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进来的时候,褚骁正倚着窗前看一本闲书。太医并不废话,三言两语的就告诉他苏青州确实怀有身孕的事实。褚骁听了有些头疼,后院里的人有孕便罢了,还是个地位如此低的侍妾,传出去实在是太难听。
长随知道褚骁的心思,让太医开了堕胎药。
褚骁问他,“这碗药让谁送去好?”
“于情于理都该是王妃娘娘。”长随想了想。
“王妃不是深明大义的人,太过妇人之仁,铁定是不会送。”
“那王爷可以试着不告诉王妃实情,只说这是安胎药。”
“苏青州不过是蝼蚁,怀孕了不过小事一桩,本王何必为了这个去骗他。”褚骁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看,“后院里都是聪明人,你且看着,自会有人愿意帮本王分忧。”
果然,一月过后,苏青州被人诬陷偷盗,人证物证皆有,被人摁在地上等着发落。说来也是巧,当天,范笛去宫里找范箫,掌事的是侧妃许氏。
许氏看了案上的锦盒一眼,里面呈着一只玉镯,那是御赐之物,新婚当晚褚骁亲自套在王妃手上的东西。
“你这贱奴胆子也是真的大,这镯子,我们王妃不知道有多宝贝。”说话的正是侧妃林文渊,林侧妃自诩容貌绝lun,除了宫中的范箫,无人能与他争锋,他出身簪缨世家,又自恃才貌出众,之所以屈居王府第二也是因为被范笛捷足先登。他如此傲气,入府多年,却也没能怀上一子半女,这会儿听闻苏青州有孕,不可能不嫉恨。
“真是他偷得?”许侧妃虽这么问,但显然是不相信,范笛桌上匣子里尽是珠宝首饰,价值连城的并不少,范笛喜欢桌上这个,也只是因为情郎所赠,情意在里头。要偷也不至于偷这个。
“好哥哥,你还想袒护他?”林侧妃嗤笑,“他莫不是你的人?”
许侧妃是男子,不和他多话,只安静的在一旁喝茶。
“不可能吧,哥哥你冰雪聪明,手段过人,不过庶出的身份都能坐稳侧妃的位置,想来也不会挑这么蠢的贱奴——”林侧妃用手腕撑着下颌,盈盈一笑,“估计是王妃的人,我们这个王妃啊,什么都好,就是太纯。别人说什么他都信,你看看他,帮这个贱奴要了个身份,转眼就恩将仇报,实在是太不会看人。”
许侧妃问他,“那按规矩处置了?”
“哥哥管家,问我做什么?”
许侧妃点了点头,让人传了家法。苏青州被人束缚在刑凳上,剥去裤子亵衣,对准雪白的tun丘就开始责打。那板子薄而韧,不会打出内伤,但却十分疼,专门用来惩戒后院里的姬妾。行刑的人早就被林侧妃贿赂,下手更是只重不轻,啪啪啪啪啪十几下过后雪白的tunrou便糜红一片。
苏青州人极为清瘦,唯一软糯的tun部更是没多少rou,哪里能这么狠打,好在他也是奴隶出身,做错事总是被责打,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
许侧妃看着tun上交错的印子,有些不忍,说了句,“他可是还怀着身孕。”
林侧妃只轻蔑的看了底下人一眼,嘲讽道,“哥哥你尽管放心,贱奴而已,不值钱的。”
“他可是被行过规矩?”许侧妃见tun缝深粉,像是被刻意抽打过,便问了句。
“都是王爷的人了,自然要守着王爷的规矩。哥哥你别看着我,又不是我命人抽的,是王爷把他拽过去找人抽的。”
林侧妃这席话说出来,凳子上趴着的苏青州直想哭,那天早上太医刚给他诊完脉,下午褚骁便赏赐了他不少东西,他心里便以为褚骁虽看不上他,心里到底是有几分孩子的,哪知道第二天,褚骁过来了,他刚请完安,褚骁便带他去行规矩。
“妾,妾还怀着孕——”苏青州看着深红色的刑凳,忍不住往后缩。
却换来仆从的Yin阳怪气,“美人您别啊,就算是王妃娘娘有孕,该行的规矩还是得行。”
其实这话只是托词,前几个月范笛行规矩,褚骁有空便亲自动手,要么十下要么五下,有时候软鞭只轻轻擦过tun缝,跟挠痒一样,两人只当着情趣玩。总之到底打多少,打多重,全看着褚骁的意思。
苏青州身份低贱成那样,褚骁自然不会愿意动手,只站在一旁看着,亵裤一被剥下,雪白的tun丘被刑凳高高托起,褚骁看了几眼,就移了目光,不够圆,不够大,也不够翘,白倒是白,却没什么光泽,摸上去也不会滑到哪去。再往下是两条纤细的大腿,瘦成这幅模样,抱起来得多咯人?
就这么一副身子,也能勾的自己酒后乱性?
莫不是会邪魅妖法,床上媚术,打死算了!
褚骁心里有气,仆从下手自然不会轻,虽然只有三十下,却让苏青州吃尽了苦头,打完后,褚骁甩手就走,连个晚饭都没陪他,他怀着身孕,一般的药不敢乱用,只能强忍着,还是范笛来找他玩,看他难受问了几句,让人拿了药。
此时tun缝的伤口虽已经好了,却还是有些红有着肿,行刑的人却毫无怜惜,竹板子横贯整个tun部,有意无意刺激着那条窄细的tun缝,丝毫不顾他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