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至于迟钝到察觉不出陆洲对她的态度。十几岁的少年欣赏美丽的异性本就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但这并不包括陆洲,可以说,今生的规划里边,陆洲并没有被她摆在性这个位置上。
而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穿上了就跟没穿一样,这种被压制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很不愉快,因此语气上不免冲了些。
两人的目光在交汇之间,似乎有噼里啪啦的火光在闪动,过了一会儿,少年移开了眼睛,嗤笑出声:这里有禁止我吗?为什么我不能来?
宁馨立刻回复:以前没有明令禁止,从此刻起,这里禁止你。
少年坐在了她对面,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脸上露出了冰冷冷的笑,像是流淌在深涧幽谷中的冰水一样幽冷静谧,静悄悄刮过她的脸庞。
宁馨第一次看见他的这种表情,里边有种难以捉摸的,黑暗且病态的东西,他仿佛换了一个人,心脏极速跳动起来,紧张状态下血ye循环加速,酒意上涌,意识昏昏沉沉的。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站了起来,走到了她后边。
耳边传来一阵chaoshi的热气,像是蛇爬过她的耳朵,带来阵阵颤栗。
一双冰冷的手轻轻掀开了她肩膀上的披风,丝质披风划过她的背脊落在干燥的地面上,这双手抚上了她圆润白皙的肩膀,像是在暗夜中弹奏曲子。
禁止我吗?似乎有人在Yin暗的地方笑了一声。
她想摆开这种昏昏沉沉的束缚,眼皮和意识却坠入了更深沉的地方。
一只冰冷的手滑过她的肩膀,不顾少女孱弱的挣扎,穿越锁骨,隔着一层衣物,拢住了女孩发育良好的ru房,两根手指拖着沉甸甸的下缘把玩。
你的ru房不曾禁止我,我在无数个夜里吮吸过它们,看过它们美丽的形状。
她像是被蛇爬到了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层层寒毛。那只手揉捏了一会儿她的胸部,又往下滑,越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来到她的腿部,掀起裙摆慢慢向上攀爬,停在了女性最神秘的地方。
一根手指隔着安全裤和内裤,不轻不重地往那个地方戳弄,在这样的刺激下,敏感柔弱的女体竟然不自觉分泌出了点点令人羞耻的粘ye。
你的Yin道不曾禁止过我,它为我绽放打开,我进去过,肆无忌惮搅动里边温暖shi润的粘ye,cao得你汁水淋漓,高chao迭起。
那只手在她的那处停了一段时间,直到感受到那里越来越大的shi意,才发出低沉沙哑的笑声,又旋回了她的胸前,以一种极度亲密的姿势横在她的ru房上,随着她的心跳一起一伏。
你的心,不曾禁止过我。
宁馨,你永远不可能禁止我,无论是生是死。
你永远不可能禁止我,无论是生是死
这句像诅咒一般的呢喃困扰了她整个晚上,她像是被困在了无意识的混沌空间,那里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这种状态比任何妖魔鬼怪的梦境都更加可怕。
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虚无的噩梦中惊醒,额头是一片冷汗,胸前起起伏伏不停,心脏剧烈跳动,那件露背裙不知何时换下了,身上换了睡衣,昨天特地做的发型也清洗了,变得清爽干燥,房间里的温度很适宜。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
十分干燥,很正常。她这时候还没有过性经验,如果身体被人入侵,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察觉。
正是因为正常所以才显得不正常,她并没有洗澡换衣服的记忆。
再摸了摸自己的胸前,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ru房,只摸到了自己惊惧的心跳声。
身上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然而她依然记得那种高chao来临的快感,那是只有性爱才能带来的极致体验,就像是被抛上了天空,继而高高坠落,沉入茫无边际的欲海。这种感觉不可能出错。
宁馨皱着眉,仔细想了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她似乎见过陆洲,还遇到了不好的事,只是意识很不真切。
少女沉着脸,立刻给昨晚值班的菲佣打了电话。
昨天晚上,谁送我回房间的?
无论那是谁,她都要剁了那厮喂狗,敢侵犯她就要有这种觉悟。
菲佣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善,愣了愣,似乎和周围的同事说了什么,片刻之后带着惊讶的语气回答她:小姐,昨晚晚宴结束后,你就自己回房间了呀。
自己回的?
是的,我们去检查的时候,你已经睡在床上了。
穿着自己的睡衣?
是的,和往常一样。
有谁见过陆洲吗?
陆洲?
就是那个家庭教师。
另一个声音接近来,似乎是管家:小姐,你说笑了,昨天他并没有受到邀请,还是你特地吩咐的。你说学习太辛苦,不想在这么快乐的场合看见他,老爷很无奈,还是同意了你的请求。
渣作者:陆狗,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