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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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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心对柏雁声的死缠烂打,但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呢?区别只是柏雁声如今喜欢的是他,谁又能保证未来柏雁声真的不会对钟心动心?

    他想了想,故意说:不,她是债主,埃里克,如果让她找到我们,那么我们就没钱付你们的房租了。

    埃里克一愣:不...真的吗?江砚池长了一张严肃认真的脸,扯天大的谎也有十足的可信度。

    江砚池点了点头:当然,我是认真的,所以我们可以需要你做一些事情把她哄走。

    埃里克:我的天,这个我很擅长,我会和她说你们昨天就去了挪威!

    江砚池拍了拍埃里克的肩膀:我会多留一些饺子给你的。

    埃里克爱怜地看着江砚池:愿上帝保佑你。

    江砚池:......不必。

    回屋后,江砚池马上就把柏望果从床上挖出来了,柏望果折腾到凌晨才睡,本来怀里抱着姐姐,结果被他江哥悄么声地拎了出来,一肚子火儿还没发呢,一听钟心那丫头的名字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是不是疯了?柏望果往沙发上一瘫,嘟囔着:怎么男的女的都要跟我抢。

    江砚池踢了他一脚:行了,少说两句,你和她家里那边联系一下,让他们把人弄回去,她一个人小姑娘独身在外不安全。

    知道了。柏望果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江砚池说的做了。

    他们两个在对付别人这一方面,有着惊人的默契和超高的配合度。

    柏雁声清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柏望果敲着落地窗让她打开纱帘,她穿着件薄薄的睡裙,胸前、腿上到处都是吻痕,浑身都透着一股性爱后的满足劲儿,就这么懒散地倚在窗上往外一瞧,她的傻弟弟在窗外堆了一排雪人,有大有小,像商店展示柜似的排成一列,得意地给她看。

    柏雁声忍不住笑了笑,她的果果穿着白色的毛呢大衣,笑起来的样子比雪更纯,他是一朵儿来自遥远中国的小茉莉花,莞尔一笑,就悄然绽放在赫尔辛基的森林里。

    柏望果贴着落地窗,嘴唇印在上面讨一个亲吻,柏雁声不忍心拒绝,隔着玻璃啄了他一口。

    卧室门被推开,江砚池走了进来,他走到窗边走下,把柏雁声捞在自己怀里捂着,在柏望果留下的那些吻痕上亲了亲,有些心疼地念着:小兔崽子,下嘴没点儿轻重。

    柏雁声窝在他怀里笑,她很喜欢这样的和江砚池接触的方式,这种感觉像是十五岁那年,沈别言担心她因莫晓璇去世而害怕,坐在她床边陪了一夜。

    那是一种被担心的、被保护的、被爱着的感觉。

    没人舍得拒绝这样的爱人。

    柏雁声搂着江砚池的脖子同他亲吻,很放松地对他张开嘴,让他更深入地吞没自己。

    自江砚池进了卧室后柏望果就急忙往屋里走了,他把外套脱在客厅里,身上还是冰凉凉的,所以只能围着那两个人干着急,不敢拿自己的凉手去碰柏雁声,倒是很不客气地往江砚池后脖颈上一贴,把人冰得一个激灵。

    这行为太孩子气了,江砚池连气都生不起来。

    正儿八经的年夜饭是在晚上,江大厨掌勺,柏家姐弟俩打下手(说是捣乱也可以),好歹是在八点之前都上了桌。

    江砚池是个循规蹈矩的普通人,手机投屏调了春节联欢晚会看,主持人齐声组合过年好的时候,他们三个在遥远的他乡也碰了杯。

    赫尔辛基的华人在这时候点燃了烟花,在街上用普通话庆贺新年。

    柏雁声和柏望果是头一次过这样的新年,往常,柏雁声一般是在外头忙着,柏望果一个人在偌大的家里同邹姨一道,他没心思看节目,满心想着姐姐在外边儿吃得舒不舒心。

    柏望果头一次觉得,接纳江砚池,于自己,于姐姐,或许真的是一件好事,并非被逼无奈,而是水到渠成。

    不大的一个原木桌,柏雁声窝在暖烘烘的沙发椅里,她已经喝了几杯酒,脸颊泛着漂亮的红晕,在灯光映衬下,竟有些带着稚气的天真味道,长信的唯一领头人柏雁声,以杀伐果断著称的杳城第一女资本家,在即将到来的三十岁前,过了人生中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年。

    吃饱喝足,餐桌被撤下,江砚池和柏望果都坐在柏雁声身边,三个人挤在一个柔软的小沙发里,电视里正演着熟悉的歌舞节目,壁炉的火光不歇,满屋都是燃烧后松香味。

    柏雁声酒量好,也并没有喝太多,可是身边被那两个人围着,她却总觉得醉醺醺的,像是踩着棉花里似的舒服,头一歪,她就躺在江砚池怀里,小腿和脚搭在弟弟身上。

    不是酒香醉人,是年轻的情人们惹人醉。

    她舒服地闭上了眼,迷糊着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那也很好。

    松香缭绕间,她人生的第一个三十年像是黑白影画在她的脑海闪过。幼时,在清河湾柏家旧宅,她在大洋槐树下荡秋千,心里想着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年少时,沈别言牵着她的手陪她度过一道道坎,深情得让她无法承受;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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