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人一走,陈年就把赵娇然拉到一边,小声问:你不是要她隐约记得木屋那晚赵娇然提过一嘴她要回国当明星的事。
赵娇然松了紧绷的肩膀,往化妆椅上一靠,叹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理解错了,合同上没明说一定要我当明星,只说让我服从公司安排。
我不想,能不能换你来?陈年天真的问。
赵娇然发笑:哪有那么简单说换就换,杨总态度很坚决,我打听过了。
陈年想了想,眼神漫无焦距,脑子放空,走神着说:我来想办法。
她在车上没有签合同,杨邵知道她的想法后还带她来这里说什么一切为她服务的话,显然是还打着如意算盘呢。
陈年不禁疑惑,她到底有什么价值是她自己不知道的?如果有的话那价值又有多高?以至于杨邵把一家新开的公司押在她身上。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抢在杨邵之前发挥出来,先自己狠狠地捞一笔。
安抚完赵娇然之后陈年就打车回家了,杨邵没给她们安排任务,可以认定为在他没通知之前她和赵娇然都是自由的。
到家后陈年打扫打扫卫生,泡个澡又补了个觉,醒来打电话问了问小叔那位帮她把猫捎过来的朋友什么时候会到。
那边说后天,陈年望着屋顶叹了口气。原来还觉得这房子小,所以把所有的隔断墙都拆了装修成一个大间,现在觉得一个人住有点空荡了,少了个会喘气的更显得冷清了。
在家里闲了一下午后陈年就憋不住了,她想到小叔说她又瘦了的话,决心去健身房走一圈。锻炼锻炼,起码不能让人觉得弱不禁风。
她在一面全身镜前脱光,抿了抿嘴唇,抬手把蓬松的一大把头发握在一起,在背后散开,再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己的身体一遍,确认上面那些红呼呼的痕迹差不多消失干净了之后才开始往身上套健身服。
天干气躁,嘴唇又要起皮的迹象,陈年出门前带上了一支唇膏,进了电梯对着反光的镜面涂上。
她低着头快步的走着,帽子上的大毛领几乎把她的整张脸都圈在了帽子里,不摘帽子基本上不会有人认出来。
可偏偏有识人能力非常变态的人硬认出来了。
霍廷皓在健身房楼层的电梯口打电话,估计正准备下电梯,在等里面乌央乌央的人出来。
陈年在电梯角落里,最后一个出来,刚踏出电梯门,手腕就被霍廷皓拉住了,他拉着她往旁边移了一步,接着打电话。
他要是不拉自己陈年都没认出他来。
霍
霍廷皓对她点点头,把正在进行的通话迅速收尾,手机还没息屏就看向陈年,说道:捂这么严实热不热,嗯?陈年。
说完把陈年的帽子掀了。
你怎么认出我的?陈年拍掉他握着自己的手,我去看看卡过期没有。语气颇有躲避的意味。
不怪她多想,她和霍廷皓每一次见面都是赤身相对,没有一次是纯聊天的,而且还多是和教练3P的时候。她不确定自己下面伤好没好,所以不能和他滚到一块去。
没过期,终身免费。霍廷皓笃定的说。
陈年笑了一声,问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说免费就免费。
跑业务的。霍廷皓信口胡诌。
陈年直截了当:我可从没见你干过活。
这就干。霍廷皓把人往里面请,你教练出差了,我带你。
他这人到底什么样陈年没摸清,但现在她至少可以肯定他是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他从陈年表现出来的蛛丝马迹中判断出她今天不想做,所以就老老实实的带她锻炼,除了偶尔从背后辅助的时候往她脖子里吹口气以外。
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陈年就不行了,双腿发软上肢酸痛,肚子也咕咕直叫。
没吃晚饭?
陈年嗯了一声。
楼下新开了家酒店。
陈年愣住。
霍廷皓收了玩笑,补上:吃饭的那种。
吃着吃着就进了卫生间。
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
霍廷皓把人翻过去,贴在她背上光明正大的偷香,在她脖子里一通乱亲,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握上胸前的柔软。
嗯别陈年抵抗声音细如蚊蝇,下面水流如注。
就这点功夫也有人打搅。
霍廷皓看了看来电显示,不耐烦地接通。
说。
那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陈年光听见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了。
她内心暗暗期待着,可皮带最终没有从皮带扣里抽出来,他边接电话边隔着裤子故意顶她。
陈年竟也能有感觉,不自觉的抬起tun部,想要更多的摩擦,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还抱有侥幸心理想多尝点rou味。
霍廷皓最后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看到陈年一副欲求不满的瘙样,来劲的把人按在门上用力撞了几下。
陈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