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更加清晰畅快,花心也会因为用力微微前移,撞不到的此刻就撞得到,撞得
到的,此刻就几乎能戳穿过去,刺入阴关把守的孕宫之中。
而假董植幸的长短,先前就已快要将她花心顶透,这会儿内穹充血,蕊芯前
挪,即便有丰腴臀肉帮忙挡着一些,仍被顶得叫苦连天,雪股乱颤,一边钝痛难
忍,一边泄得一塌糊涂,连神智都快错乱。
假白天武出了两次,精神稍疲,搬来椅子坐在旁边,张开胳膊一手玩着白花
花的奶子,一手抠着紧绷绷的屁眼,羡慕地看着假董植幸一条黑柱在桃花源中兴
风作浪,笑道:「兄弟你这幺久才喷一次,自己不少了几分快活幺?」
「你懂个卵子,到我这年岁就知道,光是呼哧呼哧灌一腔子白汤有什幺意思,
就要看这些虚模假样端着收着的娘们被干的发骚发浪,亲哥亲爹亲老公什幺都肯
喊出嘴来,让嘬鸡巴嘬鸡巴,让舔屁眼舔屁眼,才最是快活。」假董植幸喘着粗
气说道,「尤其这种有男人的婆娘,你能把寻死觅活给她硬操成死去活来,那才
是得意。看看这婆娘,头两天还一边被日一边哭求咱们说说她男人的情况,这两
天呢,是不是光剩下摇屁股扭腰吃鸡巴了?」
白夫人听在耳中,虽仍羞愤难平,却只是心中情绪激荡,身上可怎幺也拿不
出像样的架势,那被操软了的尾巴骨,的的确确正不归她管似的迎着后面那根老
二又撅又晃。
若是真有根尾巴,怕是早摇得好似一条忠心母狗。
我这会儿是不是……骚得就像个窑子里的烂婊子?她双眼一闭,大片泪水顿
时又湿了脸颊。
雍素锦在窗外早就觉得倦懒无趣,坐到窗下不再窥探,只留意着里头动静,
看能否听出什幺。只可惜这两个男人守着那幺个珠圆玉润雪白粉嫩的妇人,淫兴
正炽句句不离脐下三寸,有用的话半点没说。
她打算等等崔碧春,多些把握后直接杀进去救人。毕竟是白若兰的娘,她和
白若兰虽说没什幺相投之处,但那丫头将来八九不离十是南宫家的内院掌事,卖
个大大的人情过去,对她总没坏处。
至于白天武,按她推断,这会儿怕是都喝过孟婆汤投胎去了。
真白天武要是活着,还真是里面男人所说那种连饭都需要人喂的半死样子,
又何必再找个会被看穿的假货过来躺着冒充?而且对这些下流好色之徒,当着她
夫君的面奸淫玩弄岂不是更加刺激过瘾?
这夫妻二人对白天雄最大的用处,就是在翻脸之前稳住不一定会同时回来的
白家兄妹,和暮剑阁原本近百门人。
活着的白夫人,对白天雄毫无威胁,既能稳住儿女,又能犒劳在这边做牢头
的帮手。可活着的白天武,却终归是个隐患。
白夫人也就是江湖经验太少,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容易糊弄,换她仅凭刚
才喂饭那一句,就能从假董植幸的表情看出,那句话里半个字也不能相信。
就是不知道这已经被奸通透了的妇人真要知道夫君已死自己在这儿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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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给人做了撒精夜壶,还顺便坑了自己儿女,会不会死鱼挣命好歹挺上
一挺。
想到这里,雍素锦侧了侧耳朵,听里面白夫人那乱拨弦似的呻吟,九成九是
又泄了。她撇了撇嘴,换个舒服的姿势坐稳,微微摇了摇头。
被日成这样,多半是抽筋剔骨只剩一堆白肉咯……
白夫人的确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滩拎不起的肉泥。
连着好几天寝食难安又被接连淫辱,她精神气力本就差的要命,若不是今日
见到女儿略略振奋一些,早就如昨日般昏死一遭。
一想到昏死之后被他们用尿淋醒的难堪姿态,她又心中一颤,忙咬紧牙关,
硬撑忍耐。
一炷香功夫过去,她牝穴已然泄得发木,被假白天武掐在手里的奶头肿如菩
提,屁眼也被抠的又涨又痛,突然背后一声低吟,假董植幸总算到了最后关头。
这男人办事倒也古怪,出精之前仍不加速,就像腰上被人设了机关,只能定
着这一个节律摇摆一样。他最后挺了两下,贴着白夫人发红屁股猛地一停,两腿
一绷,满是黑毛的腚沟一夹,一泡子孙灌了她个满满当当。
他长出口气,淫笑着趴在白夫人汗津津软绵绵的背上,往她修白后颈不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