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水中的浮力,萧珩被好奇心旺盛的小少主拖着尝试了好几个新姿势,最后实在受不住,挣扎着攀住一旁的石梯往外逃,结果又用落水狗似的模样挨了顿猛cao,直到射空卵蛋中的存货才终于获准休息。
他浑身软得像滩烂泥,股间shi泞的xue口扩成大开的圆形,里面艳红色的肠壁还在痉挛,不时挤出一股混合着Jingye与药泉水的白浊。
不过比起他自己喷到外面的那些,云洛白射进去的就显得不值一提,因为加上在房间里的那次,持久力惊人的小少主仅仅高chao两次,而且后一次的时间明显更长了不少。
“听说第一次总会快些,果然是真的。”重新泡回温泉中的人趴在池边看着他,还给这事认真做个总结,“萧大哥,不堵住你果然不行啊,多来几次肯定会对肾脏造成负担,所以之后还是用上器具吧。”
男人已经被做到神志昏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叹音,内心十分悲凉——为什么会有人能连续做将近两个时辰都不射?他要是真被限制起来,估计命根子都能憋爆
他的心思在云洛白的眼中就跟透明的一样,知道这会儿把人欺负惨了,便没继续逗弄,开始好好的解释道:“我生的这个怪病,体内Yin寒,却会让体表大大降低对外界的敏感度,比如冷、热、疼痛和快感之类的各种刺激,基本等同于零。但是我在萧大哥的身体里感觉到了温暖,非常的舒服”
说到后面,他原本清越的声线不自觉压低,带出几分危险的气息,仿佛一只刚刚进食结束,正在边舔爪子边回想猎物味道的猫科野兽。
萧珩慢半拍的望过去,结果看到小少主用下巴抵住平滑的池壁,如同雨夜下shi漉漉的幼猫,正眼含期待的凝视着他,柔软得让他心里发颤。
“萧大哥让我第一次有了活着的感觉,不再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膜,只能通过文字或者他人的描述来分析和理解,而是真实的触碰到了就像是普通人一样”
好比是盲人不知道世界的颜色,聋子不能想象出乐器的音质,他也无法真正体会“活着”的乐趣。他爹爹想尽办法去弥补他所受的苦,用锦衣玉食堆砌出华美的牢笼,却填不满他内心里与生俱来的漏洞。
那感觉真的很冷、很可怕,他有时候会错觉自己早已是个死人,可还不得不伪装成活着的样子,日复一日等待着某种契机出现。然后,萧珩来了,他便隐隐明白——已经到了该出发的时候。至于去解决什么问题,何时能够结束,也许直到最后才能够明晰。
云洛白的心思百转千回,萧珩读不出那么多,不过还是隐约体会到一股凉气,就像是对方的身体裂开道缝隙,里面Yin寒病气泄出半分,让他窥得其中难以言喻的痛意。
如果不是累得连手指都无法移动,他定要上去抱抱那人,这会儿只能改为侧过头,直视着小少主满含异样情绪的眼,给出最朴实无华的承诺,“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让你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
后面的话渐渐有些听不清,强撑许久的男人终是忍不住闭上酸涩的眼睛,直接昏睡了过去。
云洛白抬手戳了戳萧珩的面孔,发现他已经意识全无,便把人重新拽回水里,摆成趴在石壁、下半身自然撅起的样子,然后仔细的抚摸着那处还合不拢的rouxue。
两个人交合时,并不是只有插入的部分才能感觉到热意,而是像有股奇怪的力量从连接处涌入他的体内,带来舒适的快意。可如果只用手指的话
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探入其中,如同搅拌里面的ye体一般,肆意的画着圈晃动,玩得男人松懈下来的屁股都跟着左右摇摆,不时荡出一层蜜色的rou浪,看起来极为yIn靡,仿佛一只摆动着尾巴求欢的犬类。
“果然没什么感觉呢。”抽出依旧冷冰冰的手指头瞧了几眼,云洛白倒没感觉失望,反而勾起暧昧不明的笑容,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慢慢cao入萧珩的rouxue,还怜爱的轻抚着他的侧脸,“看见萧大哥的sao屁股,我就恨不得用下面这根东西把你捅穿,让你像以此为营生的小倌一样,没日没夜的张着腿迎合可我知道,那样你迟早有一天会崩溃,要么死要么变成另外一种无趣的模样,我真是舍不得”
他嘴上说得温柔,下身cao干的动作却凶猛异常,像是彻底褪去了之前的伪装。幸好男人在昏迷后身体无力,原本总会箍紧的rou道变得松软,所以就算被硕大的rou根一次次进犯到深处、刮擦着敏感的肠壁,也只是偶尔才可怜的抖动一下。
“若是你能再耐cao一点就好了,不然长久下去,还是会受不住的”
这声音仿佛是梦境中飘来的呓语,根本听不真切,却让萧珩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这大概是他自小以来睡过最久的一次,梦中也十分不安稳,一会儿是小少主漂亮的面孔,一会儿又变成自己被翻过来掉过去的狠cao,屁股里磨得几乎要冒火,连藏在里面的弱处也肿胀难忍,稍微一碰就酸得快要冒出水来。
等好不容易从不间断的春梦中惊醒,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新房中,视线里红艳艳的一片,唯独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