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还不是小孩?”他将棉签丢掉。
她微微眯眼,两手托了托自己的胸:“你见过哪家小孩胸这么大的。”
他被堵住了话,竟不知该如何接,说他是长辈她不该这样?可他们更过分的也做过。
她见他不说话,突然逼近了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他真的没欺负你?”
他失笑,她对这个倒是挺上心的:“真的没有。”
他看上去还挺高兴的,没有追究他这次将他的行踪告诉许奕琢。
她点着头,放了心:“那就好,不能让你因为我受罚。”
他也跟着点头,然后眼前一黑,许奕琢吻上了他的眼睛,轻柔的说:“齐哥哥,辛苦你了。”
他突然觉得,这么些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回报,如同寒冬腊梅挣扎着绽放,如果身后的冰层开始融化,如果干枯的树头开始冒嫩芽。
这一切,都因为她的这句话得到了认可。
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喜欢自己,宠爱自己,包容自己,却甘愿保持距离,甘愿做一个下属。
他张了张嘴,可那么一刻,他好像失语了,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既然知道了,是要拒绝他吗。
她既然知道了,是要他从此以后保持距离吗。
她是不是和许灏约定好了,是不是以后都不需要他的保护了。
刹那之间,瞬息万变,他满头思绪。
她微微低头,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散落在他的鼻尖,唇上。她落下了一个十分轻柔的吻,像是羽毛落下。
她说。
“你不是喜欢我好久了?”
春笋拼命的穿出土层,蜜蜂嗡嗡作响采花蜜,他毫无头绪,有一种想法钻出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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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回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里有些莫名的干渴,他终于发出低沉的声音:“不是早就知道了?”
“那你当初为什么拒绝我。”她更加想要看清他在想些什么,是一种好奇,当初受到的挫折。
他感受着她身上的清香,像是一朵正在极力绽放散发着花香的花朵:“不合适。”
其实是也不是,他不是没有为她着迷过,但他一直都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加之许灏和她的关系,他一直都有刻意的保持距离。只是她好像对他更加有了征服欲。
她露出一抹几近看不出的笑容,有些尖锐的语言:“要是我偏要呢。”
他有些头疼,对于她的征服欲和势在必得:“你有先生了。”
她沉默许久,然后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一根纤细的手指抵在他的胸前,沉下了脸色:“你拿他压我。”
“嗯。”他直接承认。
她忍不住的踹他一脚,不想再逗他:“滚出去。”
被踹的地方生生作疼,但他一句话也不说的走了出去。
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两点。
很晚了,但他还是毫无怨言的满足她的任何需求。
她有些心软和心疼,划开通话记录,给他回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
“喂。”
“你回来。”
“……”那边沉默了。
“你快点儿。”她有些嗔怪。
“好。”
挂了电话,她将脸埋进软绵的枕头里,大力的呼吸着。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了,对许灏是什么感觉呢,依赖和习惯,喜欢吗,喜欢的多喜欢呢,喜欢到不愿意别人染指,喜欢到不能给别人抢走。可是,她想要跟他结婚吗,她不清楚,但至少现在他不想。
那么对韦畅齐呢,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很小的时候。他那时候风华正茂意气风发,毫无书生气息,有的只是满满的男性魅力。她觉得他能给自己无限的信赖和宠爱,不同于许灏类似于恩赐的,他对自己总是毫无下限。
自从长大一点开始春心萌动之后,她无数次梦见过他,梦见他用那有力健壮的臂膀搂住她纤细的腰,用力的揉搓着她的ru房,撞击着她的柔嫩。她用力的呻yinyIn叫,他就越是用力的蹂躏着她,她下体yIn水横流,玉体横陈。
可是他始终像是高岭之花一样无动于衷,所以她的渴望一直被压抑着,直到后来与许灏的yIn乱,她的欲望得到释放。
但她的征服欲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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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不要吻在脖子上
韦畅齐最后还是回来了,高大挺直的身躯站在房间门口,掌心放在门上有些犹豫不决的,轻轻一推便开了,她没有关门。
他走了进去,将身后的门关上,贺益清靠在墙上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许奕琢正躺在床上刷着微博,听见他的脚步声这才转头看去,他有些回避她的视线,朝她的腿看去。
她的腿很匀称白皙,皮肤滑腻,不会骨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