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着,拔,不舍的,不拔,又痛苦着,而且上面散发的热力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里面的神经,搞的她身体里仿佛突然间多出了好多热锅上的蚂蚁抓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即便里面还疼着却已经无关紧要了。
而且上面最敏感的两团肉还被男人给霸占着,手掌的热力从肉团的顶端不断地蔓延、深入,阵阵酥麻以这里为源头散布了全身。
好舒服,好舒服!
好难受,好难受!
“给我,我要。”不大一会,饥渴的女人就意乱情迷了,猛然双手松开,身子整个压在我身上,抱紧我的脖子,扭动了腰肢,仿佛这一刻,什么伤啊痛啊,全都跑到爪瓜国去了,不见了,没有了,有的只是瘙痒和解除瘙痒的欲望。
“我来!”她毕竟有伤在身,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疯狂起来。
抱起她下了床,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悬空,先温柔,待她适应后,便嗒嗒嗒进行了猛攻。
一时间,夜风起,珠帘飘,鼓声鸣,人影摇。
“啊——”“嗷——”
一声凤鸣,一声龙吼,水乳交融,龙凤呈祥。
卧室里的天地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浑身是水,湿透了长发,女人蜷缩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还没有变软?”女人握住了男人的东西,颇为惊讶。
捏了捏她的小脸,下巴一抬,傲然一笑,道:“你没把他喂饱,他当然不愿意休息了。”“以前也这样吗?”“当然。”“那现在怎么办?”女人微微乍了乍舌,喉咙一阵咕噜。
“办法很多,比如”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好多能够解决此种状况的法子。
随着各类稀奇的方法出口,她的耳根越来越红,本是春潮未退的面颊就跟在热辣辣的太阳下暴晒了一个上午似的,比红洋布还要红,羞得她闭上眼睛,不敢再朝某个地方看,而且下面感觉到她的手越抓越紧。
“哦,舒服!再用点力。”她的小手越抓越紧,越紧我越爽,爽的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叫好鼓励她继续。
“去。”没想到我的鼓励反而起到反效果,她不但没有继续反而松开了,还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摇着微酸的手掌,笑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知道变着花样祸害我们女人。”“女人不是用来祸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揉捏了几下,又将其按到下面,“但是无论做任何事情,你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如果你得到了却没有付出,你感到有意义。
这样的得到并不会给你带来满足,或许只会给你带来失落,精神上的失落。
就拿这男女性爱之事来说,怎样才能让你得到满足,满意,感觉有意义,难道只是调情、插入、运动、射精吗?
也许有人是这样,比如有些人为了钱出卖色相或者空虚而渴望一夜情。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包括你我,所要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些,精神上的满足比肉体上的满足更加的有意义。”
话虽这样说,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理解,就比如她,这个今天以前还只是个矜持而恪守妇道的女人。
显然,我的长篇大论对她起到想象中的效果。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松开手不再给我服务,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们男人就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那点欲望想方设法的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龌龊招数来糟蹋女人?”
有反抗才会有味道,反抗的解越厉害越刺激。
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却绝对不能用强的,这样会给她的心里带来不良的影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慢慢来,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她会完全为你的敞开心扉,让你为所欲为。
而且你会还发现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头发长,见识短。”对她的嗔怪我不以为然,握着她的雪乳送到嘴边,张口衔住,很是大力地吮吸了几口,直到她身体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开。
被肆虐的部位明显的有些胀大,这也算是对她质疑我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在这方面,你还不如卿儿她们几个小丫头,有时间要多学学。”“哼!”她娇哼一声,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真恶心!”“这么说,你看过?”我邪邪一笑。
“你!”看着我有点邪恶的笑脸,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加的风急浪大了,羞怒道:“你好坏,套人家的话!”“嘿嘿,不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大美人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轻揉着她有点红肿的乳球,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上几口,“说说,你都看过谁的?小泽圆?
武藤兰?里中亜矢子?”“不知道,不认识。”随着我说出来的国女优的名字越来越多,她本就春情未退更加羞涩,血气充盈,有红有白,艳丽如花,甘甜若蜜,象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几口。
“太美了!”来不及反表太多的感慨,就把挂着几丝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