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黑色鳞皮的巨蟒隐藏在森林深处的古树上,他伸出红色的蛇信子,沿着树干枝桠游来。
嘀嗒——嘀嗒——
冯森站在树下,脸上是从树上滴下巨蟒分泌出的黏ye,那根猩红的蛇信子垂下来,从脸部落到胸口。
黏腻冰冷。
冯森睁开眼,脸上依然凉飕飕的,而舔着自己那两颗被李铁牛吸得红肿的ru头的人...
“狗日老子又不是你老娘!嘬个鸡吧嘬!”冯森一掌挥开在胸口作乱的脑袋,退后两步,抹了把脸上同样shi漉漉的口水。
整个人趴在冯森身上只用四肢支撑分开一点距离的少年笑着一双眼睛,“翰林先生今日要下山买书,请您教我们两节课。”
“教他nainai个熊,滚下去,别打扰你老子睡觉!”
缎面被单遮遮掩掩得盖在冯森身上,被少年一压,便绷的紧紧的,将身体轮廓完全呈现出来,少年眸色渐深,冯二当家却翻了个身当真呼呼大睡。
“爹...”
少年锲而不舍的贴着他老子的耳廓,又舔又咬得去玩他老子小巧的耳垂,“阿爹,起啦!同学们都还等您呢。”
“狗日的!”
冯森一个翻身,坐起来就给他了他便宜儿子一巴掌,揭开被子下床,赤裸着身体满地找衣服。
那一巴掌打得清脆响亮,少年红着脸却依然神色如常,笑嘻嘻的盯着他爹找衣服,目光在他老子身上梭巡。
冯二当家虽然被他大哥娇生惯养长大的,但也是从小练武的人,少年看着老子结实的背,Jing瘦的腰,挺俏结实的屁股蛋子,恨不得扑上去啃两口。
偏偏他老子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背对着儿子弯腰抬腿穿裤子,这得亏他爹屁股蛋子大,rou多缝深,要被儿子看见被李铁牛咬得红彤彤的tun缝和屁眼儿,这小子还不得炸上天。
儿子红着眼紧紧盯着老子布满红点点的大腿内侧,“琳姨昨晚伺候得您舒服嘛?”
冯森穿着一条腿回过身,“你小子还未成年,别给我老子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您自己还不是十三岁就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少年撇了撇嘴,“还搞了个三十岁的女人,您口味真重。”
冯森昨晚射了四次,这次是连晨勃都省了,不过他儿子没开过荤,大裤衩子下那根玩意儿给裤子撑起个小帐篷,冯森走过去,对着那玩意儿一巴掌,“那是你老娘,你能这么说你老娘?”
“我娘是我娘,我娘还不能变老啦。”
少年抽了下鼻子,胯间那根东西被他爹一掌拍下来晃了晃脑袋,再看他爹,已经套上褂子刷牙洗脸去了,显然没把他当回事儿。
他是少当家,可是寨里没几个人喜欢他。
他娘是十七年前给还是小屁孩的二当家下了药,做了一夜,他娘也就出寨进了省城再也没回来过,等娃娃两岁了又把娃娃丢到寨子里,挥一挥衣袖,又走了。
他娘不是个好东西,长得不好看总是喜欢好看的东西,看他爹好看就迷jian他爹,听说他娘最大的心愿就是在这个战乱的时期享受各种各样的性爱,拥抱各种各样的美男。
这一点,他觉得他和他娘很像:长得像,粗眉毛细长眼,骨架宽大,身高九尺似巨人,不过索性他是个男人,长成这凶神恶煞的模样,旁人怕他不敢欺负;他也喜欢好看的人,在他心里,他爹是最好看的。
在他小时候,他爹可温柔了。
他认人,不要nai娘,他爹夜里亲自哄他睡觉,给他嘬他的小nai头,他爹的nai头小小的,嘬着不过瘾,他就唇舌包着ru晕用力嘬,长牙那会儿,夜里磨牙,叼着他爹的小nai头磨,磨得破皮流血,他当是nai水喝。
他爹那两颗大nai头和比常人宽大的ru晕都是他给造出来的,为此,他还挺得意的。
那段时间他爹的胸口穿着马褂都疼得厉害,无法只得跟女人似的穿缎面肚兜。
那会儿他爹也没什么羞耻心,红肚兜穿在马褂里露出来一点儿来也不觉得羞。
这一嘬就嘬到他十三岁,他爹说了:“老子十三岁被你老娘破了处男身,你他娘的十三岁还要嘬着你老子的nai头睡羞不羞?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有啥羞的,练武场没一个有他高有他壮实的,更别说枪法和格斗技术了,谁敢说他不是男子汉?
不过他老爹打定主意不给他嘬,他也无法,自己找了个白白嫩嫩的漂亮女人嘬,女人胸脯软,ru头大rou多,嘬着却也没有他爹的舒服自在,可能是胸太大,堵得他不好喘气儿。
于是,他又给自己找了个平runai娘,还是不尽如人意。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他十七,每天日思夜想的等着他老爹陪他睡觉,给他嘬一嘬。
这一想,想了四年,他老爹都没给他实现过,反倒是自己在梦里想了千八百遍,从单纯的嘬nai头,到嘬着nai头变硬肿胀的鸡吧,再到用鸡吧Cao他爹的大nai头,Cao得nai头破皮,最后,他退而求其次,只能用他爹结实饱满的胸肌来夹着自己的大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