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泊看着陈泽漆伸出来的手,挑挑眉,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晃了晃。
“陈同学你好呀,你怎么看着傻傻的?昨晚可”
陈泽漆一激灵,赶紧抽出手去捂应不泊的嘴:“停停停停停!”
应不泊愣了愣,看了眼陈泽漆,被她那着急的模样逗笑了。
陈泽漆收回手,凑到对方耳边小声说:“别在这说那事,别人能听到的。”
应不泊眨眨眼,小声问道:“你怕人知道?”
“那不废话吗?肯定怕啊。”
应不泊疑问:“怕还约?”
陈泽漆握拳在自己额头上敲了几下,无奈道:“哥,我求你了,别说了。咱在上聊行吗?”
应不泊又笑了:“就肩靠肩的坐着还上聊?哎你怎这怂啊。”
陈泽漆自暴自弃了,压着音量小声说:“是,我怂。我一初姐怎比得上你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啊。”
不等应不泊反应又抱怨道:“怎么都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说好的完事再见当不认识呢?”
应不泊:“说好的?我们没说这个吧?”
回过神来他笑了笑:“啊这是你们炮圈规则吧?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懂你们圈的规则,我第一次约。”
你们炮圈?
陈泽漆愣了下才回道:“不不不,我也不懂,我不是炮圈的。”
这下换应不泊愣了:“不是?可你不是约了吗?”
陈泽漆:“我也是第一次。”
两人眼对眼瞪了一会,都笑了出来。
这一笑陈泽漆才放松下来,心里头觉着尴尬都长出小翅膀呼哧呼哧飞走了。
两人笑完就肩靠着肩,头挨着头小声说话。
应不泊:“哎,给我说说那炮圈规则呗。”
陈泽漆:“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就在那什么之前看了点这个。”
应不泊:“我更不懂呢,你随便捡点说说就行了。”
陈泽漆想了想,把音量压得更低:“他们都说约这玩意其实没有什么固定规则,随性。不过都说开房钱是男方出,不看对方证件,约完要过夜还是当即走人随意。”
应不泊挑眉:“这些都是废话吧,这些规则了解不了解也没什么影响。”
陈泽漆点点头:“我也觉得。对了还有一个,我之前问了下有没人约的时候戴口罩的,结果他们个个都嘲笑我。”
应不泊转头看她:“没人戴口罩?”
陈泽漆笑了:“据说是没有的,昨晚见你第一眼我还愣了下。”
应不泊翻了个白眼:“那肯定是他们都长得丑。像我这样的美人必须戴口罩啊。你看我这脸也明白,太招摇了,容易被认出来也容易被缠上,麻烦。”
陈泽漆对应不泊的脸大如盆感到震惊。
应不泊瞥陈泽漆一眼:“虽然对某些‘禽兽’来说戴不戴口罩一个样。”
陈泽漆尴尬地笑了笑,没好意思接话。
应不泊上下打量了陈泽漆几眼:“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脸皮一会一个厚度的?”
陈泽漆迟疑:“有吗?我觉得我脸皮一直都一个厚度。”
应不泊轻佻地笑了笑,挨过来:“就说今早吧,我问那句话你怎么唰的就没影了?昨晚用那玩意在我里边进进出出给我翻来覆去弄了一晚上,什么荤话都逼着我说,压根没见你不好意思。我骂了你一晚上都没见你收敛点。今早我就问个牌子型号,你吓得跟兔子似的窜没了。”
陈泽漆愣住了,怎么话题突然回到今天早上那去了,这回可是在车上压根跑不了。
应不泊挨得更近了,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你看我们一天见两回,这么有缘,你就别藏着掩着了,大家信息共享一下,说说你那玩意呗。”
陈泽漆感到对方的气息呼在自己耳朵上,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耳廓和耳垂,故意压低的声音勾得身心颤抖,刚开荤的人比平常更禁不住诱惑,她美色攻心差点把自己交代出去了:“那是我自己”
用力咬紧牙关把不该说的憋回去,卡了一下接道:“做的。”
应不泊震惊了:“自己做的?”
陈泽漆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强行圆道:“也不能说是做的,是养的。是我一远房亲戚的独家秘方,用独家秘方养护它,再陪着长期对它细心关照,浇灌爱的心血,久而久之就会有八九分像真的。”
应不泊没怎么关注过这些道具,被唬住了:“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吗?这秘方能不能外传?对那玩意有什么要求吗?还是随便网上买来的也能养成?”
陈泽漆寻思着戏要做全套,得完美杜绝应不泊的想法,一脸严肃地答道:“有要求,必须得是用我那远房亲戚独传的手法造出来的才能养,而且这秘方也不能外传。”
应不泊蔫了,扭回头坐直,叹了口气:“真可惜。”
陈泽漆看他这样,心底暗暗松口气,竟然唬过去了。
应不泊掏出手机玩了起来,没再要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