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好累好酸,亲爸爸,求您老给松松吧。」
嘎柳子却伸出了舌头,在那肮脏恶臭的脚底上舔舐起来。
一个稍显撒娇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卫老师,你脚太臭了吧,我都想吐了!」
汪海龙等几人将嘎柳子的衣领抓住,缓缓地将他提起,直到屁股那一端着地
这样的虐待我也是经常享受的,我知道那滋味。也仗着那时年轻,所以尽管
双臂,也因为他的腰呈弓形弯曲,向后倒时没有象前倒那幺地死板。不过这时,
妈妈则站到四类分子的集合点,由背着步枪的民兵们集合,然后开始分配工作,
「往前爬!爬。」几个人用脚踢着他。
而头部在正上方时,一松手,丝毫也没有自制能力的他便象个砖头被推倒般地,
饼子立起样子时,一个对着另一个说:「你猜他往哪边倒?」
行动也不过如此。
冬天,没什幺农活后,学校房顶要砸胶子。什幺叫砸胶子呢?就是在房顶上
「哎哟!别踢了,亲爸爸,这哪爬的动呀。」嘎柳子依旧嘻皮笑脸地嚷叫着。
算重活,但民兵们坏就坏在,他们却非要求女四类分子们脱了鞋袜踩到石灰泥中
点点,然后松开手,丝毫无法平衡的嘎柳子便向后倒去。因为后背两条反绑着的
正在我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时,随着一阵冬天室外的凉风的侵入,
了,人家都嫌臭了。」话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把鞋穿上了。
民兵都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子弟,不过这些翻身农民的后代也是真他妈的
「后面倒」,另一个红卫兵小将回答着,将他的身体只是略微向后倾斜了一
抹一层石灰和胶泥的混合物用于防水。那时我们那的农房房顶没有瓦,一般的人
裆内,几个人便将他的头与他的两只被扒掉了鞋的臭脚紧紧地捆到一起。这样捆
嘎柳子并不犹豫地回答:「是是,我爸爸是公王八,我妈是母王八,哎呀我
「看瓜」的玩法,是先将被玩者的双臂反绑,然后再将脑袋强行塞入他自己
而让男四类们干其他的活。和石灰泥如果是正常的用铁锨四齿镐什幺的搅和也不
一个动作,便也只能往前挪动几个厘米,却要费出吃奶的劲。
「哎哟!好疼呀!」
就这样嘻皮笑脸的,一个上午就过去了,什幺正经事也没干,那年头的革命
嘎柳子的裤子并非老一代农民穿的大裆裤,脑袋无论如何无法塞入自己的裤
是?」
只又肥又厚的臭脚,蹬到了嘎柳子仰面朝天的脸上。
「哈哈,好玩,那你爸爸岂不是公王八,你妈妈岂不成了母王八,说,是不
「回答我,你是不是王八羔子?」
整个身体才能往前进一步,因为双脚捆在脸上紧紧的,基本没有什幺余地,这每
将脚贴到脸上十分的难受,但还不至于把骨头弄断,年龄稍大些的,肯定要玩出
用脚去搅和。要知道在那
的裤裆之中。这样固定后,整个人便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余地,而只能任人踢打翻
蹭,即每次都是用力将双脚往前挣扎着挪动一下,然后屁股再向前怂一下,于是
事来。
看瓜」的描写。
一动不能动地坐趴在地板上。
「爬一圈!」
「闻闻,香不香?」
好后的嘎柳子,与其说象个瓜,到不如说象个饼,或者说更象个乌龟,团成一团
卫小光搬动了一下坐骑,凑近他,附下身子看他一会,然后脱去了鞋,将两
卫小光却一脸坏笑地对着脚下的嘎柳子命令:「听到没有,还不快点舔干净
脸朝着地面,「吧叽」一声,死死地摔下去。
家都是麦桔和泥抹的,好一些的便是砸胶子了。
坏,明明有男四类也有男学生的,可他们偏偏分配所有的女四类分子和石灰泥,
看到,却仍然让我全身涌起某种感觉,这感觉火烧火燎的。
嘎柳子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脚心处,开始向前爬,这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
「是是,我是王八羔子,放开我吧,好累呀!」
他的脸却正面朝天了。
滚折磨。
这天吃过早饭,我和妈妈便带着工具到了学校,我到了各班的集合点集合,
和泥、和石灰、传泥、砸胶子、磨胶子等等。
我全身涌起某种异样的感觉。
一个革命闯将揪住他的脑袋将他提起,将被捆绑的呈圆盘状的嘎柳子提到呈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虽然这种恶作剧在我们那一带的农村经常得见,但每次
这砸胶子的活并不请人,而全由学校的师生加上全村的四类分子们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