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等着李寒未,见他回来了,笑着要迎上去,看到他的脸色,一下子吓得站在原地。
“五公主,这里是将军府,”李寒未一步步逼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扯着她往外走,力道之大,几乎让她脚都不着地了,“将军府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
把她带出了将军府,一个提力将她拎起来扔上了皇宫的马车,他也跟着上马车:“进宫。”
妙月带着人跟在后面,好不容易追上了,连忙上了另外一辆马车跟着。
五公主坐在马车里,好半天才缓过来,过去掀开帘子,李寒未就坐在外面,她吓得松了手退了回去。
她何时见过李寒未生这么大的气,一点都不管她公主的身份,就这么把她扔进马车里。
不知道他还会做什么。
进了宫,出乎意料的李寒未没管她,而是单独去见皇帝,五公主放下心来,果然,哪怕李寒未得到父皇重用,在皇宫自由出入,也还是惧怕她公主的身份。她放心的回去休息。
陪着皇帝下棋品茶,李寒未看了眼天色,装作不经意得提起:“算算年龄,五公主可以嫁了。”
皇帝感叹:“是啊,真快,爱卿觉得......”
“北边的玄池,他们曾提过几次,”李寒未把手中棋子哗啦啦的扔进棋盒中:“只是公主这脾气得好好教教,以后吃亏不说,还容易闯祸,嫁过去了也难免会被人说大显......”
他的眼一眯,看不出来别的意思:“臣在雨霖城倒是认识人,可以好好教导公主,皇上可舍得送过去?”
皇帝也放下了棋子,看向了窗外,深思熟路过后叹声气:“唉,送过去吧,和亲是为了大显,若是她闯了祸,岂不适得其反。”
“臣会尽快安排。”李寒未勾唇。
喜乐已经歇下,李寒未回来以为她一直没醒,把如珠如宝喊过来:“用药了吗?”
如珠如宝赶紧点头,他还是不放心,让如珠如宝把药拿来,两个丫鬟在床头为他掌灯,他细细看着那些伤口,手指沾上药膏涂上去。
碰到脸上某个伤口时,喜乐叫了一声,下意识的躲开,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李寒未,她立马躲的更远,眼睛警惕。
这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动作,让李寒未的手僵在半空,看来她是真的恨他。李寒未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侧坐在他腿上,继续为她上药:“五公主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她的眼睛一闪:“你把她怎么了?”
他不再多说。
烛光中喜乐看着他的脸,突然懊恼起来,就算知道他喜欢她又怎么样,她太恨他了,不仅没办法假装喜欢他,甚至还想对着这张脸来上几巴掌。
上完药李寒未抱着她躺下,因为伤的缘故,喜乐不敢乱动,便任由他抱着。
“我这个脸,还怎么去取悦你那些达官贵人。”黑暗里喜乐先开口。
良久以后李寒未才接话:“我已经跟沈姨说过了,以后那些人来,不会再让你去,哪怕是来找你的也不会让你出去。”
喜乐的眼泪往下掉:“现在这样做还有用吗......”
她在哭,声音却是笑的:“没用的,我的身子已经被太多人看过了。”
“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以唇封住了她的唇。
待喜乐睡着,李寒未把如珠如宝唤进来,他没有回头,声音却令两个丫鬟胆颤不已:“自己去领罚。”
“是。”如珠如宝一脸悲戚,同声应下,互看了一眼,一同退下。
养伤的这些日子,李寒未一直陪着喜乐,几乎没有离开过将军府,如今她的重要性在府里已是不言而喻。
脸上的伤基本好完的时候,李寒未陪她在将军府逛,那些下人明显的对她恭敬了不少,她想出府,李寒未犹豫了一会:“再等几天,伤好全了出去玩吧。”
“嗯。”喜乐坐在亭子里,把目光从大门那里收回来。
两人在亭子里看了会风景,前面的小道上跑来一个人,附在李寒未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寒未遣了人,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我有些事要去处理。”
“好。”
目送他走远,喜乐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气:“终于走了。”
他的转变太快了,根本让她无法适应,她在亭子里又坐了会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听说李寒未还没有回来,喜乐觉得自在许多,一个人在府里瞎逛,逛久了也没意思,转身去找如诗,见到如珠如宝在那里,便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想要吓她们一吓,走到身后发现如诗在给她们擦药。
“这是怎么回事?”喜乐把如珠如宝的衣服扒开些许,两人身上零星烙着一些快要养好的方形的烫伤,烫伤的形状里隐约能辨出一个李字。
“她们俩没有护好你,将军便罚了一次。”如诗让人关门,给如珠如宝把身上的伤也擦上药。
喜乐坐下,声音低了很多:“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