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冥冥中的一种牵引,是注定要碰面的存在。季棋看着那个脏兮兮的少年,只觉得有什么不完满的东西找到了它缺失的部分。
封御言已经清开了一片暂时没有丧尸的道路,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辆车,招手让季棋上车。
季棋对着少年那处伸出了手。
少年衣不蔽体,衣上甚至还粘有带着血丝的rou碎,小脸活像一只花猫,仅一双紫眸漂亮得像一对紫水晶,灵动清澈。
他走上前来,握住了季棋的手。季棋也不嫌脏,抬手摘下了他头顶的一根草叶:“你叫什么?”
“祁熙”祁熙的声音软软的,满是少年人的清澈。
季棋弯眸笑着,揉了揉祁熙有些打结的头发。
季棋牵着祁熙的手,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一辆越野车跟在他们身后。
封御言在车里自语道:“这犟脾气怎么跟前世一模一样”
“那个哥哥不喜欢我。”祁熙淡淡地开口,用的是肯定句。
“他在意我,而我在意你。最后只能是他妥协。这是一场赌博。”季棋握着祁熙的手,缓缓开口,“我不会把你丢下的,他不喜欢也只能接受你。”
祁熙的话里带着笑意:“你可真不讲道理。”
季棋:“感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你喜欢他?”祁熙这么问着,心底有些生气,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所窥视的生气。
季棋顿了顿:“不知道”
“什么?”祁熙道。
“他对我很好,按理是一个很完美的对象,”季棋皱眉道,“可是我心底总有些不舒服,直觉让我非常排斥他,思想又让我渴望他的亲近”
说完,季棋自嘲地笑了一声:“真是犯贱。”
不过,季棋和封御言本就非亲非故,如果他选择离开,抛弃两人,也是人之常情。三人真的分道扬镳的话
季棋握了握自己的手,他从不是头脑一热就做事的人,体内莫名觉醒的力量是他脱离封御言后在末世中自保的资本,只是他的异能季棋的小脸一红。
说着两人已经走进了一个森林,封御言也只能收回车,追了上来。
“行了,我让你留下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家伙,可以吗?”季棋回头看着一脸无奈的封御言,并不意外,心底却不免有些不适。他不希望再用这种用半胁迫的手段了。
只有握在手中的力量才是最真切的。所以,停下来的时候,应该好好探究一下自己的异能了。季棋对封御言笑了笑:“我需要给祁熙洗澡,请给我水。”
从封御言那儿拿到了水,季棋带着祁熙走到了一旁脱掉了他的衣服。
许多淡水都被污染了,所以,目前水是很宝贵的资源,虽然当人类出现水系异能者后,这种情况会缓解很多。
但祁熙真的太脏了,季棋不得不为他使用了大量的水。一桶桶水倾倒后,季棋微微弯腰拿着白布轻轻擦洗着,自觉洗出了一颗明珠。
云缎般垂腰的白发铺展在同样洁白无暇的身体上,紫色的双眼美的窒息。任何人在看见他时,都不会觉得他是真实存在的。如传说中被神眷顾的Jing灵,仅仅站在那里,就是人世瑰宝。
季棋挺下动作,呆呆地看着,又恨不能将他藏于珠玉做成的匣内,据为己有。
“哥哥?”祁熙伸出瓷白的手,抚上了季棋的脸,软软道:“怎么了?”
季棋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对于祁熙自然而然般的称呼很是喜欢。继续拿着毛巾轻轻擦洗,对于自己有了一个弟弟这件事很是开心。
上身擦干净了,季棋转战下身。祁熙的双腿白又直长,擦去透明的水珠后依故诱人。
最后只剩那一处了季棋微微愣了愣,确认自己没有什么旖旎念头,才伸向了那处。
未经人事的玉jing粉嫩得如祁熙本人一般,像一件工艺品,但长度却又很可观,可以想象不久后一定是一柄征伐的凶器。
不对不对,他想到哪里去了!那至少是一两年后的事啊不对!一两年后也不关他的事!
季棋扫开了脑海内莫名的念头,拿起一旁干净的衣服为祁熙套上。那是季棋的衣服稍稍有一点不合身,季棋蹲下身,为祁熙挽起裤脚。
“哥哥。”祁熙弯腰捧起季棋的脸,季棋的身影映入了那双耀人的紫水晶,唯见细细碎碎的光点缀于纯粹的眼底,仿佛掩盖了什么,又仿佛本就该那么空茫无一物。
季棋呆愣了。
祁熙弯腰吻上了季棋的唇,如神只怜惜他的信徒。季棋双目失神,只抬手,轻轻抱住了祁熙。
祁熙将季棋推倒在地,未干的白发滑过季棋的脸,留下的水迹微凉。祁熙吻住了季棋敏感的喉结,软舌吸吮舔弄着,不疼,却痒得厉害。
“嗯”
季棋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祁熙轻笑一声,唇向下,吻过季棋平直的锁骨。季棋的锁骨很挑,祁熙含住磨咬,惹得季棋蹙起眉心,表情似痛苦又快乐。
“哥哥,我好喜欢你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