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不得她多想,厉棠没抽出来,而是按着她的腰直接开始猛烈抽插。
卿书痛苦地哼声。
伴随厉棠不同寻常的沉默的,是他周身更冷冽的气息。卿书回想起方才真枪实战之前,厉棠突然的凶戾。
她隐隐觉得他并不开心,但并不敢妄自揣测原因。
厉棠Yin晴不定惯了,鬼知道谁又怎么惹恼了他。
魂都飞了。厉棠不知怎么察觉出了卿书的走神,重重一撞,将她注意力引了回来。卿书嘤咛一声,塌着腰继续承受。
好不容易因为思考而忽略掉的身体快感,又被唤醒。卿书清楚感受到这次和第一次的不同。那次,她是在事后才忆起过程中的点点滴滴,而事发时神志并不清醒;可这次,她不仅没被夺去意识,反而被强烈的身体反应勾得每根神经都前所未有的敏感。
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不再听大脑的指令,违反意志地享受着。
今天她无数次差点溢出口、又强行忍住的yIn荡话语,都是理智向情欲的求饶。
她快要认输。
她很快又被厉棠Caochao吹了。他太熟悉卿书的身体,只要用一点心思,没药都能让她快乐到极致。何况今天她xue里吃进那么多药,那水跟流不尽似的,一波一波涌出,浇到榻上,地上,厉棠身上。
香的。
厉棠淡淡道,语气是在下定义。
沈棣伸手接住潺潺的蜜ye,在掌心里积起一滩闪亮亮。
别浪费了。他笑,把卿书翻过来,全抹到了她胸上。
吃什么长这么大的。他拢着一对雪ru,不怀好意。
厉棠瞥他一眼,蓦地出声。
是我揉大的。
语气平稳,但莫名让人觉得像在炫耀。
他坐到榻上去,抱起卿书背靠着他赤裸的胸膛。
给他夹一夹。他对着沈棣抬抬下巴。
用什么夹,不言而喻。
卿书面色酡红,眼神迷蒙,仿佛醉得厉害,让人不禁怀疑射到她身体里的Jingye是不是含了酒。
沈棣沉沉看了厉棠一眼,轻提嘴角,没说什么。他趁厉棠握着卿书腰将她整个提了起来,又伸手揩了一大把yIn水。
什么润滑剂能有这个好。他逗着卿书,把挺立的rou棒塞到了她ru沟里。
卿书还懵着,下面的sao洞口又被厉棠那根给顶住了。真的要死了,上下都逼着她,她又难受又爽快。
厉棠抬着她慢慢往下放,Yinjing一寸寸往里顶,挤着层层媚rou,入得卿书半颗心都跟着吊在半空中。
另半颗心被沈棣牵着。
边被别人插逼,边用肥胸给哥哥夹rou棒。
他嘴里和胯下都不放过她。
两根大屌穷追不舍,一根快穿透到她肚子里,一根上上下下直顶到她下巴。光滑的背和厉棠的前胸紧贴着摩擦,前面还裹着沈棣的命根子,卿书只感觉皮肤都要燃起火来。她被厉棠带着颠起又落下,只能伸手捧住蹦跳的肥ru,控制着弹扯的力道。
夹紧点。沈棣哑着嗓子吩咐。
他就着卿书的晃动在她ru沟里自顾自地抽插。rurou软嫩,加上热乎的yIn水,就像在透她的bi。只是他尺寸大,这肥ru也夹不住,没有那xue道裹得严实。
张嘴,接住啊。他催促道。
卿书正被厉棠折磨着,昏昏沉沉地跟着指令行事。她低头去含凑近的gui头,又被厉棠突然的抬胯顶得往上飞了飞。眼看着嘴边这根离得远了,她又急得哼声,仿佛很舍不得。
沈棣笑得不行,厉棠脸却更黑了。他想把沈棣踹出这房间,虽然他明明才是半路强加进来的那个。
他烦死了,只能发狠地把怒意转移到卿书身上。
rou棒在卿书xue里横冲直撞,探险似的,又搅又戳。卿书感受着小腹深处陌生又古怪的刺激,生怕肚子被从里到外给破出个洞。她拼了命地集中注意力到嘴上,才没咬着磕着沈棣的巨物。
沈棣早就伸手捏着这对雪白小兔子开始自娱自乐。大掌从前面覆住,硬挺的ru头剐蹭在掌心里,两个人都痒痒的。他揪着调皮的红豆豆,用力扯着椒ru往前,又突然松手,恶趣味地看两颗ru球弹缩回去的跃动。
卿书被扯得疼,流着泪呜呜求他别弄了。沈棣只站得更近一步,抽插得两颗小卵蛋啪啪撞上卿书ru房下缘。
啊以卵,击nai?他说着下流话,动作不停。
厉棠没开腔,只努力插得卿书摇晃起伏得像一湾波浪,让她没工夫去搭理沈棣。
两个男人像暗自比赛似的,仿佛谁夺去卿书更多注意力,谁就赢了。
卿书整个人都被系在情欲的细绳上。她像只可怜的小蚂蚁,谁都想拉她坠下,谁都能拉她堕落。
厉棠Yin毛摩擦着卿书的Yin蒂,小腹也被她屁股蹭着。两人交合处shi得像刚出浴,要不是契合的Yinjing和Yin道比榫卯结构还要咬得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