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淫辱折磨,才知道女儿家下体被男人奸污时的那一等苦痛、凌辱、羞耻、绝望
……但觉那皮肉周围每一寸肌理,都在向着自己全身散播着切骨酸汁。此刻魂飞
天外,却才知晓一二其中本色,那惜春、李玟、李琦便是给主子淫玩百次,浑身
上下都辱遍了,也终究可以自欺有一份「闺阁女儿」之冰洁。而自己今儿不仅是
头一回给男人脱衣裳、玩身子、逗情趣、辱魂魄,终究连那份平生只有一回的痛
耻失贞、合体之辱也要献给主人,只逞他一时之欢了。她才是咬牙忍耐着,尚未
来得及辨析这等「被奸之耻」,那嫩穴被支撑开,四周本来娇质的嫩肉,却是更
加难忍之切骨疼痛,……此刻,连哀耻都顾不得,但觉那根烫如烙铁的话儿尚未
进去,一个头儿撑开自己的下体耻处,就已经痛的撕心裂肺……她纵然再知奴礼,
守奴性,到底是未成年的娇生女儿,两行哭泪顿时奔涌,一声惨呼:「啊……痛
死……主子轻些……」
原来那宝琴无论如何,年纪都小,身量未成,那娇嫩穴口,纵然再滋润些许,
也是窄窄一口,此刻被弘昼顶开,弘昼但觉龟头上,四面八方都是嫩肉被拉扯开
的绝妙好滋味。越是如此,他越是忍不得,此刻也顾不得宝琴一脸苦痛,脸色已
从从红转为惨白,越发顶进去,要品尝里头美味。听宝琴哭诉叫他轻些,虽说也
触动他几分怜惜,但是那少女被奸哀求、苦忍人间耻辱,却终究无可奈何要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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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贞的凌辱表情,并那雪腮上挂满的耻泪,倒更似催情。他又在宝琴脸蛋上连连
琢吻,一股脑儿就是揉弄,将个小女孩的哭诉生生压成了闷哼。下体却丝毫不肯
停滞,依旧向里顶去,隐隐觉得那阳根四周,都是水淋淋的嫩汁,似乎小小一松,
龟头已经整个压进了一片女儿温柔乡。而前头,依稀却有一片环状的小肉,贴着
自己的龟头马眼只是滋润磨蹭。
他已是神魂不定,但觉下体所享温柔太过紧致清纯,倒好似自己那根阳物所
踏足之处,竟能刻下痕迹此生不得退散一般,见那宝琴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紫
瞳迷离、通体晶莹,好似是要痛晕过去,却越发能品其中奸污这等少女之绝美滋
味。但觉这个女儿倒化成自己的一部分似的,口中却是好不容易,又是从宝琴小
舌头上唑了好几口口水才含糊道:「轻什幺……给你主子奸了,才是你主子的好
宝宝、好性奴呢……呼呼……女孩子给男人玩身子,自然要疼的。疼,才是你够
孝敬恭顺呢……乖乖宝宝,我的好琴儿……钝刀子拉肉越发受不得,给了你主子
就是了……」他虎吼一声,就要卖力冲进去,顶破那片小膜,凌辱奸污这幼小处
女了。
却不知这宝琴哪里来的气力,竟好似一片痛楚梦中惊醒一般,死命抵着弘昼
最后的侵犯,好似要寻回什幺似的,一边哭得嚎啕,一边稚声哀告道:「等等
……等等……再等一会子。主子……是琴儿适才说错了……主子不用轻些,琴儿
的身子痛处,便是给主子玩儿的……主子只管尽兴受用……只求主子瞧琴儿可怜,
呜呜……若是用琴儿身子用的好……乘琴儿此刻,还是……是个清白身子,再赏
琴儿……赏琴儿……一个恩典,一句话。」
弘昼听了,竟是心头也奇,此刻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别的,却已经是一寸寸
和这娇小痴儿抗着气力,可怜将她那嫩穴里头越发逼进去,嘴里也忍不住问道:
「什……什幺话?」
宝琴此刻但觉锥心刺骨之痛反而不过如此,但觉一阵阵说不透的滋味,只愿
此刻绵长,又愿此刻速去,甚至都有了那一等欲死滋味,却居然在小嘴角憋出一
点笑颜来,伴着满脸泪珠道:「只求主子……赏琴儿一句……琴儿不懂事,却只
想把身子给了主子,此生只给主子一人奸玩。将来若是犯错有罪该罚,主子只管
赐死赐奸、凌辱折磨,糟蹋淫虐……不要,不要把琴儿给别人奸好不好?纨嫂子
说,性奴等类,随主子发落处置……但是琴儿就怕……将来……呜呜……主子,
您容琴儿从一而终,此生便是做了性奴,也只做主子一人性奴好不好。」
弘昼此刻也是云里雾里,下头精关正紧,虽然听得她说的痴心,似乎别有所
想,此刻也顾不得旁的,连连吻弄她身子,只道:「自然好……琴儿乖乖身子好,
又漂亮,又贞洁,又是妖娆有味,是你主子的……小鸡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