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你这里好大,”言朗含着顶端嘬了一口,含含糊糊道。
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傅沉腿间,舔得毫无章法。傅沉还做不到对着这章熟识十几年的脸硬起来,即便言朗身材没得说。他身上每一块肌rou都长得恰到好处,躯干匀称,四肢修长,腿部线条锻炼得轻盈而流畅。年轻的身体里总是蓄着无限的Jing力,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伏在傅沉的胯下。
言朗脑袋乱拱,这闻闻那瞅瞅,不知道害臊。shi热的呼吸喷在傅沉的下身,从根部的囊袋舔上去,舌尖扫过皱褶,在马眼上来回挠舔。萎靡的性器在热情的吮舔下无可奈何地挺起来。
“好像还是我大一点。”他自言自语,把自己Jing神饱满的性器和傅沉的放在一起比对。两根粗硕的玩意挤在一处,言朗握住自己的鸡巴蹭上去,感觉到对方滚烫的温度和狰狞的青筋,兴奋地喉头发紧,下身又涨了一圈。
傅沉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下身被含进shi润的口腔里,gui头顶着狭窄柔软的喉咙,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傅沉忽然沙哑问道:“你以前那些女朋友呢?”
“唔?”言朗嘴里塞着Yin囊,半张脸埋在胯间,黑色的毛发扫在脸上,他伸手挠脸,脑子还没转过弯:“啥?”
傅沉眼睛动了动:“没什么。”
言朗断断续续处过几个女朋友,无一例外几个月就没了下文。这倒没什么,他玩得开又有资本,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要是没有女人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傅沉在想,言朗是真的和她们谈过,还是做给别人看的。他和言朗认识这么久,除了言朗他爸,不会有谁比他更清楚言朗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言朗连他都骗过了,那这柜子可够深的。
电脑里的浏览记录,床底下的色情杂志,吐槽傅沉的炮友娘兮兮好恶心
言朗怎么看都不像基佬,最多是双。
这要都是装出来的,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快感逐渐汇聚到巅峰,傅沉也不装贞洁烈妇,顺从自己的欲望在言朗嘴里抽送,毫不客气地冲撞着咽喉深处。性器粗鲁地摩擦着口腔粘膜,捣得涎水泛滥,言朗被顶出眼泪,反射性地干呕,喉咙一阵一阵缩紧挤压着gui头。
“唔!唔”
言朗下面涨得要爆炸,从傅沉马眼里流出来的ye体像是强力的春药,让他在欲望中燃烧成灰烬。他粗暴地握住自己的Yinjing自慰,似乎这样就能稍稍慰藉他苦苦挣扎多年却始终看不到希望的暗恋。
性器重重地一顶,言朗被迫将整根rou棒吞了进去,Jingye有力地射进嗓子里,那一处软rou登时抓心挠肝地发痒。言朗两眼翻白抓着自己的脖子,咳得惊天动地。
傅沉长长地哼了一声,爽了。
“我们收到您指示的消息的就过来了,这个地下室是前不久才改装好的,装修和家具与您描述的分毫不差。并且昨天晚上有一辆言家的车在差不多的时候从您所说的酒店开到了这里。”
“但是很遗憾,我们并没有发现您要找的人。”
季准的手指渐渐缩紧,攥着手机的关节出泛起青白的颜色。
“我知道了。”
与此同时。
骆骁一脚踹开言振雄办公室的大门:“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动真格的?”
妈的,他竟然被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耍了。
言振雄笑呵呵点了支烟,鼻翼两侧有两道深深的法令纹:“姓傅的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谁知道会出这种事。那小兔崽子真没跟我提过一星半点。不在那地下室里?嘿——那可奇了怪了,他悄摸的把那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买下来,是为了给咱们施个障眼法?可是我这查不着他最近还有什么动作了呀,底下的人我都挨个问过了,把他跑去国外看人妖的记录都翻出来了,还给那个叫什么来着,一个女主播,给她送了几十万呢!小兔崽子一天不败家浑身难受,这给看不给摸的有什么意思,小骆总你说是不是?他还把”
“够了。”骆骁打断他屁用没有的叨逼叨,“少跟我打太极。三天内我要见到活人,否则我可不管他爸是谁。”
“小骆总啊,看在你家老爷子份上,说话这么冲我也不跟你计较。可我自己的儿子,他就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也用不着人家来替我管教。更何况傅家小子还不定跟谁关系更近呢,他爹以前出了事还是我给搭的手。就是被找回来了他也不敢怨我一句,你信不?轮得到你在这给我摆脸色?”
臭小子,出息了,准备还挺周全的,把人整得团团转。
干得好,没给你老子丢人。
言振雄不紧不慢吐个烟圈,抬起眼皮看了看骆骁周身有如实质的低气压,又变戏法似的变出个慈爱的笑脸:“他们俩从小玩在一起的,放心,我儿子不会对他下重手,等你找着人的时候肯定全须全尾的。说不定过两天玩腻了他们就回来了。老秦,给人倒杯水。”
“哎,听说虽然你手上股份不多,但在黎明集团是你说了算。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还被我爸拿鞋底子抽呢,真是后生可畏。”
股份不多是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