己射在里面一般。
发泄完毕,抱着少年在床上翻滚,男人不敢再做,这个身体太过稚嫩,两次已经是极限,做的太过只怕伤了小孩的身体。
他本想和小孩好好温存一番,解开了绳索的白荆泽爬起来扬手一耳光抽在男人的脸上,白予堂不躲任由少年揍他发泄。
“混蛋!”
少年扯下脸上的眼障,一双眼哭的又红又肿,白予堂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乱动。
“你当我是什么,玩弄我很有成就感么!”
“不是玩弄,我从未想过要羞辱你玩弄你。”
“我不是没有经验,你不要骗我,你方才···方才分明就是在玩弄我!白予堂,你就那么恨我那么讨厌我,不认我就算了,你要这样作践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越说越委屈,白荆泽噤声失望悲伤的看着他。
白予堂沉静的看着他,缓缓开口。
“在你17岁那年,收到第一件生日礼物是一柄玄铁长枪,你靠这把武器在旧基地杀出一支队伍,18岁生日,双胞胎兄弟白霄白骏投靠,你多了两大助益更快收服旧基地,19岁生日,你找到一处无人动过的物资凭借物资迅速收拢了旧基地的人心,21岁生日,你被引到山里看了一场烟花···29岁那年,你收到一颗七阶精神系丧尸的晶核治好了异能衰竭的病症,30岁那年,你来不及过生日就被楼肃清他们害死了,我送你的礼物,是楼肃清和我自己的命。”
“为什么没有20岁?”
睁着红彤彤的眼睛问道。
“那一年,楼肃清给我下绊子我忙着稳定基地来不及找礼物送你,本想直接向你告白求爱,不料你没听完就打了我逃走了。”
“你能追啊!”
少年气愤。
“我被楼肃清暗箭所伤,你打的那一下刚好让我旧伤复发。”
白荆泽低头不说话了。
“你也重生了?”
白予堂眯起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