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处的人过来巡逻,手电筒的光堪
堪打在他们身旁,吓得两人噤若寒蝉,依眉心惊胆战地等那些人走远,迫不及待
地整理好衣服跑回了女生楼。看着依眉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陶淘赶紧安慰她:
「他们不是没发现你们吗?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啦。」一边哄着依眉,一边还用
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依眉的神色渐渐安定下来,陶淘的坏心又起,问道:
「你那么怕干嘛?是不是当时学长在亲你?」
依眉不做声,她又拖长了音调:「那就是——学长在摸你?」
依眉嗔道:「你——」
「我什么我?说,学长是不是在摸你?摸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她嘴里说个不停,手上也配合着,在依眉的胸部和腰部摸了两把。
「臭陶淘,你闭嘴!」依眉小声喝道,一边伸手去挡。
「我偏不,只许你做不许我说,只许学长摸不许我摸,你重色轻友!」陶淘
越发起了劲,挡开依眉的手,重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并顺势拢住,揉搓了
起来。
「嗯~」依眉的声调突地一变,手上推挡的动作也没了力度,身子一颤,软
了下来。
察觉到依眉的变化,陶淘有丝得意,动作也更放松,手指隔着内衣轻柔地捻
弄着依眉小巧秀挺的乳房,感觉它在自己手下慢慢胀大,乳头也凸起俏立着。感
受着依眉的细细喘息,以及在她手下依眉身体的轻颤和砰砰心跳声,这时,掠过
陶淘心里的是混合着满足、骄傲的一股柔情和一丝嫉妒,她克制不住地在依眉耳
边低声说道:「师兄也是这么摸你的吧?」
依眉的眼睛和嘴巴都闭得死紧死紧的,根本不敢回应。
「是不是啊?说,是他摸得舒服还是我摸得舒服?」她的嘴贴在依眉耳边,
说着说着,突然用牙齿轻轻咬了下依眉的耳垂。依眉身子一颤,陶淘还嫌不过瘾,
手指稍稍用力地捏了下她的乳头,「呀~」依眉终于吃不住,喉咙里逸出一声呻
吟,伸手按住了陶淘在她胸前作怪的手,侧身过来,竟是撒娇般地求饶:「好陶
淘,不要使坏了啦。」这语气听在陶淘耳朵里,却是分外受用,她呵呵一笑,将
手拿开,两人相对而眠,沉沉睡去。
那个初春的若干个熄灯后的夜晚,陶淘都曾继续着她对依眉身体和兴奋点的
探索过程。说来也奇怪,她对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一类丰乳翘臀的身体并没有太特
别的热情,但对依眉那种稍嫌平板纤细的女性胴体却有某种难以言说的兴趣。现
在,她早已突破依眉底衫的限制,能自由地抚摸和亲吻依眉的上半身,直至内裤
边缘,这是依眉的底线,而陶淘在某次半强行探入依眉的内裤,手指摩挲着依眉
挺浓密的阴毛,指尖能感觉到微微的潮热,知道对方业已水意潺潺,得意之余,
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继续下探,于是主动抽出手,又回到她极之喜爱的两
个小俏乳上轻怜密爱去了。每次游走在依眉身上,不管是用唇还是用手,她都能
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湿意和微微加快的心跳。
彼时的陶淘,除了哥哥之外,倒还没怎么和男生接触过。她对依眉的所作所
为,大都是复制了哥哥的做法。但,那时她就显露出了在性方面的某些天赋,她
能攻城略地得自然而然,并根据依眉的反应调整动作的频率和节奏,完全没有生
涩和羞怯感,所以,依眉一直不相信陶淘对她做的,仅仅只对她一个人做过。其
实,直到今天,连陶淘都没机会验证自己是不是仅仅对依眉有这个性趣,或者自
己是不是蕾丝边、双性恋。但依眉不是,这她还是心中有数的,不仅因为依眉从
来没有抚摸亲吻回抱过她,更因为她也从来没有关心过那些跟自己过从甚密的男
生或女生。
和依眉的渐渐疏远,固然有天气渐热,两人不好继续同床的客观因素,更重
要的是高峰这个罪魁祸首。依眉自从迷恋上高峰,几乎把所有的东西,包括功课,
包括陶淘都抛在了脑后。陶淘倒也并不怎么失落,她有她的乐子,新的纯粹的女
性朋友和那时的小舞厅。
和依眉的最后几次联系,一是毕业前为她出头去找高峰,于是陶淘展开了和
他的一段故事;二是毕业后,陶淘从其他人口中得到依眉和物理系王子结婚的消
息不久,依眉鼻青脸肿来找过她一次,说到婚后两个人之间的种种问题,婆媳间
的矛盾、夫妻间的不信任演变到肢体冲突,最后上升到谈离婚,却发现对方的房
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