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犹在余韵之中,丰厚牝唇一吮一吮的吸着假白天武那根棒儿,他往外
一抽,阴门牵扯,还噗的轻响一声。
假董植幸迫不及待扶正阳具,狠狠往里一捅,那湿透了的甬道先前进了些气,
他这根老二又粗不能握,长如儿臂,内里一下填满,满是粘液的红肿蛤口顿时噗
噜噜一串连响,他嘿嘿笑道:「好骚的娘们,又被操出了阴屁。」
女子阴户情动之后本就外紧内松,白夫人又生过孩子,高潮之际花心附近自
然膨如穹窿,先前那根这种时候抽了出去,气流逆涌本就是常事,后来这根一插
一挤,膣口自然会有吹气之声。
但白夫人哪里懂得这些,几日下来真当成是淫妇发骚的象征,眼前一阵发黑,
心道又被奸淫到这个地步,攥紧的那只手掌,不禁生生将指甲掐入到皮肉之中。
这种痛楚却早已掩不住被日开了花的穴芯儿传来的刺骨酥麻,她当真是欲悲
不得,连戳几下就被干的呻吟出声,急得她一头撞在桌面,砰的一响。
「老子才不是快。这几天你他娘的少说玩了她二三十次,当然挺得久,老子
躺在床上只能偷摸吃一口,还整天装着样子一口一口灌补药,能他娘憋得住吗。」
假白天武骂骂咧咧走到桌前,仿佛连自己出精略快也怪罪到白夫人头上,捏
着她下巴把她小口抬起,道,「别他娘一边满穴眼子流油一边装贞烈了,给老子
好好嘬嘬,一会儿回了气,保准再戳漏你几次。」
白夫人已只盼着早日应付完今晚的分量,垂着眼帘向前一伸螓首,把沾满秽
液的肉虫含了进去,乖乖转动舌头勾含吮舔。
她这次吸得还格外卖力一些,毕竟担心身前男人也效法身后那个,让她一样
转着舌头去钻粪口,比起那样,她宁愿多做做这此前只嫌下流的吹箫之法。
「嘁,老子天就把这娘们操上了天,之前可足足憋了快两个月没尝过肉
味,不行就是不行,少找借口。看老子大展神威,再把她干出尿来给你看看。」
假董植幸看着年纪不小,身躯却劲瘦有力,腹下一条条肌肉鼓鼓突起,他也
不用什幺风月手法,更不讲什幺深浅旋磨,就只似一头下山猛虎般抱定了肥白屁
股,骑在烈马上一样大起大落,带的媚肉翻飞淫水四溅,既没有快慢变化,也不
改进出幅度,次次犹如尺量,撤便只留龟头,攻便紧根而入,寻常男子到快射出
时才会有的狂猛,他竟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这种干法配着小棒槌似的鸡巴,铁蛋一样的硕大菇头,任哪个被冷落的寂寞
妇人也难逃一劫。
无数匕首抹媚药,千百利锥涂淫毒。利刃割在心窝,刀刀酥断筋,锐尖刺进
丹田,阵阵麻彻骨。销魂不欲生,蚀骨几如死。
上次泄身的余兴都还未消,烂软花心哪里还禁得住这番狂风暴雨,白夫人含
着肉棒连连闷叫,一双泪眼喷涌如泉,不多时,便抬手搂紧了假白天武的屁股,
死死嘬着腥臭鸡巴狂泄出来。
很快,又一次汹涌而至,一次次泄身之间,相隔也越来越短。
淫水在桌下流了一滩,垂在桌边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已抽搐不休,她早含不住
嘴里阳物,哀哀叫喊,无奈假白天武看到她痴狂淫态,棒儿一翘硬了起来,干脆
按住她脑袋自己往喉咙里干了起来,噎得她只剩下呜呜嗯嗯的本事。
泄到不知道第几回上,白夫人察觉到热流徘徊在要紧地方,连忙抬起手连连
摇摆求饶。
可假董植幸等这就是此时,岂肯罢手。
终于,喉中龟头跳动出精同时,她双腿之间猛地一酸,头脑一片煞白,耳中
似有钟鸣鼓震,早已湿了大半的双腿淌下一片热流,呜咽着尿了出来。
假董植幸早早向后退开下身,得意地淫笑着扒开她紧夹屁股,看着她红艳艳
的牝穴旁边,一个小小孔洞正展圆了口,涌出一股股淡黄水流。
像是连带反应似的,那不住张缩的阴门中也跟着喷出几道黏乎乎的透明浆子,
与尿和在一起流了下去。
除了刻意欣赏白夫人屈辱至极羞得满身透红的媚态之外,假董植幸也是为了
自己享受,她每次失禁前后,会阴周遭的肌肉都会为了憋尿拼了命的夹缩,对这
种上了年纪的妇人,怕是也只有这时最是紧嫩。
他不肯错过,等不及白夫人尿净,就提枪上马重回战阵,挺矛一刺,依旧是
一样的快慢一样的深浅,分毫不错接上了茬。
淫穴肉壁夹紧其实不光是快活了男人,女子感觉也会变得强烈不少,不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