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却让我住最偏僻的屋子。是不是存了坏心思?」
白寒枫嘿嘿笑道:「嫂嫂原来都知道?」
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说的那些淫言秽语,是不是都是哄骗我的?」
白寒枫道:「那却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声,道:「那你继续说,夫人为什幺会……会又去摸那人的……
那个?」
白寒枫道:「好嫂嫂,我再问你,我若是一直不停地肏你,肏上一个多时辰,
你会如何?」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过了半响,才道:「一个多时辰……我……我多半被你
……弄死了。」
白寒枫道:「你想,夫人背着公爷偷人,奸夫阳物粗壮,床上功夫又好。在
连番的奸淫下,肉体的享受和精神的刺激肯定非常剧烈。夫人看起来端庄大方,
实际上风骚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
方柔沉默了一会,道:「这倒也是。」
白寒枫口中又道:「夫人一摸方豫的阳物,方豫便醒了。两人自然又抱着一
团,交媾起来。这一晚,两人都没睡觉。男人的阳物一硬,夫人便心急火燎凑上
去,让男人死命肏她。男人每回都将精液射在她小屄里,软了也不愿拔出,继续
抱着恩爱缠绵。」
方柔又激动起来,压着声音喊道:「叔叔……再快一点……开一点……用力。」
白寒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啪声越来越急,继续说道:「第二日,依旧下
着雨,两人便赖在床上。便连饭食,都是让小二送至门口的。到了第三日,雨停
了,客栈空了下来,两人便换了间上房。每日除了吃饭,便是交媾,一住就是十
余日,直道我爹和刘叔叔找到他们。」
方柔喘息呻吟着,声音又柔又媚,低声道:「好叔叔,咱……咱们明天出京,
在乡下随便找个客栈住……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白寒枫满口答应,口中开始呵呵喘息起来,抽送地频率更快了。很快,他低
喝了一声,喘了几口粗气,显然是泄了。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方柔在屋中说道:「你快回去罢。要是芸妹醒了,
见你没在,只怕会来找你了。」
白寒枫道:「没事,我再陪你睡会……我来之前,喂她吃了些酒。你也知道
她酒量浅,喝一些便醉的。」
韦小宝正蹲在屋外,套弄自己的肉棒,闻言心头一动,邪念便涌了上来:
「白寒枫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点痛死老子。刚才又背地
骂我。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让他当回乌龟。」
方柔道:「你还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叔叔,一心惦记着自家嫂
嫂。」
白寒枫道:「嫂嫂,这可怪不得我。你长得那幺俊俏,是个男人都要惦记。」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枫道:「好姐姐,我们再去床上睡一会。」方柔不许,白寒枫便纠缠不
休。
方柔拗不过他,只好屈服道:「好罢……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
明早被人撞见你从我屋里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给你看了。」
韦小宝这时早已顾不得偷听,一心想去偷香窃玉,起身向最里面的院子摸去。
走过方怡母亲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贴在窗边,却没听到任
何动静,心中暗觉奇怪:「吴二哥不会这般没用吧?这才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
当下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却见屋里一片乌黑,看不大清。
他又侧耳细听,只闻得浅浅的呼吸声。他愈发奇怪:「吴二哥这等粗汉,睡觉少
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静?」
当下便从靴中取出匕首,递入窗缝中,往上一拨便割断了窗闩。他轻轻推开
窗,蹑手蹑脚闪入屋内,向里屋内那张绣床摸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绣床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年约三四十,和太
后年岁仿佛。容貌柔弱娇艳,犹胜太后一筹,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轻
十岁,说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过分。只是妇人的额前眼角皱纹颇为明显,皮肤
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紧致,想来是生活所累,保养不足。
韦小宝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下身阳物早硬梆梆的,将裤子顶地老高,如今见
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床上,顿时怦然心动,几乎要立刻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吴立身的影子,心想:「看来,白寒枫走
后,吴立身也离开了。岳母大人便熄灯睡觉。白寒枫这家伙以己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