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对眼前女人表现出不受诱惑,陡然答应下来反而觉得不妥,事已掩饰道:“我就是过来溜达,况且你…你安姐也不知道什么回家。”
姜飞眼底那抹欲望,自然逃不过李素观察,她一边用小脚在桌下轻轻撩拨男人大腿,一边撅着红唇委屈道:“我可不管,反正你要帮我调教一下她!”
美女软玉央求,而且正中下怀,姜飞也就半推半就,只不过心里还有一丝疑虑:“她真的主动过来找你?”
不是怀疑,而是觉得不可思议,中午和《魅惑女妖》聊时,感觉对方属于看似放荡,实则带有矜持的妩媚少妇,没成想这还没过几个小时,那女人居然骚贱到送货上门。
“那还有假,姜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别看她瞧着端庄,其实上下两张小嘴,不知服侍过多少男人,咱们圈子经常流传一句话,人前女神,人后母狗,说的就是她这种货色,别看身段那么好,其实骨子里是个贱皮子。”
“还有说法?”总觉得李素话中有话,姜飞摆出洗耳恭听状。
“你没来之前我们简单聊过,据她介绍,自己是个女强人,而且有个非常完美的家庭,并且她的老公更是非常爱她,哎,只可惜…。
姜飞张嘴欲训斥,李素调皮吐着香舌接上下文:“只可惜她老公发现她的爱好,再一次伤心中遭遇车祸,目前躺在床上半身不遂。”
“瘫痪了?”姜飞听得瞠目结舌,紧接着心中火冒三丈,也不管是不是公众场合,直接忍不住怒喝暴起:“那她还出来玩!”
姜飞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但也觉得
自身三观很正,不久前那股欲火焚身欲望,如同遭遇冷水,瞬间被一种恨意代替,本来还觉得那女人艳丽,可没想到如此蛇蝎心肠,居然把老公害成那样,并且还不知收敛。
一想到那个卧病在床男人,却要泪流满面忍受妻子出轨,那种无力回天屈辱,只把姜飞如气的牙根痒痒,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火辣呛人酒气,丝毫掩饰不住心中那股恨不得抽死那个淫贱的蛇蝎女人。
不知是心情压抑,亦或者是李素故意怂恿,反正姜飞那是一个越喝越多,不长功夫,意态微熏,思绪都有些迟钝。
“姜哥,有些女人看着高高在上,其实心里呀,确喜欢被卑贱的人侮辱,据她所说,自己奶子和屁股被自家小区保安玩弄过!”李素给姜飞倒酒时,还不忘火上浇油,谎言来源牛爱菊要求,过来时对方吩咐:千万不要让姜飞过早知道安霓裳身份,要是心慈手软反而弄巧成拙。
“真他妈的有病,好好女人不当,偏偏喜欢做条下贱的母狗!”一幻想到阶级相差很大的男人,把玩那名极品女人奶子和屁股,甚至用肮脏鸡巴肆无忌惮插入她视为贞洁地方,姜飞又恨又怒其不争。
“她鄙视对她太温柔的调教师,喜欢那种严厉类型,不把她当女神看待的男人,这里她的喜好。”李素从手机中打开一个文件,上面详细列着一些项目,末了嘱咐道:“姜哥,一会怎么玩都可以,但她要求不被看到样子,希望一会你照顾这点。”
彼此杯中见底,李素颤着身子告辞,看着在桌上那张房卡,想到房间内那名身材和娇妻媲美尤物,姜飞平静的心又变得火烫,他踉跄站起身结账,朝着目的地走去。
两分钟后,208门牌号出现在他的视线,颤抖着手拿出房卡,伴随一声铁锁“咔嚓”声,门房应声打开。
屋内犹如牢笼,床上倩影在昏黄灯光映射下,宛若一个受困女妖,时而绝望看着皓腕,时而扭动娇躯,只是这番动作,在姜飞看来,除了展现其腰肢软柔和翘臀肥硕外,并没有其他作用,冰寒手铐依然死死控制住那宛若柔夷素手。
该怎么办呢!原本安霓裳思绪翻飞,一时间懊悔、惧怕其其涌上心间,一想到以这种丑态和姜飞见面,内心中那种惶恐劲就别提了,而且万一对方发现面具下自己,以及心中羞于人言淫荡,到底会如何看她?
那副尴尬和羞臊场景,安霓裳恨不得捂脸大哭,甚至觉得姜飞一会进来,自己会不会吓得晕过去,可真当开门声响起,奇怪的是,原先内心惶惶恐惧居然顷刻消失,与之伴随的是一股令她战栗耻辱感。
恍惚间又忆起梦境中难以启齿画面,以及那晚读贵妇人后,自己敏感行为,他不清楚自己身份,会怎么对待自己呢….?安霓裳面具下俏脸羞红一片,两条裹着黑丝玉腿紧张并在一起,听着身后越来越近脚步声,只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只可惜,站在她身后的姜飞,自不知其心中想法,除了进门后惊异眼前这个少妇,余下全被怒火代替,听李素所言,简直是天下最大淫妇,而少妇此刻所流露的紧张,在他眼里就变成骚贱无比,故意用大屁股勾人,不得不说,先入为主太过重要。
对接下来一切未知的安霓裳,心中“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哪里意识即将遭受无望之灾,正猜测姜飞开口第一句话是什么,却发现对方拾起床上那条原本给李素准备的黑鞭,醉态望着自己,眼神中带有一种难以言喻漠然,不待她奇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