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州怀孕了,消息传得快,傍晚的时候传到了范笛那。晚上范笛侍寝的时候,提了句。
褚骁倒是很诧异,“苏美人?”
“啊?!你又不记得他了啊?!”范笛提醒了句,“就是上次你醉酒以后,被你——”
褚骁思考了一会儿,记得范笛似乎提过这个名字,“怀了?”,他又问。
“他看起来胆子小,应该是真的,这种事情我们都不敢乱传的。”
褚骁点了点头,“明天让大夫过去瞧瞧。”说完便又掐着范笛的腰做了下一轮。
性器在体内冲刺,又狠又准,插得xue口白沫翻飞,范笛浑身无力,只知道撅着屁股分开腿,比起后入的姿势,他其实更喜欢看褚骁的脸,褚骁做爱的时候动作虽狠,但模样却很冷淡,下颌弧度俊俏迷人,干到兴起时,眉骨深锁,滴下一滴晶莹的汗珠,能看的人高chao。但褚骁却追求快感最大化,后入和骑乘能让他插得更深,但骑乘需要力气,范笛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动几下就只会窝在他的胸口喘气,用舌头舔身上的汗水,求他换个姿势。
况且范笛的屁股又大又圆,无比销魂,不用后入的姿势太过可惜。范笛皮肤白,褚骁只是随手抓了几下,腰侧和tun瓣上都是红印子,一时半会儿消不了,这样好的肤色,很适合躺在床上被人疼爱,褚骁也喜欢宠他,府里上的最多的就是王妃的床,一有什么新奇的珍贵首饰首先想到的也是范笛。
范笛此时虽然是裸着的,但身上却带着不少金器,手上的手环中间是翡翠,外边围了半圈金丝,嵌着好几颗蓝宝石,烛光下熠熠生辉,最妙的是,翡翠中间是珠子,镂空,里面有香,催情极为有用。两只手环被一根金链子串在一起,戴在手上,制止床上的玩宠的动作。那催情香极其珍贵,效果也是好的惊人,范笛被褚骁翻来覆去的Cao了好几个轮回,后面的洞口又红又肿,颜色糜烂,他却仍然扭着细腰,摇着屁股,嘴里叫个不停。
tun缝已经被玩成了深粉色,颜色对比明显,衬得整个屁股更像一个熟烂的桃子,光是简单的插入定然造成不了这么可怕的效果。还是前几天下午被几个调教男宠的仆从摁在刑凳上,拿细竹尺慢慢敲打出来的,仆从奉的是褚骁的命令,行规矩,并不卖王妃的面子,两个人一左一右俯身站在王妃身体两侧,掰开浑圆的翘tun,露出粉嫩的洞口,仆从上手就打,并不理会王妃的挣扎和哭叫。一共打了二十下,才收了手,雪白的tun瓣被掐出印子,tun缝间肿成了小核桃。
xue口娇嫩,用竹尺抽打极为疼痛,更何况竹尺浸过药水。仆从这般对待范笛,倒不是蓄意为难,实在是双性侍寝的规矩,每个月用刑具敲打此处,为了让他们安分守己,不恃宠生娇。数目刑具一般由丈夫选定。范笛刚嫁过来的时候,褚骁用的是软鞭,数量也是翻倍,他那会对范笛没什么感情,范笛床上也青涩的很,难以讨他的欢心,下手便格外的狠。他没空便让仆从代劳,有空就过来看着,甚至亲自动手。
范笛第一次行规矩的时候,四十下软鞭,挨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挨完,打一下手便摸到tun缝处遮着,嬷嬷提醒了几次,范笛还忍不住疼,最后被人捆住双手才消停,可上身却又扭个不停,嬷嬷打了前三十下,大汗淋漓,范笛太闹腾,总是挣扎,王爷性子严厉不好糊弄,鞭子扫到tun瓣和大腿都不算,必须整道鞭子和tun缝一分不差的抽打才算一下。嬷嬷事前被范笛塞了钱,但他此刻这般不配合,她也没法糊弄。
第一下下来的时候,范笛一声惨叫,褚骁却只淡淡的说了句,“轻了,不算——”
最后十下,嬷嬷不好下手,范笛tun上都是被抽打出的红痕,被冷汗一禁,他疼得直发颤。范笛是应该真的没吃过苦,小脸惨白惨白,红唇都没了颜色,失了娇艳。范笛性格好,又大方,天真好相处,非常招人喜欢,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嬷嬷看他吃不消,偷偷摸摸的咬手指,就说剩下十下,明天再打。
褚骁却不高兴,府里那么多玩宠,挨规矩都好好的,怎么到了王妃这里,就这么多事,抽几鞭子而已,哪就这么娇气,当即就拿了软鞭,往tun缝处招呼。
啪!
他下手没轻没重,一鞭子下去,范笛眼前一黑,连叫都没能叫出来。
褚骁也不停,手腕使力,又是三下狠狠砸下去。
伤口重叠,疼痛难忍,范笛哭着求他,“饶了妾疼真的好疼不要了唔”
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褚骁也听厌了,洞房那天也是,扩张了许久,插进去还是嫌疼,进去一下,便哭一声,声音倒是好听,又软又缠人,勾的他又硬了几分,最后不管不顾插进去狠干,结束后肩膀上却被咬出血。
“不要?”褚骁声音越来越冷,“你敢跟本王说不要?也罢,范府没教好,本王就亲自教会你,省得你在外头丢人。”
声音刚落,手上软鞭又抽下来,落在肿胀不堪的xue口处。
啪!啪!啪!
十下打完,褚骁还不停,又抬手狠狠打了三下!等到嬷嬷松开手,范笛的tun缝肿到根本没法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