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大嘴凑了上去,我张开大嘴狠狠地在她吹弹得破红润润的苹果般的娇颜上啃咬几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吞进肚里去。
这应该就是饱餐秀色了!
乐府诗中的“秀色可餐”真不愧是神来之笔!
“啊咯咯”女人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欢笑,直到她实在感到有些微痛的时候才不得不推开我,“不要啃了,都快被你啃破相了。”“呵呵。”我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由衷地赞美道:“真美!”
女为悦己者容,她心里甜蜜蜜的,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些薄怒,没好气地给了我一白眼,擦抹着我留在她脸上的津液,娇声啐道:“你这坏人,还真想吃人啊!”“可不是。”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换上一副饥不择食的饿狼模样,舔了舔舌头,嘿嘿阴笑道:“若不是实在不舍的,说不定还真把你给吃了。这样咱们两个就会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在一起。”“好啊。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若负我们娘俩,我们娘俩就把你给吃了。”说话间却不忘露出森森白牙,她虽然笑意盈盈,但下一刻谁也不能确定那洁白而锋利带着森森寒光的牙齿会否插进我的身体里。
虽然我的肩头已经多次被这样洁白而锋利的牙齿光顾过,但就在这一刻,我的身上却还是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靠,要是真的如她所说,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最后,我还有没有剩下一点点骨头。
“呵呵。”虽然同样的对天打了一声哈哈,但比起刚才的豪爽却明显的色厉内荏了。
温柔地抚摸着她被我啃咬过的脸蛋,谄媚而讨好地笑道:“说笑,说笑。这么美丽的一张脸,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如此上天最美的杰作,区区凡俗的我能够一亲芳泽就已经得天独厚谢天谢地了,又怎么会怎么舍得暴殄天物呢!”“哼!”她可能也觉着刚才说的话有点诡异有点过了,有些愧疚,却又不好意,所以只有娇哼一声,却又听我把她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双的,便再绷不住脸,嗤笑道:“算你识相!”“我当然识相了,若不然怎么能够得到你的芳心。”我舔着她软软的耳垂,下身挺了挺,坚硬而亢奋地抵在她的肚皮上,窃窃道:“你看他还在生气,不愿意就这样低头,是不是再给他点甜头?”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
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
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
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
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
“嘻嘻。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要你帮帮忙。”我涎着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就知道你没这小坏蛋安好心。”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妩媚一笑,“说罢,要我怎样做?便宜你个小坏蛋了。”
我知道她不会也不忍伏了我的意,咬着她的耳朵吸了吸,“你用嘴吸两下他就软了。”“你要我用嘴,用嘴”共这种话忒也羞人,她迟迟说不出口,满脸的娇羞,水嫩水嫩的,轻轻一捏就能溢出水来。
“来嘛,你看他那样子多可怜。”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也不让自己表现的急不可耐,说出来的话不掺杂半点的欲望在里面,循循善诱着开导她,引出她大无畏的爱意,“你就当拿出你的爱心,怜悯一下他好了。”“不要。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话来诳我。”她悻悻地握紧了小拳头,向我示威。
“咳,好可怜的孩子啊,都没有娘疼。”我故意说的可怜兮兮,多多博取同情,“这孩子也真是的,长时间亢奋不得到解决会导致”“真的?”我的话还真吓到了她。
“这还能有假!”我义正词严,毫不迟疑,半点思索也没有。
“为啥不早点说,你看这都硬了多长时间了。”见我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她不由担心起来,紧握的小拳头松开了,小手伸到下面,握住其实受到冷落后已经有些变软的物事,但她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轻轻一握便开始上下有规律地运动着。
她卖力地律动着,“这样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了吧?”“只要能够尽快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大概不会出多大的问题,虽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但还不至于对身体有多大危害。”我握住她的手,给她加点力,让她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是不是真的要,要用嘴?”当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涩。
“当然。如果你愿意,用嘴当然会比用手快多了,毕竟嘴的形状跟那儿很像,温度也够,而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