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告诉我行情嘛!」
他被她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向她说了一个数字。
她瞪大眼,「怪不得人人争相考律师或检察官,原来可以无缘无故污这么多
钱。」
他应该生气自己被侮辱了吗?「喂!不是人人都这样,尽心办事的律师比比
皆是。」他一定要说个公道话。
「是吗?」她睨他一眼,想到正事。「虽然你说的这些事我现在都了解,但
我看到杂志报导说那个女人有吻你,你敢不承认?」
「是她凑过来的。」他一脸无辜。「是她想自动送上门,不是我自己去亲她,
这差很多。」
也是,有些人就是爱自动送上门。她心虚地看他一眼,随即又大声娇叱。
「最重要的是,你骂我无理取闹,这点我很小人,永远记得。」她瞪他。
「我道歉,那是我的错,干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他想通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做错了就道歉,没什么了不起。
「免谈。」她才不会那么容易被劝降。
她痛苦了半年,哪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男人对于太容易得手的东西都不会爱
惜,这是她苦思半年所得到的箴言。
他搂着她,大手抚弄着她的小蛮腰,为了她的离去,他找了她半年也禁欲了
半年,现在一见到她,排山倒海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但她笑嘻嘻地挥开他的手,
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她一坐下来,腿就翘了起来,由于她今天穿短裙,白嫩的大腿隐约露出大半,
他的双眼几乎要看凸了。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不是刻意要诱惑他,就是故意让他
看得到吃不到而心痒难耐,但纵使知道她的恶意作弄,他也无能为力地只能猛吞
口水,心脏开始怦怦乱跳。
「你越来越性感了。」他看得呆了。
「女人总要自我成长。」她早就看出了他的欲望,一手故意在裙摆间滑动,
一会儿往上拉一会儿又往下拉,让他的心脏仿佛也是怱高怱低。
他再也克制不住,起身走向前,一把抱住她热烈地狂吻着。她的脸上、唇上
被吻了好多次,吻得她晕天转地,发出阵阵的娇喘声,并紧紧地搂着他,不一会
儿,她被吻得有些迷糊,连上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好美。」肾上腺素急速升高,他呼吸急促地看着她胸前的浑圆。
她扭着腰,挺起胸,让胸前的浑圆微微颤动,又故意嘟着嘴娇声说道:「你
干嘛拉我的衣服,真讨厌。」
「我好想你。」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她的胸罩,让那两团豪乳弹跳出来,双眼
看得发直,对她的豪乳爱得发狂,伸手去抚弄揉摸,摩挲一阵之后,红色的蓓蕾
硬了起来,红嫩的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
她娇笑着,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使得他欲火中烧,想立即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我们去卧室。」他轻声说。
「嗯。」她被吻得欲罢不能,急切地搂住他。
他一把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边走边舔吮她的蓓蕾。
「真讨厌!」她在他怀里娇笑扭动,没有抗拒反而任他摆布。
「那我们就继续做更讨厌的事。」他将她放置在床上,顺手拉扯她的衣服,
瞬间就将她的衬衫和裙子拉掉。
她倒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底裤,在他熊熊欲火的注视下,她本能
地夹紧了双腿,有点害臊地盯着他。
「我突然有点紧张。」她看着他。虽然他们曾经是男女朋友,但半年来的分
离,让她有点陌生。
「别紧张。女人是乾柴,男人是烈火,烈火要烧乾柴。」他温柔地搂住她,
热情的与她亲吻,接着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伏下身吸吮她的乳房。
「你小心点嘛!不要那么用力,会痛耶。」她被他吮得心惊肉跳的,挣扎了
一下。
「对不起,我的狼牙棒久没练功,有点生疏。」他轻笑一声。
「是吗?我不信,我知道你的需求有多大。」她嘟着嘴睨他一眼,虽然嘴里
说不相信,但却饱含着笑意。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怎么舍得吸痛你呢?」他轻声保证,双手揉捏着
她的豪乳。
「要轻点唷。」她圈住他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他舔吮着红嫩的蓓蕾,另一手则捏弄另一边的蓓蕾。她全身又痒又麻,觉得
底裤下的秘密之地十分不对劲。
「好痒……」他每吸吮一次,她的花心就猛烈收缩一下,同时还伴随着阵阵
酥痒快感,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一样,爬得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