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另一支笔……来画……」
宝琴尚未听得明白,眼见弘昼竟不再用手指去沾颜料,而是从一边的梳妆台
上,就取了那「麦芽金」的小泥碟来,搬到自己胯下。他竟是用自己那根已经粗
壮滚烫得快要冒烟的龙根阳茎,用那凶神恶煞一般的头儿,在那碟子里一滚,将
那颗红肉色的肉珠都滚成一片金黄色……
这宝琴虽然年幼,却是天性里带来的冰雪聪慧,眼见弘昼如此行事,竟也能
隐隐猜到这荒唐主子,在自己身子上雕琢细磨了半日,「最后一笔」要如何画来,
那天崩地陷之刻,自己求了半日「主子奸我」,竟是到底怕了,才要开口哀求一
句「主子……不要!」哪知自己未能开口,弘昼本来在舔舐自己雪腮上泪珠的嘴
巴,已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将她的舌头、嘴唇、挤压成一团,只为压住她的耻
哭哀求,下体那根沾染了一团麦芽金黄的话儿,却是不管不顾,对着那五瓣白雪
花瓣最中间的泉眼,捧着宝琴的玉臀,揉着圈儿,顶了进去……
那宝琴万没想到弘昼淫玩自己,说起来亦是半日温柔多情,此刻到了最要紧
处,竟是如此突然果决,尚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觉得下体皮肉一片压迫酸楚。她
这等年纪,何曾见过男子阳物,此刻但觉压迫着穴肉处的那话儿,哪里像是血肉
之躯,简直就好似是一条木铁之类的铁锹,撬进了自己那片最嫩的花芯之内…
…不说那等痛处,便是那失身边缘之羞耻恐惧,亦觉觉的一片天旋地转,也不知
怎幺的,竟想起那黛玉偶尔说起的气话来「女儿家天生命苦,有那失身之耻…
…」,一声娇音童啼「别……」却到底叫不出来,已经被弘昼满口压住……
所谓初绽小红花粉色,玉女未钗奉王孙。弘昼那阳根龟头,染上一片金黄,
又沾染了花瓣上的几许粉白,将宝琴那片嫩肉碾得几乎化了,一股血暖之色顿时
泛了上来……
这弘昼此刻何等得意,但觉自己胯下当真是享受尽人间至纯至嫩之风月美味。
他将宝琴紧紧揉在身上,但觉她一身娇肌已是滚烫,嫩蕊奶头涨得通红,乳核都
硬的不堪,两条肉乎乎的白糯玉腿被就自己强行分开,可怜小娘儿的呼吸已然一
片凌乱凌乱,润湿小舌吞吐芳兰,似乎连唾液都已经止不住了,都流出了唇角,
随着此等呼吸,小奶儿荡悠悠勉强泛起阵阵乳波,两颗奶头在自己胸前乱磨。此
刻怀抱环箍着女儿娇躯,又觉得这宝琴当真是幼儿可怜,身子娇小,体态柔弱,
小小一段春意。但是此般美色,和下体那受用滋味、温润紧绷比起来,却不值一
提了。但觉自己的那根阳根,从一片滚滚烫烫的肉缝里挤压进去,四周都是开疆
裂帛征服之感,那里头明明是泥泞潮湿,却实在太过窄小,嫩粉色的内壁小肉几
乎都在蠕动,是拖着自己的话儿进去,还是挤着自己的话儿出来,也实在说不得
了。
此等云雨欲来之绝艳美色,却偏偏都生在一个娇小玲珑、芬芳未绽还有些婴
儿肥的幼小女儿家的身子上。那种种点点、分分寸寸,都依旧有着女童的青涩稚
嫩、玲珑可爱;然而娇啼痛苦、哀耻悲鸣、红润颠倒、离散呜咽,又是那一等不
得不被主人奸污的性奴模样。这弘昼到底不是柳下惠,今儿又是应承了要奸她身
子、取她初红,此刻既然在那风流处扎进去一段人间乐事,再也不肯忍耐,但觉
能进那小洞深处里逍遥一番方是妙趣,便硬生生扶压着宝琴嫩臀,将自己那条沾
染了黄金色的阳根,就着那「缅栀花」的花蕊,竟是硬生生的又顶了进去一段头
儿,整个龟头已经侵占了这贞洁小处子的一条天仙美缝……他口中又呜咽吻了好
一会儿,好歹压住了宝琴的哭音,才满口含糊胡噙:「舒坦,舒坦……好琴儿,
好丫头,呼呼……好……宝宝……别怕,便把你这朵小鸡蛋花儿,这只小孔雀儿,
乖乖的给你主子奸了吧……便是……呼呼……你说的……给你主子……奸进去,
捣碎了,弄破你的小膜儿,顶进你的小肚子,弄脏你的小子宫,才是美得透心呢。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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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虽是半日旖旎淫弄,亦是风流雅致,熏得宝琴,亦说不得心头是耻、是
羞、是辱、是醉、是喜……然而此刻当真那仅有一指可入的一条细缝,被男子开
始硬邦邦顶着要撕破了挤进去,她到底是闺贞幼女,但觉从那耻缝上传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