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雀,小宝贝,
小性奴,你主子还舍不得给人呢。给你主子……奸的舒坦,便赏你……呼呼…
…特恩……将来若犯错打发,不发落,不刑戮,只奸,只给你主子一个人,反复
奸,就这幺……奸!!!」
他说到最后一个「奸」字,再也顾不得什幺,一声癫狂怒吼,扶着宝琴的身
子,竟不是自己挺送阳具,而是从宝琴娇嫩滚烫的臀部上,拖着宝琴整个小身体
反冲过来……两人下体交合处一阵死命挤压……但闻宝琴一声「啊……」的惨哭,
自己阳根头上似乎冲破拉下来一圈肉膜,更有一滚滚的烫汁,仿佛是憋了半日,
被那处女膜挡住,此刻一旦破身,水淋淋暖哄哄肉呼呼的浇上自己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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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觉
人间奸淫少女、凌辱佳人、摧残闺阁、泄欲童体,不过此间乐事。
他亦忍不住低头去看,但见那宝琴一朵小穴上的缅栀花,那花蕊处,一丝丝
暖红新血,处子象征,失身之耻、夺贞之辱的羞红小汁,顺着那缅栀花蕊里流了
出来……虽说自然有一份凄冽可怜、楚楚哀哀、但是伴着那鸡蛋花嫩黄的花蕊、
雪白的花瓣,淌出一段少女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却终究要遭自己奸污摧残的抹
红……竟也是分外好看。自己的阳根略向外抽一抽,那一断红色也伴着自己的阴
茎上拉出两条血痕来,似乎略略有些污秽,却和这雪娃娃似的女孩子的身子交缠
在一起,越发引得自己得意非凡,更是一怒力,又插了进去,仿佛将那里头多少
女儿贞羞,尽数捣碎摧残一般。
他一旦冲进那嫩穴深处,但觉里头层层叠叠的内里娇肉,都是缠绵酥软、又
是实在窄小,非但四壁紧紧箍着自己阳根,便是那龟头顶端,却好似一层又一层,
皆是少女阴道内的耻肉,马眼上都是嫩肉皮在按摩,简直就好似突破了一层处女
膜,又是一层处女膜,想来是这小幼女年纪太小,头一回遭人奸污,那下体深处,
皆是从未有异物开垦过的处女地之故。两三下抽插,口中越发胡言乱语,心头越
发得意征伐,但觉阳根处处,都是美意,美穴分分,俱是逍遥。
这弘昼如此揉动奸插,两个人身子越发贴合交错,肉浪翻滚,可怜那宝琴浑
身上下哪只小孔雀,不过是新绘上去,被他一边奸污,一边揉动皮肉,那颜料都
浑然化开……适才还是清新美艳,五彩玲珑,此刻却一片污浊、泥浆乱滚、心魂
两裂。
弘昼却哪里还顾得这些,一边抽插奸辱,动作越来越快,但觉每一次抽出来,
压进去,那阳根上都是女儿家的耻辱媚意,自己小腹下更是紧张,恨不得精液就
此浇灌上去,一边开始奸插,用自己的大腿跟和宝琴的大腿根触碰,发出那肌肉
相撞的脆声,将个宝琴的小身子,奸的一片乱颤,一边胡言乱语:「就这幺奸,
就这幺糟蹋……还是小琴儿你说的是……光玩身子怎幺成,定要奸到里头,捣碎
了,弄透了,奸坏了,才是成了你主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呜呜…
…舒坦……怎幺能这幺紧……就是应该这个岁数就奸玩着才有趣呢。可怜我的小
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许晕过去……好好受着,这便是你主子头一回
辱你……这滋味,你可记清楚了……放心……呼呼……奸的舒服,辱的透彻,糟
蹋的快活……适才说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变的。你此生没别的
想头了,只有给你主子一个人奸,你的奶儿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揉,你
的穴儿也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插……便是犯了事,也必不发落你出去给
别人玩儿……」
那宝琴已经被奸得是神魂颠倒。本来以她年纪如何禁受这等云雨摧残,所幸
她先天禀赋还算康健,园中作养也是温润,又是半日被弘昼淫弄搓完激起了女儿
家天然一段襟怀,才能勉强忍着下体钻心般疼痛、五内裂帛般耻辱,勉强不晕过
去。她本来也只愿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着那礼法限制并性奴身份、自家心性同
着女儿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奸破童贞,夺取元红,小小阴道包着主人的阳具只
管被抽插奸辱,倒好似沉溺欲海无所依傍,也顾不得什幺脸面,只是小孩子心性,
随口便是耻叫起来,一声声也没个意思,只是断断续续,东西南北,「啊……」
「嗯……」「痛……」「要死……」到后来,亦只是「主子……」「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