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所以生态平
衡得很活泼,陶淘既经历过在清晨背单词时,松鼠从身边窜入树丛的惊喜,又有
在散步时被路上蜿蜒而过的蛇吓得乱跳乱叫的尴尬时刻。
学校的东边,出来校园是一大片山坡和树林,山坡不高,草木倒还茂盛,这
里是恋人们幽会的好场所。陶淘也曾被高峰按在粗壮的树干上,他用手托住她的
臀部,让她修长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边吻得她天旋地转,娇喘连连,一边用下
半身隔着内裤紧紧顶着她腿间的微隆之处。
陶淘最爱的,是秋天满山遍野的红叶,真真是其叶蓁蓁,灼灼如华。有一次
下午没课,高峰来看她,那天下午他们在某处山坡上逗留了很久,当高峰把埋在
她胸口吸吮舔弄的头抬起来的一刻,正看到躺在身下的她,长发披散,眼波流转,
雪白的娇躯映衬着草地上铺陈的红叶,映照在黄昏的斜阳里……那场景、那光影,
充满着说不出的妩媚,道不尽的风流,竟比他所有见过的名画更让他震撼,也更
让他铭刻于心。
陶淘跟高峰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干过不少在今天,都算是很大胆的事情。除
了校园外的山坡和树林,他们还在学校的某栋教学楼里的教室里亲热过。
那次是晚上,在熄灯曲响起,教室里自习的人们渐渐走光后,他们躲过校工
的检查,留在了教室里。等看到外面灯光渐次熄灭后,高峰把陶淘衣服剥了个精
光,借着窗外的月光,欣赏着在月光映照下,分外皎洁晶莹的女性躯体。看着看
着,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挺立的乳尖,口中喃喃道:「陶淘,让我画你,好不
好?只画一张,就像JAK画ROSE。」陶淘听了,娇躯轻颤,任由他用指
甲轻划自己的乳头,却始终咬着下唇,没有答应。
那晚,他们玩得最欢的,是OSPLAY。高峰是校乐团的贝斯手,舞台
经验丰富,而陶淘一向心思灵动,两人临场发挥,自导自演,不亦乐乎。
比如:高峰当老师,站在讲台上,陶淘趴在课桌上睡觉。高老师生气了,走
下来,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骂道:「这位同学,上我的课你居然敢睡觉?
想挂科了是吧?」
陶淘装着害怕的样子,说:「高老师,我错了,下次保证不敢了,您就高抬
贵手,原谅我吧。」一边用两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衣服。
他却邪邪睨了她一眼,说:「这位同学,那你就要好好表现了。」
「那老师您打算让我怎么表现呢?」说着,陶淘还抛了个媚眼。
高峰满眼的笑意,故意色迷迷地说:「你不是喜欢睡觉吗,那晚上就来陪老
师睡觉吧。」
陶淘一听,连忙说:「那我要去了,师母怎么办呢?」
「让她在边上帮咱们打扇子。」他接得也很顺嘴,然后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在后来的岁月里,当陶淘真的开始尝试3P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一刻。
再换了陶淘在讲台上,高峰坐下头的时候,陶淘说:「那位同学,麻烦你讲
一下辨证法和形而上学的区别是什么?」
高峰站起来,说:「报告老师,我不知道。」
陶老师大怒:「这么容易的问题你都不会,你脑子进水了吗?」
「是,我脑子进水了。」他答得很快,态度很好。
「哦?哪里来的水啊?」陶淘听了奇怪,却没想到正好落入圈套。
「我看见老师裙子下面,顺着大腿流下来的水……」高峰的眼神在看到她因
为他的挑逗话语而羞得扭过头去的样子时,变得如星空般深邃、暗沉。他走到她
面前,伸手把她按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了她。而站在讲台上,堪堪跟他平齐
的陶淘,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咕哝:「我才没有往下流,你才下流,下流的大坏
蛋,大流氓……」话未说完,小嘴就被高峰火热的唇衔住,吞了进去。
他们在陶淘回家过周末的时候也会找机会出来见面。彼时,还没有现在比比
皆是的快捷酒店,除了豪华酒店就只有单位招待所或是小旅社。酒店的消费对于
他们来说太贵(那时,高峰虽然工作了,但他家在邻省的一个小镇上,父亡母病,
家里还有奶奶和弟弟,他读大学基本都是靠自己,现在更是完全挑起了养家的担
子),单位招待所管理太严格,小旅社又太混乱猥琐,所以,他们基本上都是在
公开半公开的场合亲热的。
在陶淘的印象中,除了电影院,他们在一些单位顶楼的平台上或是院墙的僻
静拐角处,其他学校校园内的阴暗处——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