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个帘子后都有一个姑娘,脂粉味浓重也是因为如此。
yin秋跟着她出了营帐,还要跟着一起去见李寒未,却被诵夏拦了下来,“李将军只见喜乐一个人,你留在这里。”
yin秋张嘴刚要骂诵夏,喜乐赶紧止住:“好了好了,你等我回来。”
说完便跟着诵夏走了,这一路走下来,那些男人对着她下流的吹口哨,或者故意对着她挺动腰部,模仿那个动作,她忍着屈辱,目不斜视。
进去时,李寒未正在桌边捧着一本兵书,剑眉下狭长的眸子Yin沉的瞧过来,惜字如金:“出去。”
诵夏一愣,刚想说些什么,见他眸光瞬间冷冽,赶紧转身出去了。
大帐内此时只剩两人,两人就这么无声对视着。
李寒未合上兵书放好,走了过去。即使一身洗旧了的素衫,即使她的脸因为几天的病而毫无血色,却依旧,不影响她的美貌。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他就这么看着她。
“脱。”他松手,扬唇微笑,语气冰冷。
喜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并没有动作。
李寒未挑眉,薄唇微微开合:“yin秋...”
她再次瞪大眼,却是充满了害怕跟绝望,她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衣衫落在脚边,最后还有亵裤跟肚兜,她停下了动作,“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没有回答,而是伸手隔着肚兜揉搓着她的双ru,力道很重,再加上之前被弄伤过,她吃痛的皱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寒未解下她的发带,绑在了她的双手上,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被他扔到了床上,床板太硬,也有可能是她没吃饭,被摔的头晕,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虚弱的蜷缩在床上。
李寒未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走过去拽着她的双腿,把她拉到了床边。
看着他怒挺的rou棒,喜乐惊恐的摇头:“李寒未,我刚醒...”
下一刻,他已经撕开亵裤插了进去,甫一进去,他便眯起眸子,脸上露出一丝满足,可一想到她的身份,转瞬他又冷了脸,刺到底之后便是大开大合的抽插。
大伤未愈,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袭来,喜乐嘴唇苍白,汗珠直往下滴,她不愿求饶,就咬着牙连哼都不哼。
李寒未嘴角扯开一抹残忍的笑,每一次插进去都用足了力道。
她疼的意识逐渐混沌,昏昏沉沉的似又要再晕过去了,她看着帐顶,祈求这一切赶紧结束,眼前恍惚又看到了那个摇晃的吊坠,她呓语一般问:“李寒未,我这是欠你的吗?”
“对,就是你们家欠我的。”
晕过去之前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回答。
喜乐(重口,np)第三章
第三章
李寒未没了兴致,拔出rou棒,披上衣服,一抬头,就看到喜乐的花xue里流出了血,他皱眉命人去喊来军医。
他的军营里有两种军医,一种是给士兵看伤,另一种,则是给军营里的姑娘看伤。
原来是之前的伤口裂开了。
军医也不敢让李寒未别再折腾人家,&& 只是又给了药膏,让再继续涂抹。
诵夏想从李寒未手里接过药膏,他却看也没看她:“出去。”
她顿了一顿,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喜乐,还是转身出去了。
素净的小脸上,眉弯似新月,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Yin影,更是为她的脸增添了病意。
李寒未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抹了些药膏,先是在花xue外涂抹了一层,接着又将手指插进去,把药膏送了一些进去,手指抽出来时还有些血迹。
他有些心烦意乱,洗了手过去捧着军书看了几页就放下来,叫来人传下去,喜乐不再是军ji,而是浣衣妇。
直到大半夜喜乐才醒,李寒未躺在旁边睡着,呼吸均匀。
不如现在就杀了他......
她盯着那张脸,心里蠢蠢欲动,忽然那双眼睛睁开了:“好看吗?”
喜乐愣了一下,刚刚幸好没动手...她掀开被子要下去,他从身后勾起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继续。”
什么?她想起了下身的疼痛,眼里充满了惊恐。
李寒未坐起来,掀开被,rou棒竖立着,“用嘴。”
她犹豫着起来,“给yin秋也看一下伤。”
唇角勾起冷笑,他的眼神Yin寒,伸手运起内力,把挂着的鞭子卷到手上:“可以。”
喜乐低头,忍着反胃张开嘴,可是她对这些并不懂,所以动作很慢,牙齿偶尔还会碰到他的rou棒。
每碰到一次,他的鞭子就会在她的雪tun上抽一次。
她渐渐撑不住,嘴巴酸,身上疼,可是他的rou棒还是那么凶狠的挺着。
算了算,差不多又要涂药了,李寒未打开药膏涂在她的花xue上,手指插进去时,却不肯出来了,只是一根手指,应该伤不到她...他把手指完全插了进去,花