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省境外的几百公里外有一座山,山里没有庙,倒是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土匪组成的一个寨子。
这个寨子占地为王,先后养了些从舞厅里或是从什么城里出来的女人,拉拢百十个壮汉,用来劳作后山那片菜地。
他们拐着步枪,也会去后山池塘里捞鱼。
这些鱼是他们从河里抓出来养在池子里的,总比河里自然生长的白白胖胖,rou肥而厚,能让他们多吃几顿。
乱世当道,这个年代生活起来不容易。汉子们当着土匪,能有rou吃,娶着媳妇儿,膝下有个带把儿的传宗接代,知得知足,也活得像个人样儿。
李铁牛想在乱世里当个英雄,却只能拿着三菱刀叉,捋着裤腿给他们二当家捞鱼。
他们二当家是个混世霸王,也是个村里尊贵的小少爷,在别人家一个月吃一碗饭的时候,他非得吃野生的鱼。
野生鱼rou质并不肥厚,比起池子里好吃懒惰的那些却筋道十足,生火烤熟后连佐料都不用,吃进嘴里那股子味儿...
李铁牛尝过,那股子鱼腥味在嘴里实在是不太好吃。
但是他们二当家喜欢。
二当家赤着脚坐在河边礁石上,脚丫子荡在水里看李铁军捞鱼,身上是对襟的短袖褂子,露出一双覆着肌rou匀称的瘦胳膊。
二当家的长得细皮嫩rou,唇红齿白,生得一张Jing雕玉琢的小脸,粗糙的褂子穿他身上都怕磨着他那吹弹可破的细皮子。
李铁牛觉得全寨子的女人加起来都没他二当家好看,他看着喜欢,二当家就是叫他去捉后山的野猪,他也二话不说,提枪就上。
烈日当头,李铁牛站在被晒得温热的河水汗水直流,这前两天他还专门留了一网的鱼,现在就找不见了,再看二当家荡在水里的脚丫子越来越慢...
李铁牛抬起胳膊蹭了下滴下来的汗,听见二当家叫道:“李铁牛,你磨磨唧唧搞个屁呢!”
李铁牛黑黝黝的脸蛋被太阳晒得通红,“前两天留得鱼咋都不见了...少爷,要不您去树荫下再等一会儿,我一定给您捞两条?”
二当家粉着皮肤在阳光下骂:“没用的东西!”
李铁牛这天没捞到鱼,让他家少爷一顿好饿,回去的路上少爷不搭理他,回寨子吃饭也去婆娘家吃,觉也去婆娘家睡,
李铁牛也觉得自己没用,夜里睡觉怀里空落落的,下面杵着铁棍久了屁眼儿都痒了起来。
这天夜里,李铁牛梦见自己二当家一边给自己口交一边用手指Cao着自己的肛门,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舔着二当家粉嫩粉嫩的屁眼儿,吃了好多花汁,最后他还喝了二当家的nai。
黑风寨,也没什么乱子,
那鱼去了哪儿,冯森是百思不得其解。
旁边睡着温香软玉的婆娘,他自个儿翻身打滚,一个轱辘爬了起来,身上随便套上褂子,下身是个松垮垮的中裤,趿着鞋子往河边去。
这黑风寨河里的鱼不见了,寻常百姓是不敢过来的,那进来的人那就铁定不是一般人。
黑风寨建在黑风山的山顶,冯森和站岗的人打了个招呼,腰上别着把枪往半山腰的河子溜达。
站岗的人也知道二当家有时夜里去城里找女人还是兔子爷的,没啥不放心,目送着二当家离去的背景感叹:“你说咱们二当家这容貌,寨子里大老爷们婆娘们不是勾勾手指就去了吗?”
另一个哨兵老气横秋的道:“你是新来的吧?”
“嗯?”
“还用勾手指呢?要不是李狗看着,二当家那张小铁床都被压塌了嘿!”
再说冯森趿着小布鞋走到河边,来回来走了几圈儿也没发现什么线索,只得趿着小布鞋又回了。
冯森的房子离河边近,他就近回了自个儿家,就见床上那黝黑的汉子蹭得他床单上都是水。
他这床单可是上好的蚕丝缎面料,那汉子穿着褂子裤衩睡在红彤彤的被单上,下面那根翘得跟把弯刀似的蹿出来,chao红着脸咂巴嘴,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再看被糟蹋的被单,冯森气得冷笑一声,一巴掌甩到李铁牛的腮帮上,那李铁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他家小少爷回来了,傻笑两声,就把小少爷往床上一拉一压,两只手大手钻进冯森的褂子里,摸到在梦里被他嘬出nai水的ru头又捏又掐。
冯森被他捏的喘了一声,软着腿去踹身上的李铁牛。
和婆娘上床,他负责Cao,被照顾的只有下面那根东西。和李铁牛,也不知道这糙汉子哪儿学来的招式,舔得他浑身都舒服。
李铁牛褪去了冯森身上的褂子,粗大的舌苔沿着冯森的脖子锁骨舔到胸口,流下一路的水印,让他家小少爷在月色下发着莹莹的白光。
等胸口最敏感的ru头被李铁牛含进嘴里时,冯森身下那根已经翘了起来,他岔开两条又白又长的腿环住李铁牛粗壮的腰身,蹭着李铁牛的铁棍磨蹭。
李铁牛的舌头虽大,那也是灵活的,他的大舌头拍打着小少爷比寻常男子宽阔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